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江小满笑个不停。其实的那个气氛已经差不多到了,现在居然被个小脑袋给逼停。江小满实在是忍不住,看着莫砺锋那个样子,笑个不停。“来了!”
说着便起身。只是起来的时候,还在元宝看不到的地方,轻轻捏了莫砺锋的手心一下。莫砺锋本来今天晚上就刺激大了。先心思旖旎,再被元宝浇了一头冷水。眼看着都要平复下来了,江小满还是坏心眼的又挑逗了一下。仗着元宝在,莫砺锋不敢当着孩子的面做什么,江小满笑得愈发灿烂。莫砺锋都气笑了,突然对元宝说:“元宝,你先回去,我和妈妈有点小秘密要说。”
元宝原本还笑眯眯的等着跟妈妈一起回房间睡觉,听到这话歪了歪脑袋,小声的说:“元宝可以听吗?”
“不可以!爸爸也没有听你和妈妈的小秘密,对不对?”
莫砺锋拉住江小满,朝着她挑眉笑。江小满都傻眼了。这人怎么回事?OOC到离谱啊!“那好吧!”
元宝是个讲道理的小朋友。既然爸爸不听他和妈妈的小秘密,那他也不能听爸爸妈妈说小秘密。大家都有小秘密!元宝嘻嘻一笑,“那我去房间里等妈妈。”
抱着小枕头转身的时候,还又突然转过来,对江小满招手,“妈妈你快点哦!”
江小满倒是想就这么跟着儿子走了。傻子也知道这男人现在简直是红眼模式,留下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但是莫砺锋多机智啊,直接搂着江小满的肩膀。江小满要是当着元宝的面挣扎,这孩子肯定要问她和莫砺锋是不是吵架了。留下就留下!谁怕谁啊!元宝走后,江小满还没反应过来,一双大手就箍住了她的腰,然后双脚猛地离地。她竟然就这么被莫砺锋给抱起来了。莫砺锋抱着江小满,大步走到门口,将房门关上。这次,他记得反锁了!随后直接将江小满摁在门板与自己之间。两人靠得很近,鼻尖贴着鼻尖。呼吸交缠,带着夏日的燥热。莫砺锋身上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儿与江小满身上淡淡的肥皂香混合,又添上他们本身独有的味道。整个氛围比起刚才竟然还要旖旎几倍。“你是不是想跑?”
莫砺锋再贴近一点,两人的唇几乎都要贴到一起。江小满呼吸急促,也不再回答莫砺锋,竟然直接抬起头,反客为主!莫砺锋搂紧那纤细的腰,也投入到这个吻中。就在他们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两人这才气喘吁吁的分开。江小满依然被莫砺锋抱着,甚至有一种坐在了他怀里的既视感。一手搂着莫砺锋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挑逗的用手指轻轻抚过莫砺锋的眉眼,到嘴唇,最后到脖颈处下意识滚动了几下的喉结。满意的听到莫砺锋轻哼的声音,江小满的笑容更加明显了。她脸上还带着深吻之后的红晕,眼睛像含着水光,眉眼生春。“我就是想跑啊!但你,不是抓住我了?”
这话也不知道哪里戳住了莫砺锋的点,看了江小满一会儿,莫砺锋双臂再次发力。竟然又抱着江小满一路到了床边。只是这次,江小满没有等到莫砺锋接下来的动作。看了会儿,突然低头,把脸埋在江小满的脖颈处。小心的,轻轻的,吻了一下。“你真是……”“我怎么?”
其实比起莫砺锋接下来再有动作,他的这个反应反而更让江小满心动。“你简直是老天爷派来的妖精!”
莫砺锋的声音闷闷的,“是那些聊斋故事里的狐妖。”
江小满也回搂着他。食色男女。更何况,莫砺锋确实处处都长在了江小满的满意点上,很难不让她心动。尤其是越了解莫砺锋的优秀和自持,江小满就越觉得心动。“是吗?可是,狐妖现在就要走了。你儿子还等着我回去呢!”
莫砺锋叹气,语气里透着无奈,“其实你这个时候可以不说这个的。”
情到浓时,莫砺锋还能克制住,已经非常不容易了。结果这女人到现在竟然提起了儿子。想到刚才被元宝打断的那个场面,莫砺锋就一阵心塞。江小满笑着,明显感觉到了有什么在戳着自己的小腹。都是成年人了,她还能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可是看着你太辛苦,跟你说这些也是为了让你尽快从这些情绪里出来嘛!”
江小满声音软软的,比起平时,听起来像是含着蜜糖。莫砺锋只好不动,语气无奈带着调侃,“那就多谢爱人善解人意。”
“爱人”?这个词让江小满眸子闪了闪。突然对莫砺锋说:“我听说现在都要独生子女了,我们名下已经有了元宝……”既然江小满已经开始接纳莫砺锋,那有关孩子的事情就必须讲清楚。如果可以,江小满是不愿意生的。不为什么。只是不愿意。或许将来她会改变,但短期内是不可能的。爱情,她要。事业,她更要。莫砺锋沉默了片刻,有些艰难的问江小满,“如果……如果我不想要孩子,你……”这个问题,其实莫砺锋很早就会想起。尤其是在看到江小满在育红班和那么多孩子相处,以及在家的时候对元宝的感情。莫砺锋会下意识的认为,江小满是一个非常喜欢孩子的人。那么,这样的江小满,难道会不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吗?“可以啊。”
江小满没想到这人竟然和自己想到一个地方去了。虽然,他们的出发点肯定是不一样的。“其实我也不想要孩子。”
江小满想了想,用了原主的情况,“你也知道,我家其实就是孩子多,拖累的。如果没有那么多孩子,我是可以去考大学的。”
这话,也不是江小满瞎掰。原主的记忆里,的确有这样的想法。只是原主对生孩子这件事情,没有明确态度。在对于自己人生道路的选择上,在失去了可以高考的机会后,原主其实就已经有些自暴自弃了。毕竟,最想要做的事情,已经彻底不能做。那余下的人生,变成什么样子好像都没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