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可以。”
木歌再次笃定的道：“这一点毋庸置疑了，曾经催眠的信号还埋藏在之素脑海里，所以她才很容易被再次催眠。”
叶澜成记下，又问出了第二个问题：“那么，通常哪类人擅长催眠术？”
“催眠术所对应的人群是催眠师，而催眠师多出自心理学领域，不过就算是心理学行业的大拿，也不一定会催眠术，这可能需要很高的天赋。”
木歌回答的同时也暗示了一些事情。叶澜成的聪明远超出木歌的想象，她仅仅只是隐晦的暗示了一下，他就明白了，直接把小十喊了进来。“大少。”
站在门外的小十推门而入。“你去查一查程铭的社会关系，亲人、朋友、同学，但凡与他交往过密的全部查一查，再将其中从事心理学研究，心理医生，或者曾经从事过这些行业的人筛选出来。”
叶澜成清楚的吩咐道。小十一一记下，应了声是就出去了。这个时候其他人才明白木歌刚才暗示了什么，程铭一个律师肯定不懂催眠，他能在法庭上敲出催眠安之素的指令，背后肯定有人指点。木歌不知道当年事情的具体情况，她只是把自己的猜测暗示给了叶澜成，觉得在背后指点程铭的可能是个心理医生。但其他人可都很清楚，那个当年“证明”安之素有精神病的心理医生，可能就要浮出水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