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惨白的秦淮茹回到家，槐花就问道：“妈，你刚才去哪里，为什么不让我出去玩，还把门上锁。”
“我找傻柱借钱。”
“妈妈借到了吗？”
秦淮茹眼神空洞：“没有，他不肯借。一点好处没占到，还吃了大亏。”
秦淮茹双手抱头：“我家棒梗该怎么办，他还小。”
槐花要跑出去玩，小当拦下：“就在家里待着，哪里都别去。”
秦淮茹嗦了嗦鼻子：“槐花要玩就让她去玩，你要是想玩也去玩。”
小当坐回椅子：“我陪妈妈。”
秦淮茹拉着小当的手：“三个孩子中就你最懂事。要是棒梗像你一样懂事，就不会有今天这情况。”
小当犹豫了一会：“哥都是被奶奶教坏的。”
秦淮茹仰天长叹：“都是贾张氏惹的祸，她在家里，家就别想安稳。”
还有下半句秦淮茹没有当着孩子的面说，在心里道：“她在里面最好被人打死。”
槐花在大院外面找了一圈，这才在垃圾堆地方找到易文学：“文学，你手里吃的是什么？看起来好恶心。”
易文学牛看看手里的烂蔬菜：“不知道是什么，能吃就行。”
槐花催促道:“你快吃，吃了咱们一起去玩。”
易文学摇摇头：“你找别人去玩，我等会就回去躺着。”
槐花天真的问道：“为什么，你生病了吗？”
易文学摸摸肚子：“出去玩肚子饿的快，这垃圾堆里没那么多可以吃的东西。”
槐花瞬间就没了玩的心思：“那我也不玩，我回家坐着，哪里都不跑。”
……
上了班后，秦淮茹第一时间就到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随后关上门。
见秦淮茹这动作，李副厂长会心一笑：“有半个月的时间没…，痒了？”
秦淮茹摇摇头：“我来找你不是为做那事，我是来找你借钱。”
李副厂长一把搂过秦淮茹：“坐这里。”
秦淮茹顺从的坐下，任由李副厂长…
听着秦淮茹哼着小曲，李副厂长满意的问道：“不是解痒，是来找我借钱。”
秦淮做出柔弱的样子，靠在李副厂长肩头：“我现在能指望的就只有你，你可一定要帮我。”
李副厂长以为只是借几块或十来块钱，无所谓道：“说说看。”
“每个月给我两百块钱。”
“没问题，不就是两……”
李副厂长这才反应过来，停下动作，确认道：“你刚才说的是两百块钱，不是两块？还是每个月？”
秦淮茹面露难色：“我知道对你来说是有点小困难，但我也是没有办法。”
李副厂长将秦淮茹推下腿：“你是压榨机吗，疯狂的压榨我。”
秦淮茹凑上前，用凶利器刮着李副厂长：“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是小钱。”
李副厂长斜视秦淮茹：“为了挽回订单，我家把家底都掏空了。现在，十几对我来说也是一笔大钱，上百对我来说是一笔巨款。”
秦淮茹抱着李副厂长，坐在他怀里：“你不就给傻柱千把块，这就把你家底掏空，你呼弄鬼呢？”
李副厂长狠狠的涅下，痛的秦淮茹眼泪汪汪：“你能不能温柔点，总这般粗鲁。”
李副厂长恨恨道：“给傻柱的钱，是花在明面上的，看不见地方才是我下血本的地方。”
秦淮茹不解的看向李副厂长，眼中透露询问之色。
李副厂长叹息一声：“我要不是上下打点，就凭我毒翻一桌子人，他们能放过我？”
李副厂长咬牙道：“那都是巨饕，吃起来从不手软。”
“你要这么多钱，而且还是每个月，是什么情况？”
秦淮茹没有一点隐瞒，包括何雨柱说的也都说了。
听完后，李副厂长道：“傻柱在里面待过，说的应该不假。”
看着秦淮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李副厂长道：“就算是我，我一个月也搞不到那么多的钱。平时加工资和其它收入，一个月撑死也在一百三四十上下。”
“我现在帮衬你的，是我帮衬的极限，想要帮衬更多是不可能。每个月的两百块钱，你自己想办法，我是无能为力。”
秦淮茹在李副厂长怀里哭哭啼啼：“没钱，我家棒梗在里面就要挨打。”
李副厂长沉默了好一会：“这个孩子已经废了，出来后学校工厂都不会要他。没有稳定的营生，将来也活不长，迟早要饿死街头，还不如舍弃，重新生一个。”
秦淮茹抽泣道：“没有营生，我养他一辈子。”
李副厂长不理会抽泣的秦淮茹，准备着下一步的行动。
秦淮茹捏住裤腰带的结头：“我今天来那事，不能玩。”
李副厂长皱眉：“不是还没到日子？”
秦淮茹起身，把扣子扣上：“这个月提前了。”
李副厂长拉过秦淮茹，阻止扣扣子：“我攻其山，不攻其玉。”
拿了李副厂长给的五块钱，秦淮茹整理好衣服，调整好神色，等到脸上的红晕褪去，这才出了办公室。
三楼的办公室，杨厂长正在站在窗户口，眺望远方。
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视野之内，定眼一看发现是秦淮茹：“那边是李福贵一伙人的办公室，她跑那边去做什么？”
看着秦淮茹在视野中消失，杨厂长到办公室门口：“去把刘海中给我找过来。”
很快，刘海中哈着腰一路小跑过：“杨厂长，你有什么指示？”
杨三长将一堆信件都丢到地上，刘海中当即弯下腰去捡，脸上依旧是谄媚的笑容，不敢有半点不忿和不满。
待刘海中将信件都捡起，放回原位，杨厂长严肃道：“你知道这信件里都举报的是谁吗？”
刘海中额头瞬间就渗出白毛汗：“杨厂长，是我做的还不到位，请你再给我一个机会。”
杨厂长拿出一根烟，刘海中马上上前给点上，奴才模样十足。
杨厂长吸了一口烟：“你知不知道我现在顶着多大的压力？工人们已经越过我，把信件送到更上面的人手里。”
“而你是怎么做的？每天到我这里的信件越来越多。我还看到有工人跑到李福贵那里去，工人现在相信他李福贵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