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贱人在哪里?”
塔拉拉从桌子上拿起她的鞭子,啪!鞭子一挥,抽打着奴仆,她鞭打速度变快,不顾地上的奴仆已经晕死过去,心狠手辣。
随后,她拿起滚烫的开水,狠辣的泼在奴仆身上,奴仆被烫的抱着全身失声痛哭...
塔拉拉抱着手,高傲的看着地上的奴仆“韦德,我倒是要看看哪个死贱人爬上了哥哥的床,如果我知道是谁,我一定把他千刀万剐”
“塔小姐,你真的要去搜普少爷的房间吗?”
“对啊!怎么了?”
“那可是普少爷的房间,我...害怕...”
塔拉拉推开挡在门外的韦德“怕什么?哥现在又不在,我看谁敢拦着我,我就把他的头砍下来喂我的狗”
“塔小姐......”
塔拉拉轻抬着眼皮,一脸淡漠的看着他“快点,把门打开...”
“是...是...是”
韦德推开门,她把韦德推到一边,走进房间到处乱翻...
塔拉拉扶着桌子的一角,眼神死死盯着地上“我就不信了,我找不出来”
韦德掀开被子,床单上还有血“塔小姐,你看,这是什么?”
塔拉拉摸了一下床单,瞪大眼睛,她满脸绯红,气的捏紧拳头“如果我知道是谁,我一定把他杀了喂狗”
“塔小姐,你看这个是什么?”
“拿过来,啊——死韦德,这是内裤,恶心死了——干嘛捡起来——”
“.........”
“恶心死了——啊!——啊”塔拉拉抓着韦德,重重的捶打在他身上。
塔拉拉穿着隆基,脚踩着木屐鞋,尽管穿的很淑女,她霸气的翘着二郎腿,双手搭在椅子上,一只大狼狗蹲在她的脚下,仿佛是她的保护坐骑一样,俨然一个女主人的气势。
塔拉拉漫不经心的喝着茶“韦德,你去把那些死贱人全部抓来,老娘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好”
奴仆全部被抓来,跪在地上,他们害怕的不敢抬头看坐在红木椅上的女人。
塔拉拉放下手中的杯子,眉毛上扬“只有这几个?”
“嗯,只有这几个?”
塔拉拉嫌弃的拿木棍把内裤挑起来,丢在地上“这是谁的,自己出来认领”
奴仆们一个都不敢说话,低着头,塔拉拉站起身来,冷漠的说“把衣服脱了,3——2——1”
奴仆们慌乱的脱下薄衣,她拿起鞭子,一鞭子挥下,抽打着他们,他们疼的不敢出声,死死咬着牙齿,背上,手上,一道又一道血痕。
塔拉拉的鞭子满是鲜血,她把鞭子丢给韦德,转身看着这群奴仆“跪下”
奴仆们对她的鞭打早已习以为常,7个奴仆大眼瞪小眼,扑通一声,齐刷刷的跪在地上。
塔拉拉抱着她的大狼狗,轻轻的抚摸着大狼狗的背挠着它“不承认是吧,那就全部都丢进地下室里去,把你们都喂狗”
其中一个奴仆害怕的抖动了一下,塔拉拉便笑着走到他身边,抓起他的头发,直接往地上一丢,他直接摔在地上,他趴在地上,双手合十,磕头求饶“塔小姐,我错了,饶了我吧...”
“那你指出来,昨天晚上爬上少爷的床是哪一个混账东西”
他害怕的颤抖着,眼睛看向了另一个奴仆“我......我...我不知道...”
塔拉拉朝着他的方向看去,一个瘦弱的奴仆出现在眼前,身上的衣服很干净,脸白白净净,那双眼睛亮的像会发光一样。
塔拉拉揪起他的耳朵“哦——死奥儿,你给我过来”
奥儿吃痛的挣扎着“嘶——嘶——塔小姐,好痛——”
塔拉拉一脚把他踹在地上“来人呐——把他的衣服全部给我扒光”
奥儿害怕的蜷缩在地上,双手抱着自己的身体“不要——不要——不要——”
扑通一声,奥儿跪在地上,双手合十,磕着头求饶,塔拉拉像看狗的眼神看着他,慢悠悠的坐在椅子上。
“韦德,把他的衣服全部扒光”
韦德招招手,一群奴仆围住奥儿“你们几个,把他按住”
一群男人按着瘦小的奴仆,他的衣服被一件又一件的全部扒了,他无助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他身上都是昨天晚上留下的印记,脖子上有明显的红痕,手腕上明显的勒痕......
塔拉拉语气飘飘,红唇边一抹邪恶的微笑“还真的是你?死奥儿,你敢动歪心思,敢打这种歪主意”
奥儿跪在地上,祈求着她的原谅“塔小姐,我没有...真的没有...不是我...”
“韦德,你去把器具拿来,我要好好折磨他,让他尝尝我的厉害”
塔拉拉眼神冰冷,手里攥着折磨人的器具,器具笔长,前端是尖头,另一端是一个齿锯状的铁制器。
奥儿被人五花大绑的绑在长凳上,塔拉拉拿起器具,重重的拿尖的那头深深戳进他身上......
“啊————啊————啊————”只听见一声声惨叫......
随后,奥儿身体里流出血来,塔拉拉拿起鞭子,抽在瘦小的身体上,全身都在冒着血,奴仆也不敢上去阻止,韦德害怕的捂住眼睛......
