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尻小次郎对他的新班级学生相当满意。毕竟里面有不少大家族继承人。油女,奈良,犬冢,山中,秋道,最重要的是宇智波。感觉所有的大氏族都都是在同一时间段生的孩子。对此田尻自然不会抱怨什么。他实际上对此感到非常高兴,而且还有一丝埋怨,为什么他们都不是生的多胞胎。教授一个充满新一代天才的班级是一种莫大的荣耀。二十年后,等这些人都登上了各自家族的顶峰,他会得到很多的吹嘘的机会和莫大的好处。
不幸的是,坏事也随之而来。他的班上实际上还有恶魔双胞胎以及他们的跟班,日向家族的弃女。当他第一次看到这两个人会在他的班上时,他就相当厌恶,希望能把他们赶出去,可惜别的班都不要。毕竟,他不想和该死的恶魔双胞胎有任何关系。然而,他很快就改变了态度,当他的一位熟人说,如果他在课堂上可以整治这两个小恶魔,他会付钱给他。他怎么会不同意呢?这对他来说显然是一个双赢的局面。
想到今天要出的考试结果,田尻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测试,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每个人都很容易获得及格分数。当然,这不包括他用幻术改变测试的两个恶魔。他们俩都得了零分,这显然是他要嘲笑他们的事情。
一进老师的办公室,他就觉得气氛有些诡异,但他还是决定不让气氛太打扰他。他刚要和一位女同事打招呼,她的目光突然转向他,脸上满是厌恶。
“该死的变态。”
她说了这几个字,然后就往她的教室走去。田尻自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受到这样的侮辱,他打算先记下这件事,随后问清楚情况。他刚要坐到座位上,就看到抽屉里躺着一本“闪闪发“”的杂志。他以连“黄色闪电”都可能震惊的速度,快速关上抽屉,扫了一眼房间。有不少眼睛看着他,目光满是轻蔑,他不由得满脸通红,又是愤怒,又是尴尬。到底是谁把那该死的杂志放在那里的?这不可能是我的,因为我的杂志放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咳咳咳*,我不可能读到这样的东西。有人在跟我开玩笑吗?妈的,我的名声算是毁了,想要挽回颜面看起来需要很长时间。
对于这样的突然状况,他现在无能为力,所以他决定不理会,以后再处理。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把对他恶作剧的人绳之以法。不幸的是,他过于关注杂志事件,并没有注意到散布在他椅子上的别针。田尻刚一坐下,他就痛苦的嚎叫着再次站起身来。这让他的同事们更加奇怪地看着他。这小子除了品行不端以外,难道脑子也不好使了。
“妈的,肯定有人在背后搞我。首先是杂志,然后是别针。不管怎样,等下课后我会调查这些事情。现在,我先喝杯咖啡,平复一下躁动的心情,然后去上课。我迫不及待地要羞辱这两个恶魔,因为他们是唯一没有通过测试的学生。嗯?咖啡味道有点怪。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上完课后我还要把他们考零蛋的结果报告上去,这咖啡味道越来越怪,干后勤的是不是太不负责了,怎么能把过期变质的咖啡送到老师的桌子上来呢,这件事我也得好好说到说到,最后扣他们几个月工资,开除了最好,也能解解我这一肚子气。
喝完咖啡后,尽管味道有些怪异,但田尻还是回到了自己的教室。站在门前,他不屑的冷笑了一声。
开什么玩笑?门上放着粉笔擦?一个忍者绝不会被这些幼稚的陷进所打败。
田尻信心满满地打开了教室的门,粉笔擦刚落下,他的手就轻松接住了。他正要吹嘘,那样的东西对忍者是行不通的,但……
*喷溅满脸*
一块蛋糕凭空出现,直接砸在了他的脸上。看到这一幕,全班哄然大笑。看到有人自信地抓住用来搞恶作剧用的板擦,而后马上被蛋糕击中,这种反差巨大的对比,太搞笑了,大多数人都笑了出来。
另一边的田尻则火冒三丈。他看到全班都在嘲笑他,他感觉自己的权威被彻底粉碎了。他觉得,从这一刻开始,这些孩子就不会再尊重他了。他需要尽快挽回自己的权威。他需要找到罪魁祸首,干净利落的展现出老师的手段,震慑这些个不安分的宵小之辈。
“安静!这是谁干的?”
不幸的是,沉默,除了沉默还是沉默。学生们并不是想保护那个恶作剧的人,问题是,他们不知道是谁做的。板擦似乎是凭空出现的,而蛋糕似乎也是如此。就算他们想指名道姓,也实在不知道是谁干的。
田尻也注意到,似乎没有人知道什么,只能气得咬牙切齿。他尽量把脸擦干净,然后开始上课。
“我已经给你们评分了,不得不说,我对你们几个人挺失望的,这么简单的考试都能考不及格,就这种水平怎么配当忍者。如果你在这么简单的测试中失败了,那么我劝你从现在开始就放弃当忍者吧。”
这句话让不少人好奇。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有同样的想法:这么简单的测试谁会失败?另一边的绿池和鸣人差点笑出声来。他们认为自己插手考试会给老师带来一些麻烦,但这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期。经过双胞胎对试卷的大肆修改,没有一个人真正通过了考验。这意味着他们的老师刚刚宣布,这个教室里的每个人都不配成为忍者。
田尻刚将试卷发下去,就感觉到肚子里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他赶紧找了些借口离开教室,然后迅速去寻找洗手间。他甚至没有注意到他的学生们的脸,他们意识到他们的老师刚刚以很严肃的口吻告诉他们,他们不配当忍者,有些孩子甚至都因为梦想被剥夺而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