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发现原来有褶子的自己,也没那么丑。“怎么样,这画值不值一碗窝俩蛋的鸡蛋面加两个肉包子?”
骆岁安是很满意的,她也没想到自己两年没画画了,居然一点没手生,好像画画这种事就是刻在骨血里的,跟吃饭睡觉一样,是一种本能。孙奶奶回神,就算说话再刻薄,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点头:“画的还可以。”
骆岁安很会顺杆子往上爬:“那这画送您了,您别嫌弃不是什么名画啊。”
孙奶奶口嫌体正直:“我要这画干什么。”
“挂墙上呗,您看看家里连个装饰画都没有,您往墙上一挂,不多少能增点彩啊。”
骆岁安指着大白墙说道。孙奶奶还拿捏了一会才勉强的道:“行吧。”
骆岁安忍着笑收拾画具,拿着笔洗和调色盘去清洗:“这画放一放,明天再收,等颜料干一干的。”
孙奶奶哼了声:“我着这个急干什么。”
哼完就傲娇的回了自己屋。骆岁安终是没憋住噗嗤笑了声,傲娇的老太太有时候也挺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