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齐河只有那么一个道具。
因此不小心将凿洞的道具弄掉到山脚之后,他立马就往山下赶。
等他找到那台小型机器的时候,果不其然,已经被摔得支离破碎了。
他还尝试将这个机器拼凑起来,但是即使看起来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因为他毕竟不是专业的,因此拼起来的机器也只是徒有其表,根本就用不了。
齐河生气地将机器丢掉。
他围绕着山脚周围四处寻找。
“哎?这里竟然有人来过的痕迹。”
他快步走过去,弯腰定睛一看,有一堆一堆的草被压扁的痕迹,并且看起来时间不长,应该不久之前刚有人经过这个地方。
他顺着这些痕迹的方向寻找,终于在十几分钟之后,他找到了一个小小的洞口。
洞口周围还有人脚步留下的痕迹。
齐河看着那个小小的洞口,心中大喜。
虽然有些小,但是自己爬进去也勉强能够通行吧。
于是齐河就开始了他的爬“狗洞”之旅。
玉书一群人的确是在朝着古墓深处前行,但是现在他们遇到了一个大问题。
那就是这里前面出现了一条十分宽的河面,看起来长度有五米宽,并且水流湍急,水的颜色是深黑色,也看不清下面有什么东西。
“这……”
陈二看着这条宽宽的河面有些傻眼,半天说不出来话。
小云打趣道:“陈二哥,你确定你之前来,是走的这条路吗?”
陈二回过神来:“没错啊,一直都是这条路!我走了好几次了!不可能走错的啊,我们也的确是从那个小洞口爬着过来的。”
“那就更不可能走错了!”
他的眼神十分坚定,提高了几分音量,生怕几位大老板怀疑他故意带错路了。
玉书躲在陈二后面,十分维护自己的哥哥,掷地有声地回道:“我哥哥……我哥哥不可能带错路的!”
“对啊,这河估计是前段时间被冲刷出来的吧,前段时间也发生了几次小地震,倒是对附近的村庄没有什么影响,可能这座古墓的影响比较大一些……”
见到妹妹力挺自己,陈二也说出了心中的猜测。
小云问:“那我们现在要怎么过去?”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看向玉书。
他们几个大男人倒是撸起袖子就可以直接下水淌过去,并且他们身高也有优势。
而玉书身形娇小,并且还不知道她会不会游泳。
小云正在猜测玉书会不会游泳的时候,陈二已经给他解答了:“小书不会游泳啊。”
想来也是,一个有些轻微自闭症的女孩子,又被家里人保护的很好,怎么可能让她独自靠近水源呢?
万一发生什么玩意怎么办?
玉书:“……”
很可惜,她现在就只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废物。
不然她一定会让这群人见识一下她高超的游泳技术的!
宴礼朝着玉书看过来,那眼神轻飘飘的,虽然他没有露出任何其他的表情……
但是玉书已经莫名感受到男人有些嫌弃她了,估计是把她当做一个拖油瓶了。
不,不是估计,就是肯定!
肯定认为她是个累赘。
玉书感到心累。
虽然这个人设可以受到其他人多一点的照顾和关心,但是这种十分柔弱的人设,在这么危险的副本中是极其不友好的。
毕竟遇到危险的关键时刻,只能掉链子。
就比如现在。
小云和小风面面相觑,随后又看向宴礼,好像在希望宴礼能有什么办法。
毕竟这河又宽,颜色深黑色,水肯定也是深的,再加上水流湍急,陈二的妹妹想要过去,肯定会麻烦一些。
宴礼看了周围一圈,发现这里有一些干木柴。
小云和小风很机灵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惊讶。
难道大佬要当场造船?
可是这些木柴很少,造一艘五个人能够乘坐的船也不够啊,而且还要保证够结实,不然这水流那么湍急……
船要是不结实的话,估计走到一半就要散架了。
小云疑惑地看了一眼宴礼。
好似在问他真的要造船吗?
宴礼淡定地轻瞥了他一眼,缓缓开口:“你背包里不是能够装很多东西吗?”
小云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小风用手肘拐了一下他的手臂,凑近他:“队长的意思是……”
他做了一个口型,两个字。
说的是——道具。
小云恍然大悟!
原来大佬是这种意思啊!
他俩对着宴礼点头:“放心吧,造船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保证结实!”
宴礼微微一笑。
陈二又惊又喜,眼睛一亮地看向玉书。
他之前还以为要带着玉书游泳了,玉书又不会游泳,他还十分担心。
现在看来,要是这几位大老板有能力可以造出一艘小船来,那妹妹就不用淌水了!
被深深看了一眼的玉书:“……”
副本中对玩家有一个保护机制,就是玩家在谈论有关任务和副本内容时,一切npc都听不到,会自动被屏蔽。
刚刚宴礼问小云的时候去,竟然没有直接说让他使用道具。
而是用了一种委婉的方式提醒小云,让被认为是npc的她和真正的npc陈二认为也能够听懂他们的意思。
知道他们要造船。
关于造船这件事情,肯定是需要时间的。
宴礼不用自己动手,因为他是队长。
玉书也不用动手。
都是陈二、小云和小风三人在努力造船。
玉书做出想过去帮哥哥忙的样子,但实际上她也帮不上什么忙。
宴礼见状,对着玉书勾勾手,玉书有些犹豫。
陈二看到,对玉书说:“这里不用你帮忙了,小书,你去和那位哥哥坐一起休息一下吧。”
“哦。”
玉书小声回答,见到宴礼还在看着她,她才慢悠悠地走过去。
走到宴礼跟前了,宴礼突然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件厚一些的外套来。
在玉书的注视下他将外套随意地铺在地上,随后他蹲下身,盘腿坐在了外套上。
在坐下之后他抬起脑袋,仰视着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