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慌什么啊慌。”系统突然说道。
“你不懂,这叫直觉,玄之又玄的直觉。”铁耀说道。
“这次,应该是上弦鬼在背后设局。”
“哦?你就这样确信?”
“没有人比我更懂上弦鬼。”系统自信地说道。
“这话你该和绪子说去。”铁耀打趣道。
“据我推测,绪子应该只是幕后的上弦鬼之一。”
“何以见得?”八壹中文網
“前两天你才刚和童磨见面,童磨也声称十二鬼月已经被无惨给补全了。那这次,说不定就是新的上弦鬼。下弦鬼团体作案的概率不大,除非它们能像累那样,有自己的附属团队。现场虽然杂乱,但这些尸体心脏部位的缺口都非常的整齐。很明显,这是一鬼所为,即使是下弦之一,也做不到这样的程度。”
“那,就不能是黑死牟、半天狗或者玉壶这样的老牌上弦吗?”
“黑死牟是武士,不屑于和小矶武这样无能的小人打交道。半天狗本身就是从大狱里被劫出来的,最怕见到的就是警员了,就算它有这个脑子,也没有这个胆子啊。玉壶倒是有点可能性,毕竟它有着艺术家般的偏执和狂热,但它不会对心脏这样的东西感兴趣。”
“有道理。童磨就更不可能了,无惨也不会轻易派它去执行任务,它也不会闲着没事去道场这样不见女色的地方。至于绪子,她,呵呵。”
“那现在就只剩下……”
“新任的,上弦之三!”
铁耀开始了思考。
“心脏?整齐的缺口?这个上弦之三的血鬼术,到底和啥有关系呢?”
“铁耀!铁耀!”
突然出现的蝴蝶忍打断了铁耀的思考。
“咋了?”
“你看看吧。”
蝴蝶忍把手中的纸张递给了铁耀。
“通缉令?上头这个人咋,咋这样像我啊?”
“就是你!你被警署通缉了!”
于是,铁耀仔细地看了看通缉令上的内容。
“啧啧啧。这帮人是有的没的都敢写啊。好家伙,串通恶性刑事案件凶手,欺骗并袭击警员,手持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这罪过还行,掉脑袋是够了。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恐怖主义的执行者。啧啧啧,这称号还行,下十八层地狱是够了。”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蝴蝶忍看铁耀不慌不忙,便知道他心中早有应对之策了。
“好办。毕竟之前是我单独和小矶武接触的,你们就把我单独摘出来。警署的人要是问的话,就说你们这几天一直在出任务,根本不知情。另外多留个心眼,随时准备跑路。警署的人说啥就是啥,万一说你们也是同伙,而且提前串了供,那就麻烦了。至于我吗,先做回老本行。”
“你又要变回浪人了?”
“非也非也,浪人,我始终都是。据我推测演算,凶手应该是上弦之三。”
“上弦之三?”
“对,新任的上弦之三。它之所以迟迟不肯出来,怕是有别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可告人的目的?”
“直觉告诉我,它是在蓄力,想搞一把大的。它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引发一场大的祸乱。”
“大的祸乱?”
“它是想,把鬼杀队和鬼杀队背后的那些人,全都卷进来!”
“南无阿弥陀佛!”
这时,行冥等人走了过来。
“既然,大伙儿都在,那这事情就好办了。”
“铁耀,你有什么计划吗?”
“当然有,我打算,来一出,移花接木!”
“移花接木?”
新鬼杀队总部。
“系统啊,你现在越来越拉胯了,传送时间明显长了不少啊。”
“还不是因为你的体重增加了。再说了,你有什么可挑挑拣拣的?传送的速度再慢,也比你徒步走过来快无数倍吧。”
显然,系统并不服气。
“好好好,你会传送,你了不起。”
“你突然回来做什么啊?”
“见一个人。”
“谁?”
“主公。”
“主公?”
“铁耀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很明显,随着时间的推移,主公的身体每况愈下。但至少现在,他还是能够和别人正常交流并处理一些事情的。
“我们碰上了一个很会算计人的鬼,至于它有多会算计呢,额,反正,我们到现在都不知道这鬼是男是女,姓甚名谁。而且,我还被警署给通缉了。”
“啊?你被通缉了?”
“事发突然,我都没让黑曜回来送信就第一时间赶回来了。我这次回来呢,也是,寻求一些帮助。”
“你的意思是,要我动用一下,鬼杀队背后的关系?”
“是,也不是。要是让他们真的出面了,恐怕就真的中了那鬼的圈套了。”
“鬼的圈套?”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鬼就是想把咱们鬼杀队背后的关系引出来,然后把所有人都卷进来。这样,无限城就能把我们一网打尽了。”
“我明白了。那,我可以安排你们秘密见面。我会提醒对方派遣一些民间的中间人来,不会让他们亲自出面。消息就由其它鎹鸦来传递吧,毕竟你的黑曜比较特别。”
“那就有劳主公了。我现在是被通缉的状态,不宜在一个地方久留,在下先行告退!等我的好消息!”
铁耀一个闪身,消失在了主公的视野当中。
“宇髓先生说的没错,铁耀先生真的很适合做一名忍者啊。完全是来无影去无踪的。”
某处树林内。
铁耀察觉到了一丝鬼的气息,于是悄悄地跟了过去。
“我去!这不是童磨跟狯岳吗?这俩货大半夜出来,不会是只是遛弯消食那样简单的吧?”
“你小点声,童磨那厮的耳朵有多灵你又不是不知道。”“妹妹”提醒道。
“童磨阁下,我们真的要这样做吗?”
“当然了,悸册阁下不是喜欢这样疯狂的计谋吗?那我们就加把火,让这个计谋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狯岳君啊,这次我的准备非常的充分呢。这些炸弹的威力,可是不输上次铁耀阁下埋伏我们的那批呢。”
“额,额。是!”
一想起那次“露脸”的撤退,狯岳就十分恼怒。但眼下,它只能忍着。它在等待,等待着一个时机,一个让自己翻身的时机。(为啥不说咸鱼翻身呢,因为狯岳一直认为自己是与众不同的,所以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是条咸鱼呢?)
“呵。行啊,先当学生后教学,先当孙子后当爷。狯岳倒是成长了啊。”铁耀揶揄地腹诽道。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妹妹”问道。
“看看它们准备把这些大宝贝埋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