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辉作为岑门之内收益最好的教练,在经营人脉关系方面十分大方,众人十分向着他,若不是岑歆是岑野老爷子的血脉,岑辉大概率会被推举成为岑门的掌门。所以众人听到岑辉被打,于钱于理,都的站出来声援。“也真是难为辉教了,为了不伤掌门面子,居然甘心忍受这病鬼的欺辱!”
“就是,否则辉教一出手,这个家伙的小命早就没有了!”
原本岑辉是脸色铁青,在众人的你一言我一语之中,脸色变得黑红黑红的:老子都已经开禁了!是真的打不过啊!凌大俊耐不住性子:“是你们先动的手,我们才被迫反击的,再说了,要不是我师父手下留情,你们这个辉教早就歇菜了,还能在这里喝茶?我拜托你们搞搞清楚!”
在场众人哄堂大笑:“你怕是没见过辉教的辉光拳法吧?若是我们辉教开禁,方圆之内非死即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真是大言不惭!”
除了岑歆岑霜,怕是没有人会相信凌大俊说的是大实话。而岑辉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蒙越实在听不进去,毕竟自己平时也跟着岑辉花天酒地,逢年过节还收过他的飞天茅台,于是便站出来说道:“大家静一静,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棋逢对手可遇而不可求。掌门师妹,我申请与这位兄弟切磋一下,也为您的回归助助兴。”
岑歆自然是不愿意的,毕竟他知道蒙越的三脚猫功夫,在程一念面前就是送的,但是此人时常目中无人,也需要给他个教训,于是故意面露难色,她知道那些叔伯和教练们肯定会主动把蒙越往前推。“蒙主管尽管上!看他这鸟样子根本不堪一击,辉教手下留情,你就大可不必!”
果然有人极力怂恿。此时蒙越意气风发地站到大堂正中,双手抱拳向岑歆行了个礼,转身面向程一念和凌大俊,自豪地说道::“我乃蒙越,岑门后勤主管。今在掌门及诸位同仁的见证下,向二位讨教一二。”
“不过请二位放心,我蒙氏一族素来勇毅,祖上有蒙毅、蒙比、蒙古保等名将,我以祖宗荣耀保证,绝不恃强凌弱,我们点到为止。”
这个后勤主管素有野心,希望能像其他教练一样声名远播,而不是整日面对一些琐琐碎碎的杂事,因此渴望能证明自己,在岑门中再进一步。凌大俊见状,心想一个后勤主管能强到哪去?于是拍了拍程一念的肩膀:“师父,还是按照刚才的做法,不用你出手,我去教训他!”
说罢便上前跑步,装模作样地行了个礼。程一念甚至来不及告诉他,今天用千仞针激发潜能已经两次了,作为凡胎肉体,已经是极限,再来一次的话,必定会筋脉尽毁。“大俊!回来!”
程一念赶紧把凌大俊叫回来。蒙越却不依不饶:“男子汉大丈夫,言出必行,哪有上了擂台又滚下去的道理?”
“哈哈,对啊怂包!”
“真是给你家族丢脸啊!我是你爹的话都不愿意认你这个儿子!”
凌大俊一下子被激怒了:侮辱我可以,我谨遵师命无可厚非,但是辱我父亲,是可忍孰不可忍!面对蒙越的咄咄逼人,程一念冷笑一声说道:“大俊是我的徒弟,我觉得吧,面对您这位鼎鼎大名的什么来着?哦!后勤主管,光派徒弟上阵未免有些不够尊重。”
“我们若是有什么做得不对的,烦请你们原谅,只是今天在岑门,实在不适合再大打出手了,我们已经连累岑门的一棵百年大榕树了,不能再造成无畏的破坏。”
程一念故意提及刚才被掌力震断的榕树。“什么!外面的那棵榕树是他们刚才较量的时候打断的?”
蒙越内心一惊。在接到通知过来品茗之前,就有门徒向他报告,操练场旁那棵巨大的百年大榕树倒下了,切口十分平整,犹如被裁纸刀划过的白纸一般,请示他要如何处理。他当时也是十分震惊,那棵大树,可是几个人都环抱不过来的,竟然能够被切断,那得是多大的力量?“震惊吧?那可是我师父打断的,而且用的仅仅是掌风!”
凌大俊一脸自豪,仿佛打断大树的是他本人。“开什么玩笑!”
蒙越自然是不信的,在他看来程一念不过是个肾虚奶爸,怎么会有此等能力仅仅靠掌风就能将一棵百年参天大树拦腰斩断?“你当我们是傻子?”
“不信你问他!”
凌大俊指着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岑辉,此时众人的眼光也都投向了他,他们多么希望他能给出否定的答案。然而岑辉依旧默不作声,众人也就明白了凌大俊说的是真的,眼前这个肾虚奶爸来者不善,不可貌相。于是焦点就来到了主动请缨挑起事端的蒙越身上。啊这……蒙越悔得肠子都青了,论战力,他在岑门中层之列也不算强,如今强如岑辉都在程一念身上吃了瘪,他上去可不是送死么!而且聪明圆滑的他想到了一个更可怕的事情,岑歆作为程一念的朋友,自然是大概率知道程一念的身手,刚才她居然默许自己的挑衅,那岂不说明岑歆有意要打压自己?!糟糕啊!偷鸡不成蚀把米啊!程一念看出了蒙越的不安,朝他喊话道:“主管,你放心,我们点到为止,不会让你被腰斩的!”
这个语气分明是在“致敬”蒙越,真是风水轮流转,如今真不好下台!“要不,我派我徒弟上去过两招?你刚才不是说要为掌门的回归助助兴?”
“我……我.......”此时的蒙越已经狼狈不堪。岑歆见状,认为达到了敲打蒙越的目的,打算开口调解。“报告掌门,客人到!”
就在此时门徒突然来报。“他来了!”
岑辉喜形于色,顾不得掌门还在场,顾不得僭越的名声,脱口而出:“快!快请!”
心里暗自得意,救兵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