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提醒!”
这行人一出现,便立刻引起了街上很多路人的侧目,不少人一眼便认出了这些人的来路,并且指指点点。有不少人,甚至只是瞄一眼,就立刻绕路而行,一脸俱然的离开了。“给我砸,狠狠的砸,就不信,这里面的人,始终不出来!”
为首的那郎迁公子,带领众人走到军令使府大门前,对着身后之人‘大’手一挥,这群人纷纷拿出一个储物袋,无数的碎石,土块,纷纷怒气冲冲的朝着大门砸去。“少爷您请坐,别累坏了身子,这点小事,小的们自然办得妥妥的,保证让里面的人‘舒舒服服’!”
一名尖嘴猴腮的精瘦仆从,直接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一张椅子,一脸逢迎的放在了郎迁的‘屁’股后面,郎迁坐定后,不停的给他捶背捏肩,甚至比对待亲生父亲还要勤快。同时,还回头大叫:“快砸,用力的砸,把门给我砸开,把那牌匾给我砸烂,能砸出人来,少爷重重有赏!”
众护从闻言,砸的更起劲了,“砰砰”巨响声,传的数条街之外,都能听的清楚。惹得围观人面颊一阵抽搐,暗骂这群人都是败家子。别人家能有个储物袋,简直就当宝一样,舍不得用,这些人倒好,直接用来装石头,土块,而且还用来砸别人家的门,这可真是够狠也够损的!但是也没一个人敢多说一个字,这些人,他们可惹不起。“嘭嘭嘭!”
声声巨响,一浪接着一浪,终于,那大门上方的刻有“军令使府”的牌匾,承受不住,发出一声轰的巨响,坠落在地,并且直接破碎开来。不少人看到这一幕,心脏都跟着剧烈的跳了一下。军令使,好歹也是四阶官员,如今,连府邸最重要之物,都被砸碎了!在这个世界中,无论是大宅小府,上至王侯将相,下至寻常百姓,无论是大是小的家族,府邸牌匾,都是最最重要的东西,这关乎到整个府邸所有人的颜面以及尊严!牌匾被砸碎,这根本就是在践踏府内,所有人的尊严!这绝对是赤‘裸’裸的侮辱!“这个军令使府的人,也太孬了,脸都被人打烂了,一个人都不敢出来,真是丢死人了!”
“堂堂四阶军令使,啧啧……”“这么软弱无能之人,如何能当上军令使?一窝废物!”
不少人看着那地上破碎的牌匾以及依旧仅仅关闭的府门,都是一脸瞧不起,满眼不屑之色。若是换做他们不少人,即便拼死,也绝不会无动于衷!强者的世界,对懦夫,永远都只有蔑视与嘲讽!毫无疑问,如今军令使府内所有人,尤其是新任军令使,都被扣上了一顶懦夫的帽子。可能是里面的人,真的再也忍不住了,也或者是听到了外面吵嚷的不屑议论声,在牌匾被砸碎没过多久,那一直仅仅关闭没有动静的大门,终于打开了。一名年约十六七岁的彪悍少年,手持一柄开山斧,怒吼着冲了出来。这少年,提醒颇为壮硕,虽然只有十六七,但是看起来,却更像是二十多岁的青年。此人一经冲出,便满目通红的朝着外面众人怒吼道:“你们这群混蛋,再敢惹事,信不信老子剁了你们!”
此人赫然便是凌家六长老之孙,凌山!尽管府内族人百般阻拦,但是脾性如他爷爷六长老一样火爆的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趁着族人不注意,愣是冲了出来,要与这群人拼命!“呦呵,终于有人敢出来了?原来你们军令使府内,还真有带把的,我还以为,都是一群娘们呢,那个叫凌宇的,也是娘们吧?哈哈!”
翘着二郎腿看热闹的郎迁看到终于有人出来了,先是愣了愣,旋即不由得大笑起来,他的笑声,也让其后众护从,也纷纷高声嘲笑连连。凌山闻言,那恼羞成怒的脸颊上,简直欲喷火,他大骂道:“你们他妈的才是娘们的,只会弄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要不是大长老等人拦着,早就剁了你们这群狗娘养的东西了!”
“你敢骂我们!”
郎迁眼眸一缩,笑声顿止,落在凌山身上的眸中,闪过一缕冷光,蓦然一挥手,喝道:“给我打,打死算我的!”
“好嘞!”
其后众护从闻言,顿时纷纷叫嚷着,一哄而上,那速度一个比一个快,生怕被别人优先,而自己,得不到少爷的赏赐。凌山早已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挥舞着巨斧,一顿狂劈乱砍,但是他的修为,不过只有聚火境四重,而这些郎迁的护从,没有一个修为低于聚火境八重的,甚至其中,还有两名铸丹境的高手。尽管那两人没有出手,但仅仅只是其他人,便瞬间将凌山轰倒在地。凌山根本就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转瞬间,便被无数拳脚加身,鲜血横流。“都他妈给老子滚!”
就在凌山倒地不起时,府内再度传来一声苍老的怒吼,一名老者,宛若一头暴怒的雄狮般,化作一股风,吹了出来。“嘭嘭嘭!”
一连串的巨响,那些殴打凌山之人,眨眼间便被打翻十几名,剩下的几个见状,纷纷倒退,不敢在动手。“爷爷……”没有了攻击,凌山勉强支起身子,嘴上脸上都是血,用力的想要撑起身子,但却因为剧痛,根本动不得。六长老见状,更是暴怒,他自己的孙子,只允许他自己打,别人谁打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