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田蜘蛛山后山。
“兽之呼吸·七之型·空间感知!”
伊之助很快发现了附近的鬼。
“果然,前面就有鬼!哇哈哈哈!猪突猛进!”
“砰!”
伊之助被突如其来的巨浪险些震飞,后退了好几步,他才看清楚眼前的这个家伙。
这是一只比树还要高大的鬼,长着一张蜘蛛一样的脸。这只鬼就是被称为“爸爸”的蜘蛛鬼父。
“嗷!”
“哇哈哈哈哈!我的运气真的不错!喂!你这家伙就是这里最强的吧!打倒你,我就是最强的了!”
“嗷!”蜘蛛鬼父像一座山一样朝伊之助冲了过来。
“兽之呼……”
“砰!”
蜘蛛鬼父的手臂扫过伊之助的身体,仅仅是带起的风,就差点让伊之助的刀脱手。伊之助见状,立刻跳到了树上。
“这家伙的力气也太变态了。不行,得想个办法直接砍了它的脖子!”
这时,蜘蛛鬼父疯狂地交替挥动双臂朝伊之助袭来。伊之助只好跳到另一棵树上,而之前落脚的那棵树立刻就被蜘蛛鬼父用重拳轰断。
“兽之呼吸·五之型·狂牙绽裂!”
在突进的同时不断挥舞两把刀往四面八方挥斩,最适合用在被包围的场合。伊之助在空中使出了这一型,割伤了蜘蛛鬼父的手臂。然而下一秒,蜘蛛鬼父的手臂就复原了。
“再来!兽之……”
“嗷!”
伊之助所在的树被蜘蛛鬼父拦腰踢断,随着这棵树的倾倒,伊之助在半空中失去了重心。此时,蜘蛛鬼父的拳头结结实实地砸在了他的身上。
“砰!”
“啊咳!”
这一拳的威力属实不小。伊之助的双刀被直接打断,鲜血也从他的猪头套里喷出了出来。伊之助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我要……死了吗?”
此时,伊之助的眼前浮现出这样一个画面:一位看不清面容的女子站在悬崖上朝着自己哭着挥手,而自己却顺着水流的方向漂去。
“她是……谁?”
“水之呼吸·一之型·水面斩击!”
随着这简单利落的一击,蜘蛛鬼父的头直接落到了地上。
“檀智郎,是你吗?”
伊之助显然还没从刚才的那一击中缓过来。
“是我,富冈义勇。你怎么吐血了,还能站起来吗?”
“额啊!没问题!”
伊之助猛地站了起来。
“哇哈哈哈哈!来吧!和我决斗吧!富士康勇!打倒你这个柱,我就是最强的了!”
“我叫富冈义勇!”
“福尔康勇!”
“算了,你还是别叫我的名字了。”
“中分小褂,来决斗吧!”
由于不断的大喊,伊之助的猪头套里又开始渗起血来。
“炭治郎他们呢?”
“额?他们……诶?他们去哪儿了?我记得伦逸之前好像是和一个叫敦田的在一起……”
“算了,问了也是白问。”
义勇朝伊之助走来。
“哇哈哈哈!是要和我比试拳脚……”
伊之助话还没说完,就被义勇给扛了起来。
“干什么?干什么?放开我!”
义勇不由分说地就把伊之助绑了起来。
“放开我!”
义勇出手很快,伊之助已经被捆到树上了。
“不许走!中分小褂!决斗!决斗!”
“猪头,你别再乱喊乱叫了。你的内脏已经受伤了,所以才把你捆起来防止进一步出血。你要是再喊再叫……”
“决斗!决斗!和我决斗!”
“看来真的是不能放任你不管啊!”
“哇哈哈哈,你刚才是在逃避我吧!果然,我就是最强……”
义勇摘掉了伊之助的猪头套。
“喂!你把头套还给我!嗯呜!”
义勇把一块布塞进了伊之助嘴里。
“你看看,你嘴里都是血,就老实点吧。”
说完,义勇把猪头套戴回到伊之助的头上。
“嗯呜!嗯嗯呜!嗯嗯呜!”
