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亲自验证过,肯定是死了的,怎么会又复活了?
“是那个叫花溪梦的贱人不知道用的什么方法救活了他,不过现在还没醒过来。”
第五苍炎气的咬牙切齿,明明计划已经成功了,最后却因为她功亏一篑!
掌柜的脸色也有些难看,这件事是自己私自做主,若是被上级知道,自己怕是难逃一罚。
“你先回去,此事我另有计划!”
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人灭口,只要杀了他,就没人知道这件事是他们做的!
第五苍炎听了,心中安定下来,他一边摩擦着手中的令牌,一边思考接下来的事情。
掌柜阴暗的眸子闪过一道狠厉的光芒,手中冷匕乍现,趁着第五苍炎没有防备的时候,直直的戳进了他的心窝。
第五苍炎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掌柜。
“你!你......”
掌柜的露出狠辣的笑容:“只要你死了,刺杀帝七的事情就没人知道是我们做的!”
“所以,你去死吧!”
第五苍炎心脏之处鲜血汩汩,掌柜的防止他像帝七那般死而复生,直接用匕首砍下了他的脑袋。
第五苍炎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是在离第五家不远处的小巷里面。
第五昭华带着人赶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身首分离死不瞑目的第五苍炎。
“噗!”
悲怒交加,他喷出一口鲜血,人直直的朝后倒仰。
“家主!”
贴身侍卫接住了他,立马给他服下一颗丹药。
第五昭华缓了口气,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
“将二少爷的尸体带回去!”
侍卫在搬运第五苍炎的尸体时,发现他手中的鬼影令牌,立马交给家主。
“家主,这是从二少爷的手中发现的!”
第五昭华见了,顿时怒火滔天,他瞪着猩红的眸子,如暴怒的棕熊。
“好啊!好你个夏侯家!!”
今日第五家整个都沸腾起来,先是昨晚帝七被刺杀险些丢命,一大早又听说大房的庶子被人割了脑袋死在自家旁边的小巷中。
“大房的苍炎是得罪谁了,居然被人直接剁了头!”
“不知道啊,我跟他很少说话。”
“估计是被人报复了吧,天天装着一副爽朗的样子,背地里尽做肮脏事。”
一个年龄不大的少年很是不屑的说了一句。
其他人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哼,有一次我看见他在无极山欺负一个小姑娘,后来我出面,他才放了人家。”
“咦,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那就是死了也活该!”
“就是,丢我们第五家的脸!”
老太君坐在大厅中央,地上是第五苍炎的尸首。
“可查出来第五苍炎昨夜的行踪?”
昨夜雷雨交加,他为何半夜冒雨出去,还被人杀了?
事情有些复杂。
“昨夜苍炎随我一起去了梨苑,之后他随隐卫一起离开,再之后的踪迹便无人再知晓。”
第五昭华像是苍老了几岁,整个人失魂落魄。
第五月站在一旁,面上无悲无喜。
“那便去夏侯家问个清楚!”
老太君发了话,众人抬着第五苍炎的尸首浩浩荡荡的去了夏侯一族。
夏侯家的门卫见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朝自家而来,吓的屁滚尿流的前去与家主禀报。
“家主,第五家的人带人朝咱们家气势汹汹的来了!”
夏侯临‘噌’的一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什么!”
他震惊了一下,立马带着人朝大门走去。
老太君气沉丹田,声如洪钟:“夏侯家的人,出来给老身一个说法!”
夏侯家的老祖高层眉头紧皱,这第五家的人来自己家来干什么?
无数道身影‘唰唰唰’出现在高空。
“第五老太君,你带人来我府上,可是有事?”
一老者头发花白,衣袍无风自动,他站立高空,居高临下的看着老太君。
“哼,你夏侯家杀我孙儿,老身前来,是为我孙儿讨个公道!”
“你可有证据?”
老者落地,直接站在老太君的面前,声严厉色的说道。
“这可是你夏侯家的鬼影令牌?”
老太君拿出那块令牌,抛到了夏侯老祖的手上。
“不错,是我夏侯府的令牌。”
老者面色沉重,令牌不假,而且此令牌只有夏侯嫡系一脉持有。
“这是在我孙儿的手中发现的,这就是证据!”
老太君气势外溢,凤目怒视夏侯老祖。
“只一块令牌不足以证明是我夏侯家的人做的!还请老太君给些时间,待老夫查明事情的真相。”
夏侯老祖有些气弱,自己都信了这事是夏侯家的人干的。
“哼,不要妄想拖延时间,今日不将凶手交出来,我第五家的铁骑必踏平你夏侯府的大门!”
老太君衣袖一挥,狂暴的罡风将第五家的门匾震落,‘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夏侯临在看到那块令牌的时候就脸色大变,再看着被人抬着的第五苍炎,眼神复杂带着一丝旁人看不懂的惋惜。
“第五老太君,休要猖狂!”
夏侯老祖怒喝,手中灵力加持,猛的朝老太君的胸口拍去。
老太君身形诡异的一闪,躲过他的攻击。
双方剑拔弩张,都虎视眈眈怒视着对方。
看热闹的人群中,卖布的掌柜看着这一幕,得意的笑了起来。
那块令牌他当时也发现了,不过他没有拿走,而是又放回了第五苍炎的手里。
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眼看着双方就要打起来,夏侯临不得不站了出来。
“住手!”
“这令牌是我给苍炎的。”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向他聚集了过来。
夏侯临撒了谎,令牌是他给的夏侯娉婷,但是第五苍炎已死,若是将娉婷交出来也于事无补,只能是多牺牲一个。
看热闹的人们都聚精会神的看着他们,八卦的小眼神亮闪闪的灼人。
“到底怎么回事!”
夏侯老祖怒气冲冲的冲夏侯临咆哮,这个不孝子孙,此事是能随便应下的吗?
夏侯临缩了缩脖子,也知事情的严重性,不然他不会将这件事说出来。
“那令牌是孙儿给苍炎的,因为苍炎是我的儿子!”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