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车,凤汐月才单独给景儿、敏儿和荣儿一个大大的拥抱,轮到秦墨言,她笑着张开手臂,“一视同仁,不能因为你是大人就不拥抱了。”
心中有太多的思念和渴望,在孩子们的面前,秦墨言都是克制的,香喷喷的妻子抱了一下,立刻分开。
凤汐月懂秦墨言的心,一路上和三个孩子说话,“咱们京城的院子和清水村的差不多大,房间布局也差不多,你们到了之后不会觉得不习惯。”
“娘亲,我把我的娃娃和所有玩具都带来了,还有我的小枕头,也不能丢在那里,它会想我的。”
敏儿知道这次来京城没那么快回去,她有太多想要一起带来,经过和南星和紫苏几位姐姐一起断舍离,最后把重要的东西都带来了。
紫苏和南星她们几个女孩把凤汐月给她们的礼物、书籍和衣裳都带来了,被褥也带了两套,在马车上用。
这十几天的旅程,太辛苦了。
凤汐月把女儿抱在怀里,“你喜欢的都可以带,没有的娘亲再给你买。”
亲了亲女儿,凤汐月看向景儿和荣儿,“你们也是,到了京城需要什么跟大人说。”
“知道了娘亲。”
“知道了婶婶。”
凤汐月偷偷牵着秦墨言的手,“墨言、孩子们,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跟你们分享。”八壹中文網
四人都认真的看着她,等她接着往下讲。
“回京的途中不是遇到了凤太傅么,分别之时他请我去府上做客,我便去了。”
凤汐月娓娓道来,“哪知,凤太傅一家人都说我和他们家的二公子风清扬和三小姐凤清萱长得很像,很有缘。
凤家孙子辈没有孙女,刚巧我长得像凤家人,与他们一见如故,就认了亲,做了凤太傅和凤老夫人的孙女。”
“哇,那我是不是有亲戚了。”敏儿没想那么多,平时看清水村小伙伴家里偶尔来亲戚,尤其是逢年过节特别的热闹。
她以前羡慕不已,没想到到京城就有了亲戚,“娘亲,我们可以去走亲戚吗?”
“当然可以,今天我们先休息,明天我带你们去见太外公太外婆和大外公大外婆。”
景儿伸手握住凤汐月的手,“娘亲,他们肯定很喜欢你,你说他们的时候很幸福。”
“是啊,他们就像我的亲人,关心爱护我,让我感觉到很温暖。”凤汐月抱住景儿的小手,“这种亲情又和你们不一样,是另一种感情。”
景儿和敏儿懂得,娘亲对他们给与爱护和责任,而凤家的人对娘亲是给与关爱。
荣儿为凤汐月感到高兴,“恭喜婶婶找到了亲人。”
他了解凤汐月,若是对方有半分虚假,她都不会跟对方走近,更不会认亲。
凤汐月揉揉荣儿的脑袋,“谢谢荣儿,你也是我的亲人。”
秦墨言当然支持凤汐月的决定,“以后又多几个人爱护汐月,为夫很高兴,明天我们一起去拜访岳家,感谢这些日子他们的陪伴。”
夫君理解自己,凤汐月心中感激,冲着秦墨言点点头。
一路上欢声笑语,慢慢行,等他们到十里亭的时候,大长公主的车队已经走得很远了。
进了京城,孩子们都好奇的打开车窗往外看去,果然是京城啊,太繁华了,街道宽敞平坦,旁边的店铺客人络绎不绝,那房子比金州城的高大许多。
当经过一个街道的时候,荣儿向前面多看了两眼,然后果断的放下了车帘。
秦墨言、凤汐月和景儿敏儿都心疼的看着他,知道那边是他的家,可是有家不想回,家人对他伤害太大。
秦墨言搂住荣儿的肩膀,“别难过,你还有我们,咱们坚强一些,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有他们后悔的时候。”
“叔叔,我一点都不想他们,也不想回去。”荣儿靠在秦墨言的怀里,“只是那边是我和母亲的家,却被他们霸占,我不甘心。”
秦墨言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迟早把属于你的东西全部拿回来。”
荣儿相信秦墨言的话,一定可以,而且会很快。
到了院子,马车直接进去,对面盼望着能在门口见一见儿子和孙子孙女的某人,失望的下了假山,唉声叹气的去了爱妾的院子。
凤汐月直接让马车进院子,就是怕侯府的人看到,引来麻烦。尤其是常福去了庆阳县,见过现在的秦墨言,很容易认出来。
一到院子里,孩子们就迫不及待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打量他们的新家。
这个家和清水村的家一样温暖,有秦墨言和凤汐月在的家才是家。
强子带着众人出来迎接公子和小主子们,行礼后让他们自我介绍,然后帮着小主子们拿着行李,去看他们的房间。
秋叶来了之后,秋霜和秋菊就去服侍敏儿和南星等四个女孩子。
男孩子们自理能力比较强,无论在清水村还是京城,都不需要服侍,自己去整理行李。
孩子们的床铺和清水村的一样,编了号,还是按照清水村的顺序,打开衣柜一看,里面都有一件可爱的小礼物。
房间的摆件可以当玩具。
孩子们喜欢极了,对这个新家,陌生又熟悉。陌生的是这里是京城,熟悉的是人和家里的环境。
凤汐月正在收拾行李,身后被秦墨言抱住了腰,他的脸贴在凤汐月的脸上,“汐月,我好想你。”
凤汐月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思念喷涌而出,她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我也想墨言,很想很想。”
“短短十几日,仿佛过了几年一般漫长。”她转身搂住秦墨言的脖子,送上红唇,“你终于带着孩子们来了。”
两人唇齿相依,诉说着绵绵情意,久久不能分开,热情的碰撞,一发不可收拾。
许久,秦墨言才缓缓放开红唇,要不是时间不允许,他还想要更多。
秦墨言又在红唇上啄了一口,哑着嗓音说道,“娘子说今晚要修炼绝世武功,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凤汐月将人抵在墙上,探了探他的大腿根部,“夫君长途跋涉着实辛苦,练功需要体力,夫君承受得住吗?”
秦墨言凑到凤汐月的耳边,嗓音异常性感,“就看娘子要练那几招绝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