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熹故意说道:“你是个女的,我也不来搜身,但我有一秘法,只要握住你的手,就能知道你把包裹藏在何处。你可敢让我握一握吗?”
白猿少女见严熹说的煞有介事,不由得信了六七分,说道:“便让你握一握,还我清白。”
严熹伸出胖手,白猿少女把纤纤柔夷放在他掌心。严熹迅即握住,往怀里一扯,把白猿少女牢牢抱住,喝道:“师弟,捆住了她!”
白猿少女虽然是妖怪,却抵不住严熹这样有一门外家功夫大圆满的厉害武者,奋力挣扎,却挣脱不得。 月池毫不犹豫冲上来,抖开了绳镖把白猿少女牢牢捆住。 白猿少女气的大骂,声音清脆:“你们两个坏人居然欺诈我,你们若敢害了我,我家里人必不肯放过你们。”
月池伸足一踢,顿时封住了白猿少女的穴道,白猿少女顿时傻了,她刚才破口大骂,其实并不惊慌,正要变化回白猿从容脱身,此刻却再也动弹不得了。 严熹对小挂件颇为嘉许,拍了拍月池的肩膀,说道:“师兄不是在做坏事。”
月池很认真的点头,说道:“我知道,师兄你是在救猴!”
严熹知道月池看着呆萌,其实十分聪明,不用多解释,倒是白猿少女,须得说上几句。 他对白猿少女说道:“你也许不相信,但我们师兄弟绝非坏人。我们两兄弟机缘巧合,发现大观音庵有些龌龊,不是教人佛法的善地,而是害人的魔窟。故而绑了你,只是希望你不去大观音庵听经,免得糟了那处魔窟毒手,绝无其他意思,过得半个月就放你自由。”
白猿少女被月池点了穴道,动弹不得,也懒得变化回原形了,闻听此言,才不肯信,又说话不得,只能呜呜两声,圆睁了双眼,怒目而视,表示抗议。 严熹对月池说道:“师弟,你且扛了小白猿,我们继续赶路。”
月池果然把白猿少女扛了,两师兄弟趁着早晨的阳光一路疾行。 严熹有些野外徒步的粗浅知识,两师兄弟又身具武功,虽然带了一头小白猿,一路上仍无风无险。 出了堂庭山,严熹暗暗忖道:“带了一头小白猿,不方便赶路了,不如附近找个地方,暂住半月。待得过了大观音庵讲经的时限,把小白猿少女放了,方好从容出发。”
“反正按照道士宴溪的故事线——数月后,我们会遇恶鬼食人,愤而杀鬼,救下一村之人,无名剑侠才会出现。在遇到恶鬼食人事件之前,并没一个准方向。”
严熹也不去寻人家,运起铜象功撞断了六七株大树,按照网上看的法子,费了半日功夫,建造了一个粗糙的原木大窝。 月池没有任何异议,反正二师兄让他做啥,他就做啥,跟着二师兄,不需要费脑筋。 白猿少女却慌了,暗叫道:“胖大小道士莫不是看我美貌,要今晚洞房?”
“要不然,何须建造如此原木大窝?”
“早知道会有此灾祸,我当初变化人形,就挑一个丑些的模样,何必非要辛辛苦苦,冒生死风险,去偷窥南邑公主?”
“变化的如此美貌,却被可恶的胖道士看上,虚言假意哄骗了我,眼瞧就要被蹂躏。”
想到此处,白猿少女眼泪涟涟,说不出的可怜。 严熹却没多想,眼瞧下午了,就让月池去猎杀头野兽,好做晚餐,他修修补补,继续整饬木屋。 月池武功不俗,出去没多一会儿,就抓了一头小兽,看起来颇似野兔,但却大了五六倍。 严熹也罢了手,跟月池一起,把小兽宰杀了,在附近的小溪洗干净,点了一堆篝火,烧烤起来。 严熹对喂猴没有兴趣,他让月池解了白猿少女的部分穴道,说道:“你可要吃点东西?”
白猿少女怒目而视,叫道:“你这个龌龊的小道士,莫要想我屈服。”
严熹哪里知道,自己在小白猿心目中,已经十分不堪,只以对方乱发脾气,说道:“猴子不吃烤肉吗?要喝点水不?”
白猿少女见这个“大坏人”对自己态度温和,只以为对方痴心妄想,想要软化自己,怒道:“你敢动我一根猴毛,我全家必然撕了你。”
严熹跟白猿少女交谈几句,被骂的狗血淋头,进行了一场无效交流,他也只能让月池,继续点了白猿少女的穴道,跟月池痛快吃喝起来。 吃饱了肚子,两师兄弟打坐修炼。 白猿少女开始还忧心重重,认定了严熹晚上,必然要来逼迫自己,只想着若是如何,那就死给他看,绝不让这坏人占了便宜。 严熹一夜修炼,真气又有进境,心头欢畅,急忙去看猴,他还真怕点穴的太久,捆绑的太久,导致气血不够舒畅,让白猿少女留下甚病根。 他是想要救猴,不是想要弄死对方。 白猿少女昏昏沉沉,到了清晨才抵不住倦意,刚刚睡了几分,就感觉有人拨弄自己,心头大惊,睁开双眼,叫道:“你要干什么?”
严熹说道:“怕你不过气血,帮你松松。”
白猿少女一咬牙,又复变化成了小白猿的模样,还有些得意的望着严熹,心道:“这个模样,你下不去手了罢?”
严熹不知白猿少女,有如此复杂的心思,伸手一按对方的后心,一股不太醇厚的内力送过去,替她活了一遍气血,又去整饬原木大窝了。 忽忽数日过去,白天月池去打猎,严熹除了没事儿喂喂猴,居然日子颇轻松自在,雪山吐纳术晃眼,已经到了第二层“21%”。 白猿少女开始还不相信,严熹对她没有恶意,但连续数日,胖大小道士都毫毛不犯,也减去了几分敌意。只是还不肯信,大观音庵是魔窟所在,只认为两师兄弟有别的理由,才非要阻止自己。 严熹这一日,打算做两个木桶,平时用来储水,留下月池看守白猿少女,自己出去寻找合适的树木。 他正绕至一处小丘,就听得有长啸隐隐,自堂庭山方向传来,虽然有密林阻隔,仍旧极具气势。 严熹暗忖道:“这个啸声,居然耳熟,莫不是伯都那头虎妖?”
“难道大观音庵讲经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