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段时间去哪了?时间还挺长的……”
赵国庆顺口问了一嘴,却没想到高许说去了国外,这让赵国庆愣了一下,面色凝重起来。
“你可别误会,我去国外是有生意在那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是不会把国宝往外送的,我只会想办法把国宝往回弄,咱老祖宗的东西,我都会尽绵薄之力,想办法留在国内!”
高许这样说,赵国庆倒是松了一口气。
他开始听高许说国外有生意,还担心他把国内的一些古董运到国外去。
真要是那样,对于这样的人,赵国庆是不齿和他交往的。
这高许果然能和他聊得来,两人三观还是差不多的,至少想到一块去了。
“你说起国外,我这边倒是碰到一个棘手的问题……”
赵国庆看高许一直提到自己国外的生意,又说自己在那边很多年的人脉等等,这让赵国庆心底一动,说起了摩托车厂子的事情。
提到了发动机,想在国外找一款性价比高,质量不错的发动机。
他这一说高许满口答应,说这块让他放心,他可以托朋友去找,或者直接以他的公司的名义去采购样品,然后发回到国内,可以让赵国庆的摩托车厂去实验,看哪一款的发动机性价比高,比较合适。八壹中文網
“那真的要多谢你了,我前阵子刚从上京回来,我在那边有春姨的消息,但是没见到人,也有邹家的一些消息!”
赵国庆想了想,说了一下春姨的消息,也提到香山疗养院,甚至提到邹家。
说他怀疑邹家贪污受贿,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从中获利。
不过哪怕是面对高许,赵国庆也没说自己在邹家埋了钉子的事情,只是提到邹家在江城有自己的势力,他怀疑那个王泉就是,至于邹家的人为什么选择王泉,他也有些搞不懂。
毕竟王泉也不是什么特别聪明的人,至少在赵国庆的眼里,王泉比不上原本给邹家做事的人。
可邹家他不了解,多余的话自然也不好说。
“香山疗养院?多谢了,我这边确实也遇到一些麻烦,也是和夏老爷子联系不上了,老爷子的身体怕是不好,听说有时候糊涂,有时候清醒,所以,外界根本就联系不上,甚至我有种感觉,老爷子现在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所以最好要找到春姨!”
“你没去找夏红旗吗?他是若兰的父亲,他应该知道一些什么!”
高许对夏家的情况似乎很了解,随口说的人似乎都很熟悉,这让赵国庆对他的身份都有些怀疑。
“找过,但是若兰的父亲不待见我,很多事情根本就不愿意和我说,甚至对我很有成见,那模样我要是登门,估计会让我吃个闭门羹!”
赵国庆苦笑一声。
夏红旗两口子真的不待见他,估计觉得夏若兰落到这样一个下场,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吧。
要不是夏若兰在朝阳村喜欢上自己,也许她会乖乖的嫁到邹家去,也许,邹家和夏家联姻所有人都乐见其成。
“这你身份,确实有点尴尬,夏建国不待见你倒也正常,其实,他人品倒是不差,只是,对你有成见罢了,换成我闺女是夏若兰,我也不待见哈哈……”
高许突然来了这句,弄的赵国庆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也觉得没必要记恨夏红旗。
这也算是人之常情。
两人又聊了几句,高许的母亲那边喊着让吃饭,两人去了后,桌子上炒了好几个菜,看着都是些平时常见的家常菜,但是高许吃的津津有味,一边他母亲也是满脸笑意。
这让赵国庆突然也很想家,想念自己的母亲了。
这一刻,他甚至有种归心似箭的感觉,所以吃过中午饭,赵国庆就要告辞,高许也没有留他,说是给他带了一份礼物。
说完搬来一个重重的大纸箱。
赵国庆也没多想,连连表示感谢,直接就把纸箱放到车上,开车回去的路上,赵国庆直接让王秀把车开到服装厂就好。
他今天去看看,打算晚一点就回一趟老家。
说来,这也许久没回去了,在高许家里一看,越发的想家。
赵国庆去的是新厂。
新厂的变化还挺大的,赵国庆的车还没开进去,就看到新厂门口不少人,乌压压的一大片,也不知道干什么。
不过等到他的车开进厂里后,招手让来了一个保安问了一下。
才知道最近一段时间,厂里一直在招工,只是招的都是熟练工人,很多生手也想来碰碰运气,这就需要挑一下进行培训,有些没有被挑中的人舍不得离开,一直在等机会。
“哦哦,原来这样,厂里还在招收残疾人吗?”
赵国庆忍不住多问了一句,虽然每次开都会有人事给他一些资料,还有许多人找他汇报厂里的情况。
但是赵国庆他还是有个习惯。
喜欢找一个基层的,像保安工人或者后勤厨房的人聊天。
因为往往很多重要的事情,都是在一些不经意的细节中被透露出来,获得信息的渠道多了,赵国庆才能对于厂子的情况了解更加全面,真有啥事谁也瞒不住他。
“招,我每天上班,看着人事部那边都招了不少残疾人进行培训,咱们保安室的人都在笑,说是这辈子见到最多的残疾人,就是在咱们厂里,我们保安队有同事,都说让他老家残疾的堂哥也来试试,看能不能进厂……”
这保安赵国庆也认识,好像是和王秀他们一起来的。
现在他们厂里的这些保安,似乎都是退伍军人。
赵国庆也够意思,直接把保安的工资,老早就加上去了,比周围厂子里的保安都高出一半的工资。
听了这保安这么说,赵国庆笑笑,心底有数了。
自己虽然这段时间不在厂子里,但是厂子里还是按照自己当初定的规矩来,没乱来就好。
而赵国庆没有去办公室,而是先去了车间,只是还没去车间呢,他自己先停下了脚步,似乎有什么事情想不通,只是站在那里不肯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