虽然听不清伊之助在喊着什么,但义勇很清楚这家伙还是不想安静下来。
“你这家伙,看来是非得让你睡一觉不可了。”
义勇再次摘下了伊之助的头套,一拳打向伊之助。
“嗯呜!”
伊之助停止了喊叫,头也垂了下来,嘴里塞着的布也开始被鲜血染红。
义勇再次把猪头套戴回到伊之助的头上。
“铁耀的做法虽然简单粗暴,但有时候的确是非常有效。”
义勇刚要离开,突然感觉还少了点什么。
“对了,还有一件事没做。”
义勇在伊之助光着的上半身上写下了几句话。
“他是鬼杀队剑士,不是猪头鬼。他受伤了,如果发现请立刻把他送回鬼杀队总部进行救治。——富冈义勇”
“这样就好了。好在他是光着膀子的,也就不需要告示牌了。”
富冈义勇离开了的同时,蜘蛛鬼父的身体彻底消散而去。
那田蜘蛛山后山的防线,已被攻破!
那田蜘蛛山中部。
“连‘爸爸’都……难道这次来了柱吗?”
这时,蜘蛛鬼姐慌慌张张地跑到了‘弟弟’面前。
“怎么了?‘姐姐’?”
“糟了,东山那边,那边很可能来了柱!我快要守不住了!我们,我们还是快逃走吧!”
“真是的!一个一个都派不上用场!你们这样的家人怎么保护我啊!你们根本就不像是我的家人!”
‘弟弟’气急败坏地用蛛丝割伤了蜘蛛鬼姐的脸。
“我我我,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去!”
蜘蛛鬼姐立刻就朝着东山的方向跑去了。
“‘姐姐’,你最好派上点用场,否则我是不会留下一个保护不了我的家人的。”
这一幕正被赶来的炭治郎和玄弥看到。
“你把家人当什么了!”炭治郎愤怒地说道。
“猎鬼人吗,你在质疑我吗?家人,就要保护彼此!这才是真正的家人间的羁绊!”
“不!真正的家人间的羁绊是温馨而美好的!而你们刚才的交流中,只有恐惧和厌恶!这根本不是真正的羁绊!你不过是在自欺欺人地拼凑出一个扭曲而虚假的家庭罢了!”
“你给我闭嘴!”
此时,一条蛛丝突然出现在炭治郎的面部并将炭治郎割伤。
“炭治郎!不要激怒它!”玄弥喊道。
“你是他的同伴吧,还是你比较聪明。那么,你也认为我说的才是对的吧。”
“你放屁!”
玄弥的脸也突然被蛛丝割伤。
‘弟弟’非常愤怒,它气急败坏地说道:“你们两个真是让我火大啊!我现在命令你们立刻改变刚才的说法!”
“就是,再让我说多少次,我都不会改变我的说法!我,绝对不会原谅你这种用强硬的手段控制和奴役家人的恶劣行为!”
“我也是一样!就是再让我说多少次都一样!你听不到我再讲,再听不到我继续讲,讲到你听到为止!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就是在放屁!”
“好啊,那我就用强硬的手段让你们认同我说的话!”
“我们可不会输给你这种家伙!”
“是吗?那就要看你们,有多少斤两了。”
‘弟弟’把遮住左眼的头发撩开,露出了左眼和上面刻着的数字。
“下弦,之五!”
“这次眼睛里面没有打叉,这家伙是货真价实的十二鬼月!”
‘弟弟’正是十二鬼月的下弦之五——累。
“玄弥!要小心啊!”
“嗯!我明白了!”
玄弥看着对面的累,心里敲起了小鼓。
“这家伙可是真的十二鬼月啊!我们……不!铁耀先生早就说了,不是可以不可以的问题,是必须要做到的问题!对,我是要成为柱的男人!绝对不能被十二鬼月吓倒!”
想到这里,玄弥用食指向了对面的累。
“你用手指着我干什么?”
玄弥收回了食指,挑起了大拇指,然后指尖朝下地划了下去。
“你不要以为自己是十二鬼月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这个弟中之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