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郡王府、昌平侯府、凤太傅一家四口和晋王纷纷前来祝贺,淑贵妃派人送了一套价值连城的文房四宝,恭贺秦墨言高中状元。
如今秦府的人手够,厨房的人在凤汐月的调教下,弄十几桌宴席都没问题。
这一次,秦墨言喝酒了,还喝醉了。
开心嘛,喝点酒庆祝一下,凤汐月没有拦他。能有如今这样的成绩,秦墨言付出了太多,之前过得生不如死,今天算是扬眉吐气了一回。
当然了,真正扬眉吐气的那一天还没到,等仇人们都倒下了,才是要真正庆祝的时候。
送走所有客人,秦墨言才倒下,倒下之前,他抱歉的跟凤汐月说道,“汐月,我喝醉了,今天恐怕要辛苦你了。”
“你高兴就好。”凤汐月在秦允年、阮淑珍和媆媆惊讶中,一个公主抱将秦墨言抱起来,向他们告辞出了大厅。
路上,秦墨言将滚烫的脸贴着凤汐月的脖子,“汐月,我好热,咱们回去就练功夫吧,为夫喜欢......”
“喜欢什么都可以,咱们回去了好好研究,好不好。”一双儿女还跟在身后呢,凤汐月赶紧打断了秦墨言的话。
景儿好奇,“娘亲,您和爹爹练的什么功夫,怎么从来没看到你们展示呢?”
“对呀对呀。”敏儿疑惑的点点头,“练了这么久,爹爹的功夫一定很厉害吧?”
当然厉害了,已经学会了里面的精髓,还会举一反三,发明新招式。
凤汐月摇摇头,在孩子面前,想什么呢。这个问题有些熟悉,好像以前两个孩子也问过相似的问题。
她笑着道,“我和你爹爹练的太极拳,只有上了年纪的人练一练,强身健体。”
“太极拳?”景儿重复了一遍,“果然很深奥,不是我这样的小孩子能懂得的功夫。”
“是啊是啊。”凤汐月点头,“就是这样。”
她知道两个孩子担心秦墨言,“你们爹爹有我照顾,你们放心回去休息吧,明早起来,娘亲教你们太极拳。”
“那辛苦娘亲了。”景儿小大人一样,“我已经让秋叶姐姐去厨房拿醒酒汤,您给爹爹喂一些吧,估计喝醉了不好受。”
爹爹喝醉了就倒在娘亲的怀里,脸蛋通红,浑身都很热,肯定很难受。
把秦墨言放下,敏儿和景儿一起去端了热水,放了毛巾在里面,看凤汐月拿帕子给秦墨言洗脸,兄妹俩才告辞离开。
秦墨言喝醉了之后比平时还乖,特别像景儿,乖乖的把脑袋伸过来让凤汐月洗脸,洗手也很配合。
“汐月,为夫中了状元,你是状元郎夫人,为夫没有食言。”秦墨言睁开眼睛,向凤汐月撒娇,“对不对?”
“是啊,我们墨言最棒了,说到做到。”凤汐月给他喂醒酒汤,“我以后出去就有面子了,我是状元郎夫人。”
“那你开不开心?”
“特别开心,十分的开心。”
秦墨言笑得像朵花,“我也很开心。”
他牵着凤汐月的手,“汐月,谢谢你,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上次你唱的那个曲,军功章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
然后,秦墨言就开起了嗨歌模式,将凤汐月教孩子们唱的歌都给唱了一遍,这还不过瘾,又开始唱戏,儿时最爱听的戏曲。
凤汐月闭着眼睛躺在他身边听他唱歌,每唱完一首,必须给他鼓掌,给他捧场。
凤汐月撑着脑袋看他,没想到一向安静话少的秦墨言,喝醉后是个话痨,还是个麦霸。
这模样,太惹人爱了。
她凑过去在他薄唇上亲了一口,“墨言的歌声太动听了,好听。”
“为夫更喜欢听汐月的吟哦。”说完,翻身将人搂在怀里,秦墨言醉眼朦胧,性感的在凤汐月耳畔说道,“今晚,为夫让汐月每一寸肌肤都得到放松。”
喝醉了的秦墨言十分热情,花样百变,凤汐月差点招架不住他的热情,嗓子都有些哑了。
两人闹了好几次,秦墨言才搂着凤汐月沉沉睡去。
景儿和敏儿记挂着娘亲说的太极拳,早早来请安,结果从天刚大亮等到了太阳升到了头顶。
景儿牵着敏儿的手,“娘亲昨晚照顾喝醉的爹爹太辛苦,我们走吧,明天再跟着娘亲学太极拳。”
敏儿乖巧的点头,“哥哥,我们去祖父他们那边吧?”
“好,我们去给祖父祖母和姑姑请安,然后去找哥哥姐姐们玩。”
夫妻俩确实累了,一觉睡到了午膳后。
凤汐月揉了揉腰,调侃道,“夫君昨晚解放了天性,露出了本性,为妻才知道夫君平日里隐藏得很好啊。”
“让夫人受累了。”秦墨言赶紧过来给她按摩,“还不是夫人调教得好,为夫这个学生才学的好。”
“哎呦~”凤汐月佯装后悔捶床,“真是教会徒弟,累死师父啊。”
“都是汐月的功劳,就是不知道昨晚会不会有奖励。”
凤汐月果断摇头,“不会哒,我可不想生个小酒鬼出来。”
“听说喝醉酒对胎儿不好,以后不能再喝了。”秦墨言昨晚喝醉了,现在头还有点不舒服,“咱们今年再要个孩子吧?”
“顺其自然,怀上了咱们就要。”凤汐月摸了摸小腹。
之后的几天,秦墨言开始忙碌起来,朝廷举办的琼林宴必须去参加,还有同期的进士们举行的宴会,他挑了几个去了。
榜眼和探花等人提议来状元府拜访,来者是客,同一期的考生,秦墨言同意了,凤汐月办了宴席款待他们,宾主尽欢。
同期的考生,无论是榜眼还是探花,都在各寻门路,有关系后举荐了,在京城租了小院或者在郊外租了房子,等候朝廷授官。
授官也是实习,满三年后考核合格,才会正式授官。
秦墨言被凤太傅举荐去了翰林院,等候吏部批准下来。
这些秦墨言和凤汐月暂时没空考虑,三天后举行婚礼,凤汐月准备带着秋叶、秋霜和秋菊回了凤府,从这里出嫁。
敏儿想跟着一起去凤府,她牵着凤汐月的手,“娘亲,你就把我当做嫁妆吧,拿个箩筐装起来就行。”
景儿觉得都走了不大好,他挠挠头,“娘亲,那我就当聘礼吧,到时候让祖父他们把我送过去,到时候一起回来。”
阮世昌做主了,“你们是龙凤胎,不能分开,我们就按照婚礼习俗来,你们啊当不成嫁妆,只能是聘礼。”
有了孩子成亲,在这个时代少见,南方倒是有这个风俗,下聘礼的时候,由南方的父亲挑着孩子去下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