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演又开始招人了。
南椿看到群演那些行列中打戏很容易提到更高的价格,于是南椿开始打起了小算盘。
接下这次的群演后,南椿就去报名了。
人很多,基本都是男人。
南椿感觉自己鹤立鸡群。
幸好女主的身板和她差不多,破例就招她了。
本来刚开始好好的,和一些打戏演员过招,到后面就逐渐不行了,南椿因为几次没有做好动作,摔得很惨。
因此也被导演ng了多次。
到最后她的腰被扭了,才勉强结束。
南椿拿到的钱不多甚至因为她的不专业被扣了一些钱。
看着这不到两千块,而她又费力又受伤的,却只拿到了九牛一毛。
南椿心情低落,像是被一盆冷水浇在了头上。
她郁闷的把钱揣进了兜里,换好衣服后就离开了剧组。
本来想要去天桥摆地摊的,因为腰扭伤的缘故,南椿只能选择休息一天。
她回到陈家,发现家里空空如也。
南椿也就没像以前提心吊胆,不敢走路大声,她撑着腰上楼,正走着,南椿发现这栋洋楼别墅,自己的房间上似乎还连通着一个房间。
她迟疑着站在门口打量。
因为陈家是独具一格的民国洋楼,虽然上了年纪,但依然豪华高贵,除了一楼就是二楼的几个房间,还有客房。
让南椿惊讶的是,在自己卧室的楼上还有一个空间。
之前没注意,所以不明显,南椿也没有看出来,可现在她远远凝视着,总觉得像是一层阁楼。
难道还有第三层?
南椿对于这个发现很惊讶,她抿紧唇瓣,望了望四下,小心翼翼地推开了自己的卧室。
她把门锁上,拿起一把椅子放在天花板下。
南椿抬起头望着天花板,上了椅子的南椿,开始在天花板上乱摸,敲着,她发现竟然是闷响的空气流动声音。
难道,真的还有第三层?
阁楼……
南椿想到母亲和陈家的秘密,不由开始卯足劲儿寻找。
她敲击着天花板的没处角落,掉下一层层灰。
直到她发现吊灯似乎暗藏玄机。
金色的吊灯处处透露着华丽和高贵,吊灯的灯罩上带着小钻石的流苏,一穗穗地从她脑袋上划过。
琉璃光穿透眼眸,她观察着吊灯,发现灯似乎可以拆卸。
南椿试着扭转灯管,这时候吊灯猛地朝怀里一沉,她赶紧稳住身体把吊灯放在地上,看着碎屑的尘土落在脸上。
她抹了抹脸,凝望着天花板的一个正方形的窟窿。
塞的下一个人。
南椿踩着凳子,很轻易就爬了上去,她撑着阁楼的地板,努劲儿上了阁楼。
这是一个很小的房间。
很狭窄,只能容纳小孩子的身高来回走动。
南椿攀爬着在阁楼间观察,狭小的空间堆积着很多的东西,不过有一幅画很引人注目,画被用黑色丝绒布罩的严严实实。
她爬到那幅画前把布掀开,看到了画上的内容。
是一个女人,很漂亮,肤若凝脂,举止优雅,看样子是学过芭蕾舞,因为她的天鹅颈很优渥。
南椿轻抬起指尖触摸女人的脸,总觉得眼熟。
可她又想不起来。
难道是母亲?
可母亲在她的记忆力蓬头垢面,脖子虽长,但因为要干苦力所以脖子已经呈现出弯曲状,她喜欢佝偻着身体走路。
不爱抬头看人。
那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