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三人开始生活在一起已经过去了两年,三人终于到了忍者学校上学的时候了。
日向和鸣人兴奋不已,绿池却只能苦笑。
肯定会有人再次试图招惹我们。到目前为止,对方一直保持沉默,但我认为骚扰不会停止。我应该和另外两个人谈谈这件事,给他们打一个预防针,让他们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知道如何应对。
对于日向来说尤其如此。如果日向一族注意到她并非无用,他们可能会试图通过一些虚伪的废话来强行“重新接纳”她,比如家庭有多重要或其他类似情亲的东西。
村子里的人现在也开始讨厌日向了,所以我认为这个机会不会很大,但谁知道日向一族在想什么。我怀疑他们是否还会愿意收留“魔鬼的同伴呢”,但你永远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
跟二人说明了一切后,两人都有些郁闷,但最后也没怎么在意。他们只会把学校当作潜入任务来做。
他们在未施展变身术的情况下迅速离开去上学,并在他们走路的时候收到了无数厌恶、愤怒的目光。到了现在,鸣人和日向已经完全不在意这些了,而绿池则从一开始就不在意。毕竟,她为什么要对一群蚂蚁生气了,狗咬你一口,你还能咬回去不成,当然,绿池很想咬回去。
他们很快就到了学校,一到那里,就有一大堆父母把他们的孩子从他们身边拉开。然而,绿池注意到,一些父母并没有这样做,他们几乎都是忍者。
果然,达到了一定水平的人,不会被乱七八糟的谣言所左右。毕竟,成为一名忍者相应的他们就会掌握一下信息。
绿池看到人们几乎都在为三人组开辟道路,同时试图把他们的孩子拉走。绿池怎么会放过这么好显摆的机会?
“哇。日向,鸣人,快看!这些人正在为我们鸣锣开道,真想喊一句:女帝出行,蝼蚁退散。哈哈。”
鸣人在对于这种事情向来缺根弦,从来不往深处想,他很快就也回答。
“哈哈,姐姐你说的对。他们比那些无缘无故恨我们的白痴好多了。”
自然而然地,他们的谈话被周围的人听到了,看向他们的目光中更是敌视了。
三人走到人群的最前面,停在一个似乎是最近建造的台子附近。他们等了一会儿,发言人到了。正是火影,猿飞日斩。台下的孩子们顿时兴奋起来。看到火影,就连鸣人和日向也不禁有些激动。毕竟,他以“忍神”而闻名,绿池则觉得三代火影就是个笑话。
“想一想,在我的新生活中,我会遇到一个七老八十才成为假神的的超级天才,这在我那个世界是不敢想象的,这种人如果被称为天才,那结果绝对是被人拿刀砍死。”
绿池故作激动,听着男人的讲话,只能承认,在给孩子洗脑这方面,这老小子真的有一套。有趣的是,这个人在那里夸夸而谈,好像这个世界都是自己的,底下的所有人都是自己的臣民,自己说什么底下人就得信什么。
“村庄就像一个家庭,对吧?这就是他们把两个三岁的孩子踢出孤儿院的原因吗?真是笑话。”
过了很久,火影讲完话后,新生们被引导进了他们的班级。幸运的是,他们三人都在同一个班级。大家都做了自我介绍,除了绿池三人,没有给三人介绍自己的机会,老师就说出了自己打算做一个测试,来测试新生的知识水平。
当着我们三个的面公然无视我们,还有这个试卷是什么鬼,有第一天上幼儿园就考试的吗,太可疑了。
“这是被人施展了幻术,是吧?什么鬼。”
她看了日向和鸣人一眼,他们似乎也注意到了。他们用眼神交流了片刻,然后做出了决定。他们要装傻,装作什么也不会的样子,他们需要更多的时间去变强,没必要过早暴露自己。考试结束后,他们不得不再上几节无聊的课,直到他们终于可以回家了。
“哇,真是愚蠢。可能觉得我们还是孩子,怎么可能破了幻术呢,不过老师的幻术也太弱了?连我都能看穿,不过对我们施展幻术这件事真的很讨厌。”
“他可能没有想到我们每天都在练习,付出太多努力,跟其他孩子不一样,所以老师有所保留吧,鸣人。”
“很抱歉纠正你的看法,日向,那家伙的实力在中下忍左右,他不是有所保留,他是真的水,仅此而已。因为这只是我们的第一年,他们可能不会任用任何经验丰富的忍者当老师。而且我相信这些老师不会知道我们其实已经可以施展很多忍术,早已超出了孩子的范畴,每次我们出去练习时,我们都会使用变身术,知道的无非就那几个蠢货暗部,火影肯定不会说,火影肯定也不会让他们出去瞎说的,而且火影自己也不会说,看个孩子都能看丢,这脸得丢多大。”
“只有中下忍水平?看起来已经二十几岁了,才到中下忍,太菜了吧,确定这些老师不会让我们误入歧途?”
“哎呀,我们的小日向怎么变得这么嚣张了?不是每个人的成长速度都跟我们一样疯狂,他大概早就察觉到自己做不了忍者,于是决定当老师,教教孩子。在孩子面前秀一秀他糟糕的幻术技能。”
日向听了绿池的话,脸有些红,但很快就恢复过来了。她已经习惯了被绿池调侃。
“我没有傲慢。我只是觉得奇怪的是,我们已经比我们所谓的一位老师更强大了。”
“通常我会用‘经验可以战胜力量’之类的废话来告诫你,但那家伙可能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和任何人交过手了。即使他在某个时候有一些战斗经验,现在也都过去了。”
“所以,你想说的是,我们要和他一起玩,对吧姐姐?”
“哈哈,没错鸣人,他是觉得我们看起来很傻,所以我们自然要满足他,这样整他的时候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被整的。”
与此同时,回到学校,某位老师感到脊背发凉。
“阿嚏,奇怪,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