混混就好像生活在街头的野狗,对于在血腥和暴力中生活的他们来说,怎么样能活命才是最重要的.而谦卑、荣誉、牺牲、英勇、怜悯、诚实、精神、公正这些骑士的精神,如果在他们身上得以体现,无疑可以让自己更加快速的进入棺材。
所以对当年的维克多来说,偷袭成了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偷袭的目标多是下阴、眼睛,后脑等人身体上比较脆弱的部分。
所以说,一个身手平凡以阴狠的偷袭为生的小混混,对上一个浪漫主义色彩的骑士的话,胜负还真的不好说呢!
一朵酒红色的花从阿尔伯斯的头顶上砰地炸开了,其中有酒,也有阿尔伯斯的鲜血。让维尔斯诧异的是阿尔杰的动作只比他慢了一瞬,又一朵断肠红的廉价花朵盛开在阿尔伯斯的头上。
维尔斯与阿尔杰的腿几乎同时踹在阿尔伯斯的肚子上,当阿尔伯斯的脑袋中还带着几分猎物得手的兴奋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已经飞了起来撞倒了几张桌子。
“哦!我的高级红木桌子!”独龙心疼的咆哮起来。
“不要紧,等会输了的人会付账的。独龙,你要感谢我。你今天会大赚一笔的!”维尔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理会柏丽目中惊心动魄的美丽迷醉而夺走了她手中的一杯酒,然后倒进了自己的喉咙里。
喝美女剩下的残酒,总带着点胭脂的动人香气,还有令人神驰目眩的旖旎。这一刻,维尔斯又回到了维克多的感觉,那种一个人打倒七八个大汉的骄人战绩给人带来的成就感是那么的动人!
几句神圣骑士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一个家伙拿起银白色的十字剑率先冲了过来。一股惊心动魄的冷笑在维尔斯的脸上极度泛滥,如果让对方用出了斗气的话那么这就是武者之间的决斗了。维尔斯实在不喜欢这样,正当对方从维多利亚这朵美丽蔷薇花旁边擦过的时候。维多利亚灵巧的跃了起来。
白生生的拳头就好像一道斜刺里飞出来的流星一般轰在了这名至少有四级实力的光明骑士头上。他的脑袋猛然仰了过去,脑袋重重的轰在独龙不经常打扫的肮脏的大理石地面上。
就好像是火龙草叶子的粉末扔进了火堆中的感觉,突然一阵混战爆发了起来。维多利亚难得的向维尔斯笑了笑,只是经历了那惊艳一拳后,这本来还算明媚的笑容多了几分狠历的味道。
“我看你顺眼,看他们比较讨厌。就是这样!“面对着维尔斯诧异的眼神,从来不解释的维多利亚竟然态度良好的解释了一下。
卡洛琳从来没见过如此混乱的场面,对着生活抱有几分天真的美丽幻想的她惊叫着躲了起来。柏丽眼中爆发出美丽的异彩,把她拉到了身后笑道:“就当这是一出极其真实的舞台剧吧,只是过于真实了些。”
“哧”的一声,虽然在喧闹的大战中维尔斯仍然捉摸到了。这是匕首划破空气而产生的刺耳破空声,维尔斯皱了皱眉头,见旁边的维多利亚正一脚踢在一名贵族的下体上。
“对方之中有刺客?”维尔斯心中悸动了一下。
一道黑沉沉的乌光闪电般的刺向阿尔杰,没有想到平时沉闷不语的阿尔杰反应竟然也是极快。他一侧身子,本来刺向他心脏的匕首刺在了阿尔杰的肩膀上。
这名刺客已经得手了,不禁有些分神的兴奋了一下。阿尔杰的手指已经准确的戳在了他的眼睛上,刺客捂着双眼哀号着,阿尔杰冷着脸拔下了匕首,一股鲜血溅身到刺客的脸上。一匕首从刺客的口中刺了进去,阿尔杰皱眉捂住了肩膀。
这下子虽然不致命,但是已经伤到了肩骨,阿尔杰受了伤。
维尔斯在这里一直没有放松对柏丽、阿尔杰等几个弱者的保护。见阿尔杰受了伤,他眼中似乎布满了红色,精神力蓦地张开罩住了全场。
五颜六色的世界变成了令人狂暴压抑的红色!
