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序,你要做什么?”商郁惊恐地看着商时序,这就是个恶魔,他后悔了,不应该招惹这个恶魔的。
“做什么?”商时序脸上挂着邪魅的笑意,慢慢向他逼近,冰冷的手术刀落在他的脸庞上,并且轻轻拍打了两下。
“你说呢,商郁,我给过你机会,既然这么不想要我的施舍,那就请你做一个高风亮节的失败者。”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我……啊……”他还没来得及说完,脸上就传来了锥心的痛感,这种痛,让他这个点平时养尊处优的少爷顿时惨叫了起来。
挣扎,想反抗,也想躲避,可是奈何他无法动弹,更是有人将他整个脑袋都钳制住。
想躲避都无法躲。
疼!
真的很疼!
一刀一刀,慢慢地在他的脸上划出一道道的口子……
“商、商时序,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商郁实在是忍不住这种痛了。
连底气都不要了,开口求饶。
可,商时序哪里还会在给他机会,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丝毫停顿。
“商郁,你给我记住了,如今我为王,你做寇,这些都是你该收的,想当案板上的鱼,我尽量成全你。”
商时序的耐心有限,他也曾给过他们机会,可他们却觉得他这是忌惮他们。
既然这样。
那就索性不做仁慈了。
“唔……商时序,你不得好死,我可是你兄弟,你的亲哥哥,你个恶魔……”商郁底气十足的说道。
他脸上的疼,已经麻木了。
“莫俊,线!”突然,商时序出声。
身后的莫俊默默地递上早已准备好的线,线上面穿了针。
见状,商郁更害怕了,“你、你要干什么?”可能是刚才的惨叫,此时他的声音无比沙哑。
传入商时序耳中,是那么的动听。
这让商时序激动极了。
他握着针线,慢慢靠近,“商郁,我给过你机会的。”
“啊……”
十分钟后。
商郁已经完全晕死过去。
他那脸上又被缝合起来的伤口,狰狞,恐怖,形似蜈蚣,惊涛骇浪。
商时序淡淡地看了地上晕死过去的人一眼,接过莫俊递过来的纸巾,慢斯条理地擦拭着手上的鲜红血迹。
“带下去吧。”
“是。”莫俊颔首,立即朝两个保镖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将人带走。
商时序发泄了一通,情绪依旧没有好多少,他目光阴鸷,语气中也带着一丝的偏执,“莫俊,你说,小朋友若是知道我有如此残暴的一面会不会跟我分手?”
您也知道您自己残暴啊!既然知道,那为什么还要去做呢?莫俊在心里这般想着。
“九爷,不会的,以我对苏小姐的了解,她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其实吧,直接告诉他,那苏棠,虽说看起来不像坏人,但也绝对不会是好人。
她身上的气息,还有她给人的感觉,跟九爷的很像。
有没有可能,他们就是一类人呢?
“希望是吧。”商时序无奈地叹了口气。
周围的气场稍微柔和了许多。
莫俊暗自松了口气,果然,只要一涉及到苏棠,先生的情绪才会那么平稳。
走出地下室。
“九爷,商郁变成那样,会不会……”他担心这件事会影响到先生,毕竟,那商郁,再怎么说,也是先生的哥哥,弑父杀兄这种事,先生虽然坐实,但并不妨碍外面的人传人,最后谣言都变成真的了。
这样会对先生不利。
“他没有机会了。”商时序很清楚,就商郁那脑子,根本不可能是背后捣乱之人,所以,说到底,商郁也只不过是被人挑唆,受人指使而已。
但就算是那样,他也宁杀一千,绝不放过一百。
经此一遭之后,商郁已经是废人一个了,就算是他还想跳脱,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了。
随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
距离三月十二号,没有几天了。
这期间,苏棠依旧在忙,甚至比之前更忙了。
与此同时。
国家新闻网上,已经开始预热,逐渐透露一些关于sutang号的消息。
在此之前,z国将其瞒得非常好。
外界没有收到关于sutang号的任何消息。
然而,现在却突然间放出这样的消息,引得许多国家都猝不及防,压根儿就没有想到z国这是闷声干大事。
当然了,这都不是最为主要的。
真正让他们关注的是研究出这项研究的人会是谁。
想到这里。
许多人都联想到关于天网的缔造者苏棠。
等等!
sutang,苏棠??
这……
原来如此。
与此同时,江家。
江术明和宋婉君也看到了这个新闻,最为让夫妻俩疑惑的是sutang号,这不就是用苏棠的名字命名的吗?
大家都不是傻子。
自然猜的都这其中所隐藏的一些信息。
宋婉君紧张极了,“老江,你说,苏棠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科研人员吗?”
要是放在平时,她肯定会相信。
可现在,真的是很难相信。
主要是这件事实在是太过于离谱了。
江术明表情也很复杂,因为这事,他今天还特意下了个早班。
为的就是这个事。
想到这里,江术明整个人都变得无比复杂与烦躁,他根本就没想到过,事情的发展,竟然不受他控制的一天。
“不管是不是普通的科研人员,我们和她的隔阂是已经存在了。”想到这里,江术明有些后悔当初做的那个决定了。
如果时间能够倒流的话,他不会就那么胡乱就决定。
也不会想着丢脸的事。
“唉!”闻言,宋婉君也叹了一口气,“那还能怎么办?当初我们只是想着,不让绾绾受委屈。”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事情既然都已经发生了,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江术明还算理智。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对话,被刚刚从楼上下来的江绾全部听见了耳中。
江绾的心情瞬间跌入到了谷底,尤其现在还是冬天,她已经冷得瑟瑟发抖,依旧也没有要离开的心思。
一直站在那里,静静的,将这一切都听在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