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想过她无耻,但没想到这么无耻!
一般来说,正常情况下不应该是“我让你一只手才对?”怎么可能是你让我一只手?
由此可见,此人无耻至极。
幸好穆容雪没有理会,继续向其施压:“柳芸,你听听,你听听自己说得是人话?”
“但凡是个人,都不会说出这话!”
“恭喜你,再一次成功刷新了下限,让我看到了物种多样性。”
“真的,我谢谢你!”
柳芸化讽刺为动力,摆出一副刀枪不入姿态,甚至颇为自豪说道:“谢谢赞美,一定再接再厉,再创辉煌!”
“你的每一句谩骂,都将化作前进动力。”
“怎么样?感不感动?”
话音刚落,穆容雪忍耐已到极限,一秒都不肯犹豫,当即就要把她给xxoo。
(注意:不可以涩涩哦~~)
躲在一旁蓝平柔,有幸目睹这一场精彩“战斗”,要不咋说女人打架好看?
这场面....谁看了不迷糊?谁看了都得迷糊!
“哇哦!这么刺激大胆吗?不仅看到内衣颜色,连胖次颜色都一清二楚。”
“还是蓝白条纹,简直nice到不能再nice!”
蓝平柔情不自禁,将一根手指放进嘴里,神情宛如痴汉,时不时发出怪异声音:“哎嘿嘿,蓝白条纹胖次!”
“哎嘿嘿,大breast(胸前),超想试一试手感,感受一下柔软度如何?温度是不是恰到好处?”
“最好可以尝一下,毕竟得关心一下,孩子会不会饿着?能不能刚好吃饱?”
“这份工作,我必将胜任。”
正当蓝平柔沉浸于次,无法自拔之际,一道声音突然,冷不丁在背后响起:“这俩人啊,都过了多少年?”
“依旧死性不改。”
听到此话,蓝平柔吓出一身冷汗,差一点点吓尿,猛得转过头,发现是张院长时。
不由放下心来,这个张院长怎么神出鬼没?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不会是鬼吧?
“张院长,她们俩一直这样吗?”
“相处方式,这么硬核吗?”
张院长微微一笑,双眸充满宠爱:“嗯,一直都是这样,几乎没怎么变过。”
“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七天一群架。”
“可以说,是暖心唯一刺头选手,最让人佩服的便是,做坏事让人抓不到把柄。”
一听这个,蓝平柔愣了数秒,然后穆容雪高大神秘形象,在这一刻瞬间崩塌!
“啊??!!”
“张院长,不会吧?穆姐姐她这么狂野?与想象中差异好大,已经不能用差异形容。”
“简直判如两人,就像林黛玉倒拔垂杨柳!”
听到此言,张院长不出意外,笑了出来:“怎么说呢?形象恰到好处,其实不用这么意外。”
“每个人,都有好几副面孔。”
“慢慢习惯就好。”
蓝平柔尴尬一笑,正在想方设法接受,正在想方设法找理由,“不不不不,面前一切都是幻觉!幻觉!!”
“穆姐姐,她不会如此,一定不会如此。”
“必须保持穆姐姐,在心中完美形象!”
下一秒传出一声惊呼,蓝平柔猛得转过头,聚精会神盯着场面,绝不能漏掉每一帧!
“穆容雪!你个狗犊子!你在摸哪里?!”
“那里能随便摸吗?赶紧把手放下来,听到没有!”
反观穆容雪一脸享受,丝毫没有停手意思,不说还好点,一说更兴奋了!
不经间说道:“呦呵,话放得挺狠,可惜没什么用。”
“乖乖向我屈服吧,不要妄想会有人救你,就算你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
“小芸儿,快点投降吧,越早越好。”
可惜柳芸是硬骨头,宁死都不降,铁骨铮铮吼道:“我柳芸就是被玩死,死外边,从这里跳下去!”
“都不会向你屈服一点点!”
“五十万。”穆容雪笃定说道。
“艾玛,真香!”
看到这一幕,蓝平柔不禁想起:“铁骨铮铮王xx,给口炒饭能xx。”
“简称王xx定理(thetheoryofjingzewang),又称炒饭xx定理,由著名科学家,哲学家王xx提出。”
“尼玛,这么离谱吗?”
“虽然换我,也是差不多,但是必须批判一下,思想觉悟有待提高!”
“即便乱钱渐欲迷人眼,也要坚守底线,加钱除外!”
连一旁张院长,都没眼再看下去,感觉实在是丢人,禁不住说道:“好了好了,你们收敛一点。”
“别一上来就这么开放,这里还有外人。”
“注意一下形象,赶紧分开。”
“容雪,你跟我来一下,人手有一点欠缺。”
此话一出,原本缠斗不休两人,瞬间丝滑分开,纷纷整理仪容仪表。
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直至穆容雪走后,柳芸脸上红晕仍未消散,由此可见受到刺激,不是一般大。
蓝平柔思略一会,走了过来:“芸姐姐,可以谈谈吗?”
柳芸点点头,将发丝挽到耳边,轻柔说道:“可以可以,你想谈什么?”
“是秘方,还是别的事情?”
简单思索片刻,开口问道:“芸姐姐,先谈一谈穆姐姐吧,刚才真是她吗?”
“确定不是克隆体?”
听闻此话,柳芸早有预料,浅笑一声说道:“我知道,在一般人看来,难以接受。”
“但....这就是她,那个在腾跃所向披靡,力压群雄是她,现在这个调皮捣蛋,不安套路出牌是她。”
“总之,人有千面,面面不一样。”
蓝平柔似懂非懂,看样子像:明白了,但没完全明白,属于半知半解那一种。
犹犹豫豫几息,不知抽了哪门子邪风,下意识说道:“芸姐姐,你不会跟我抢吧?”
生怕她故意装傻,再一次说道:“是穆姐姐,也就是穆容雪。”
柳芸也是一愣,没想到她将话,突然间说得那么明,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思略片刻,面带微笑:“不会,肯定不会。”
“尽管把心放肚子里,与她是纯友谊,不是你想象那样,不要多想了好吗?”
蓝平柔听后,没有一丁点反应,就那么直勾勾盯着,似乎在逼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