阿尔伯斯没见过这样的战争,在他的印象中,打斗应该是两名绅士拿着细长的软剑互相击刺的舞蹈。可是这些人似乎豪不懂得高雅,就好像野狗间的嘶咬一般让人觉得恶心。
一步步的往后挪去,他吸了一口气。没受到太大伤害的阿尔伯斯要感谢他的父亲,一只小小的光明系魔法卷轴救了他的命。大部分的物理伤害都被吸收了,只是那只价格抵得上几百名美丽处女贞操的卷轴竟然浪费在了两只酒瓶,他实在有些窝火。
一只魔杖从他的攥在他的手里,这些不懂得艺术的野蛮人实在有辱自己的身份。他紧张得手有些微微颤抖,拿出魔杖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竟然花费了比平常多三倍的时候。
一只手轻轻的拍到了他的肩膀上,有些阴冷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这是男人之间的打斗,用的是拳头,不是魔法。还是把你的魔杖收起来吧!”
阿尔伯斯被吓了一跳,他骂道:“不关你的事,滚远些!”
没等他表达完自己的愤怒,一头沾满的红色液体的金黄色长发就已经被人抓了起来。在贵族中这种头发是很吸引目光的,可是没想到今天的事情竟然就毁在了这漂亮的长发上。
一股大力传了过来,阿尔伯斯的被人抓住了脑袋撞在了一个本来就有布满了蛀虫痕迹的桌子上。哗啦一声,桌子被撞得粉碎。阿尔伯斯有些晕眩的扔掉了魔杖。
不过他精神力还算强大,没有晕过去的他还要爬起来施放魔法。
帕吉卡把一张椅子高高的举起,用力的砸了下去,这下子阿尔伯斯是真的晕了过去。帕吉卡扔掉了已经碎裂的椅子,嘴里轻声嘟囔了一句:“我早就说过,这是男人的战斗的。”
“让我来!”托尼冲了上来痛打落水狗似的在阿尔伯斯的身上用力的猛踹了几脚,“妈的!这一脚算你光明神殿的龌龊,再一脚问候你母亲的马夫情人的,再一脚算在你那比我还要英俊的脸的!”
一名亚迪斯学院的战士抓住了阿尔杰的胸襟,把阿尔杰的魔法袍子扯得裂开了。不得不说,在打架上阿尔杰与维尔斯相比还稚嫩的很,如果是维尔斯肯定不会被这个力量像牛的家伙抓住。
一只酒瓶在战士的头顶上炸了开,不过战士的防御能力变态得很。这下子不过是相当于被蚊子叮了一下,当他回过头来的时候,维尔斯挥舞着一个木质的椅腿砸在他的脸上。
维尔斯的力量出科意料的大,顺便还要说一句,那个椅腿是枣木的,又便宜又坚硬的木质被打得了雪花一样的碎末。那名战士软软的倒了下去。
独龙高声叫嚷着:“加上这个极品的椅子,现在已经是五百一十二枚金币了,见鬼!你们不要忘记了付账!”
维尔斯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贵族模样的家伙,这个人叫安德列。狗一样的低等贵族,依附在阿尔伯斯这只相对来说比较粗壮的大腿上。问题是这条狗还总想做出几分人的样子,维尔斯很看不起这种家伙。既然已经放下了尊严做狗,还总想保持着自己高傲的神态。
看来这个家伙把魔杖拿出来了也想偷袭,维尔斯几步冲了上去,一脚踹了过去。这一脚的力量如此之大,以至于安德列飞了出去,手中的魔杖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安德列叫了一声:“啊!你是维尔斯,我知道你!”
砰的一脚,克拉克把跑了几步,把腿几乎抡圆了。维尔斯清楚的看到有几颗的牙齿飞了出来,混杂着鲜血的血迹。
维尔斯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的想:“他怎么能看出我是维尔斯?”
脸上没有男人皮肤的粗糙,还是如温玉一般的触手生温,维尔斯心中一跳:“看来我快要回复成原来的样子了。”
维尔斯一方的几个人都是打架的好手,而除了阿尔杰受了一点小小的伤之外。剩下的人都毫发无损,只身上都沾满了血迹,看上去一个个像是地狱中逃出的恶鬼。
这场打斗来得快,去得也快。看着艾莉斯躲在角落瑟发抖的样子,维尔斯突然感觉到一阵厌恶。
“这真是一声无聊的打架啊!”抹着脸上的汗水,维尔斯轻轻的叹息了一下。
没有想到阿尔伯斯剥去了外表的面具,竟然是如此一个不中用的人。从来没见过如此血腥的事情的他,竟然眼泪和鼻涕都流了出来,跪在阿尔杰的面前只是一个劲哭泣。并发誓再也不碰艾莉斯了。
阿尔杰却也觉得意兴意兴阑珊,本来以为会是一场惨烈的场面。结果事到面前才发现,这竟然是一骑士欺负三岁小孩的无聊画面。
独酒酒吧的外面,一个白色衣服的少女静静的看着这一切,从开始到结束。
“哼!哼!维尔斯,你以为我看不出来是你吗?”
白色的身影隐匿在夜空之中,引去了伊莎贝尔娇好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