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软玉,带着无限的寂寞。那淡淡的忧伤,触碰着男人内心深处的柔软。哎,看来,这也是一有故事的女人呢。
把她抱在怀中,仔细打量。其实,这女人应该称作女孩,年纪,甚至应该比段逸还要小一些。段逸的造型很颓废,满脸胡渣,不修边幅,实则年纪不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其实只是紫宇大学的大一新生。
当然,这一年来经历的太多太多。丰富到有些人一辈子都无法经历如此多的轰轰烈烈。岁月的杀猪刀似乎对他也更狠了些,在他脸上刻画得别样深刻。当然,同志们不用担心,要还他一个青春年少的主角那是相当的容易,韩国整容技术那可是相当的出彩。就凭着段逸在神圣天堂的身份,随便来几刀免费的,他就又是一个青春洋溢的骚年。
此刻段逸的心情很平静,俺描述的可是真的,女头领昏睡之后,不知为何,身上散发的却是一种纯到极致的气质。那半张脸的娇媚如火不见了,另半张脸的愤怒如山也消失不见。整张脸显得很纯!纯得不可思议。
当然,您也要分开来区别对待,您可只能看脸,不能看颈部以下。您瞧瞧看,段逸同志就不是“酒精考验”的战士嘛。他居然不小心看到了颈部以下,您瞧,那二哥又峭立如山。
段逸此刻脑中正在天人交战。吃!还是不吃!
不吃?我段逸作为一个受了党和人民教育的好青年,应该有着高尚的情操和政治操守,对于一个昏迷滴女性,我怎么能做出如此禽兽的事情。
我不能!我绝对不能。
但马克思曾经教导我们,看问题应该注重它的两面性,要从高度辩证的观点来看待这个事物的本质,要结合当地的实际情况来进行分析。
吃!是滴!应该吃!男人当顶天立地,男人的二哥也应当顶天立地。作为一个顶天立地滴好男人,我应该为了党,为了人民,为了广大的女性同胞,解决她们的实际困难。
要知道,在伊甸园大陆,战火纷飞,无数男儿战死沙场,无数妇女留守家乡,她们盼啊,望啊,盼着自己的男人回家,盼着自己的男人回来为她们解决生理问题。
但她们等来的是什么。是男人的马革裹尸还,等来的是无数的绝望,等来的是无数个寂寞的夜晚。男人是人,女人难道不是人吗?食色性也,谁规定只能男人色,不能女人色?
于是乎,伊甸园大陆的道德观开始沦丧。各种偷人,各种交欢,各种背地里各种乱。
是啊!段逸如是想,我现在出手,是为了解决大陆的乱象啊。是在拯救大陆的女性,我是光荣滴。我是可敬滴。我怀揣滴是一颗伟大的心。
况且美人如玉,看着她那高耸的双峰,那俊俏的翘臀。我应该跟她更深入,更贴切,更具体的解决问题嘛。我这是在帮她,是在为她提高政治觉悟。
于是,在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段逸同学终于还是忍不住了,那一夜,那个帐篷有些凌乱,那一夜,那个帐篷发生了很多关于男人女人的故事。那一夜,那个男孩和那个女孩同时告别了男孩女孩这个称谓。
清晨,破晓,美人如玉,这是多么和谐的一幕画面。但那个美人慌了,最开始是凌乱,接着是愤怒,最后是杀机!
浓浓的杀机!她那张清纯的脸上再也不是妩媚一半,愤怒一半。整个脸庞透露出的只是一个信息,她要杀了面前这男人,看着身下了落红,她彻底乱了。
这浓重的杀气并没有混乱段逸的判断力,这有些奇怪啊。这个女子的气息变弱了,而且变弱了很多,在之前那个夜晚,段逸明明能感觉到她的强大,在那时,她至少有20级。
而现在,这个女人的气息只有16级了,在等级上,只比段逸仅高一级,但段逸是靠等级吃饭的吗?当然不是。
段逸有些莫名其妙,但他却笑了,只要这小姑娘敢动手,凭着现在的她,段逸相信,他能再一次把她按在地上,再一次上演昨晚的如火如荼。
那个小女孩的眼中满是愤怒,她扬起的手却并未落下,看着身下那个男人,她的眼神很复杂,有愤怒,有不甘,有失望,更有一丝不知为何的解脱。
是的。对于这丝解脱,段逸看得很通透,曾经的琼楼之战,当他被无数大军射成马蜂窝的那一刻,他的眼中,何尝没有一丝解脱。
但这小女生,她的眼中为何带着这种情绪呢。
她扬起的手放下了,表情很木然,只见她背着段逸,用双手,在努力着什么。片刻之后,一颗闪耀着七彩光环的珠子出现在她手中。她看着这颗珠子的表情很是复杂,甚至有些懵懂,但最终,她欣慰的叹了口气。
只见她猛的一转身,狠狠瞪了段逸一眼,拉着他的手,怒喝道,“跟我来。”
但这一吼,怎么却让段逸觉得,很有那么一点舒服,有点那个老婆对老公撒娇的味道。
尼玛,原来有人惦记着的滋味还是挺不错的嘛。她的手,温润如玉,握着的力道不紧不松,很是体贴。
他俩穿过了众人,迈向了高山,在这荒漠之上,竟然隐藏着一座白色的雪山。这让段逸不得不叹服创世神对世界的鬼斧神工。
在雪山之巅,那有个明媚的祭坛。而在祭坛边上,段逸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呵呵,居然是小亚瑟,而且让人震惊的是,小亚瑟是跪着的,而他身旁,同样跪着6个男男女女。
是的,您没听错,是6个男男女女,而不是6个女人。那6个男男女女,手中,同样各自握着一颗珠子,式样,跟女头领手中的几乎一致。
当女统领带着段逸一起跪下的那一刻,段逸懂了,他深刻的懂了,带着些笑,一副兄弟你很不容易的表情,宽慰式的拍了拍亚瑟的肩膀。
但他迎来的,却是小亚瑟羞愤的眼神,尼玛,这小子这时越看越是那样娇艳欲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