“塔拉拉,住手,你这是在干什么——”
塔拉拉吓的把鞭子扔掉,紧张的扯着裙子的一角,神色慌乱,她害怕的摸着头发,对着眼前的人双手合十“你好,瓦塔提姐姐”
瓦塔提回礼,她上前去看,一副惨状“塔拉拉,你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打奥儿”
塔拉拉慌张的看向韦德“我......我......”
韦德害怕的跪拜在地“瓦小姐,您好”
瓦塔提皱着眉头“韦德,你先起来吧”
她强压着心底的怒火,朝塔拉拉看去“塔拉拉,这是怎么回事?”
韦德翘着兰花指,狡猾的说道“啊——瓦小姐,是——哦~是塔小姐的耳环丢了——是......是奥儿偷走了”
瓦塔提狠狠盯了他一眼“我没有问你,我是在问塔拉拉”
塔拉拉慌张的解释道“我——就如韦德说的那样,我的耳环丢了,被奥儿偷走的,我只不过是惩罚他一下”
“惩罚?惩罚也不是这样惩罚的吧!一点也没有一个名门大小姐的样子,蒂姆姨,把塔拉拉带走,关禁闭三天,我看谁敢来替她说话”
“不要——瓦塔提姐姐,不要——我不要关禁闭...不要”
“啪”的一声,瓦塔提直接打了塔拉拉一耳光,气愤的指着她说“你给我闭嘴!塔拉拉,平时我都惯着你,看来是我惯坏你了,你看看,这是一个人,活生生的人,你把他弄成什么样子了?啊?”
“瓦塔提姐姐,我——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你相信我...”
塔拉拉紧紧抓住她的手,瓦塔提用力的把她的手掰开,闭上眼睛,塔拉拉被人连拖带拽的带走了。
瓦塔提把奥儿送往医院之后,立马打了电话给普斯。
汽车嘟嘟的喇叭声,一道铁门打开,一幢别墅映入眼帘,白木栅栏,池中温泉水,青绿草坪,各种颜色的花,排列在路两旁。
⼀眼望见的是奢华的⼤厅,大厅里很多仆人来来回回的忙碌着,普斯穿过宽敞却冷清的长长⾛廊,他走到最里面的一道小门,他看着里面的女孩蹲在墙角,死死盯着地上。
普斯转眸“姐,发生什么事了?”
“塔拉拉打了奥儿”
“奥儿?”
“嗯,都是我不好,把塔拉拉教育成这个样子”
普斯一把拉过瓦塔提,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好好教育她”
“再这样下去,老夫人会怀疑我的”
普斯抱住瓦塔提,安慰道“不会的,你放心”
瓦塔提眉头紧锁“我想把塔拉拉送出国”
“出国?”
“嗯,这样她的身份也不会被人发现”
“我不同意,如果她在外面闯祸呢?国外的警察可不是吃素的”
“那,那怎么办?如果被人知道了怎么办,谁来照顾塔拉拉”
“我是他舅舅,我不会丢下她不管的”
“阿普——”
“别担心,没有人会发现的,我早就把这件事安排好了”
“我——我害怕被人发现”
“你别担心,这些天那个药下的再猛一点,没个几天,他就死了。”
普斯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白色的药,摇了几下,递给瓦塔提“这是剩下的药,姐,你放好了”
“嗯”
“磁——”的一声,普斯急忙捂着瓦塔提的嘴。
两个人紧张的大气不敢出,心跳加快“嘘——有人,你先躲在这里”
瓦塔提紧绷着神经,害怕的蹲在草下“好”
普斯闻声而去,质问道“谁在哪里?”
一个年迈老人拿着铲子,惊慌失措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普少爷——您好”
“你好,蒂姆姨,您在这里干什么?”
蒂姆慌慌张张的铲着地上的杂草“哦,是...是老夫人让我来给这株花除除草”
普斯双手插兜,拍着她的肩膀“嗯,蒂姆姨,拜托你一件事”
“呃——少爷您说什么事?”
“你去地下室把塔拉拉最喜欢的狗带来”
蒂姆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好...”
普斯拉住蒂姆姨的手,力气很重“诶,蒂姆姨,我和你一起去”
蒂姆害怕的不敢动“普少爷,这——不太好吧”
普斯奸笑一声“没事,走吧”
走了一段路,来到了漆黑的地下室,蒂姆姨打开门,普斯摸出枪来,他从后面勒住蒂姆的脖子,蒂姆挣扎的拿着铲子打了他的手臂,他对着蒂姆开了几枪,蒂姆死死拽着他的手,挣扎之中,她抓伤了普斯的手臂,普斯的手表也被拽下,普斯直接把她推下,她掉在一群恶狗之中,尸首喂了狗。
普斯把外衣脱掉“嘶——fuck!疼死了,敢跟我做对,去死吧!”
没过几天,报纸上就登出了——从海里捞出尸首不完整的老妇人,肉体模糊,这个可怜的人就是蒂姆姨。
地下室里,房间灯光昏暗,一群人狂魔乱舞,烟味,臭味,各种味道掺杂在一起,有的躺在地上,有的兴奋的跳着舞,橘色灯光照耀在普斯脸上,他享受的深吸着气——
他蓝色的碎发错落有致,黑色无光的眼眸看着前方,薄薄的唇微张,冷漠的表情就像撒旦降临人间。
他口中吐出烟雾,随后他起身,吐在女孩脸上,转头看着精神萎靡不振的谈,慢慢吐出几个字“挡路者,皆死”
谈仰头大笑“哈哈哈——你这个混蛋,来,抽一根”
普斯吸食着助他神清气爽的“东西”大口吐气“啊——”
这一晚的狂欢,又是拿多少人的性命来换的,他们都是一些黑恶势力的地头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