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委屈,被欺负也不敢还手,因为她刚来,谁也不认识。
她更怕给凌家人带来麻烦,所以她一声不吭,这也就导致了那些人蹬鼻子上脸。
早知,她就应该强硬一点,而不是如此的被动。
“嫂子,是不是伤口疼?”
凌欣担忧地看着雨萱受伤的地方,那里虽然被包扎的完好,但她是见过满是黑血的样子,所以她非常担心。
雨萱伸手抚摸了一下凌欣的脑袋,笑着说,“没事,不疼了。”
“怎么能不疼呢,流那么多的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补好。”说着说着,凌欣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雨萱无奈叹气,只能耐着性子哄着。
她发现,凌家这两个小姑子,最大的这个性子刚烈,却是个嘴硬心软有主见的;而小的那个聪明伶俐,暂时看不出什么,但往往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不过,她们相处的很好,不管是凌欣还是凌溪,她们都很可爱。
在雨萱和凌妈的安抚下,凌欣总算是止住了眼泪,慌忙站起来,说要去给凌欣找药,就匆匆跑了出去。
“雨萱,那孩子就是这样,她就是担心你。”凌妈笑着说道。
“我知道。”雨萱微微笑着点头。
她知道,她怎么都知道,遇见凌家人,一定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坐了一会儿,凌妈才感觉肚子里空空的,忙和雨萱说了声,匆匆忙忙下楼去煮饭。
凌爸和凌皓已经吃上了,见凌妈下来,凌爸忙放下筷子。
“怎么样?”他问。
“挺好的,情绪也稳定了,就是对突然出现的蛇感到困惑。”凌妈挽起袖子,边往厨房里走,边说道。
“娘,我们在锅里熬了粥,你看看好了没有。”凌皓冲着厨房了喊道。
凌爸回头给了他一记眼神凌皓立马就变成了鹌鹑,缩在一旁默默地吃着面。
凌妈见锅里已经在煮粥了满意点点头,从柜子上翻出红枣和枸杞加了一点在粥里,这才彻底满意。
她端着一碗面条出来,凌爸赶紧上前接过。
“烫,我来。”
凌妈也不争,随他去折腾。
坐好后,陈老太围了过来,担心的询问雨萱的情况。
一听立马就生气了,拍着桌子怒意涌上心头,“这孩子也是个傻的,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还不告诉家里人,要不是你们过去,那麻烦就大了,有查出毒蛇是从哪里来的吗?”
凌妈摇头,“我们当时太慌张了,只是让他们主任给我们一个公道,就匆匆离开,等明儿让孩他爸去看看,一定给雨萱讨回一个公道。”
凌爸默默地点头。
他能说自己很忙?当然不能,就算再忙,这事他也要查清楚,给雨萱一个公道。
他们凌家的人,不容许在外面被别人欺负。
大家默默地吃好面条,粥也好了,凌妈赶紧盛出来放在院子里让风吹凉,这才端到雨萱的房间里。
因为凌宇还没有回来的缘故,所以她是跟凌溪她们睡在三楼,那边刚好有个空房间。
“欣欣,你二叔给你留了面,你下去吃吧。”凌妈笑着看向凌欣,让她下楼吃饭去。
“好的。”凌欣把桌子上乱七八糟的药瓶收起来,和雨萱打了个招呼,就下楼了。
听见楼上有人下来的声音,凌爸赶紧去厨房了煮了面,凌欣一到院子里,面就好了。
“欣欣在外面等着,二叔帮你端出来。”他朝着院子里喊道。
“好,谢谢二叔。”凌欣笑着应答,并坐在陈老太的身边。
在面上放了两个荷包蛋,凌爸这才把面端出来。
“吃吧,别饿着喽。”陈老太慈爱地摸着凌欣的脑袋,示意她赶紧把面吃了。
凌欣笑笑,拿起筷子吃面,很快就见了底。
大家都吃饱喝足了,各自回了房间。
凌欣先是去看了雨萱,见她正在闭眼休息,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并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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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凌溪和南阳离开家后,就直接买了去南下的车,此刻他们正在车上。
由于路途遥远,南阳找人买了两张卧铺,这样就可以躺着抵达目的地。
“溪溪,你饿没?要吃点东西吗?”南阳起身,站起来,摸了摸凌溪的额头,担心询问。
凌溪受了点寒,体温有点低,南阳怕她发烧,时不时要探一下脑门,试试温度。
凌溪睁开眼睛,抓住了他微凉的手,“不饿。”
她并没有放开手,而是抓着他的手在她的手上把玩了一会儿。
“那要不要喝点水,你已经五分钟没有喝水了。”南阳另一只自由的手,拿起桌子上的水,示意凌溪喝。
凌溪却摇摇头,甚至白了他一眼。
这男人也真是的,从上车到现在已经过去多久了,每隔五分钟就问一次,还真是一点都不嫌累。
南阳笑了笑,放下水杯,就这么站着给凌溪把玩手指头,直到她打了哈欠,他才小心翼翼的挣脱开,并示意她赶紧休息。
“行吧,晚安。”凌溪斜眼扫了他一眼,认真的盖上被子。
被子还是南阳带来的,一开始她还纳闷带这玩意做什么,但没等来南阳的回答。
直到她躺下后,他拿出被子盖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她才知道,这被子是给她带的。
“晚安。”
历经了十二天的车程,他们总算是抵达了目的地。
“下次,我们可以坐飞机吗?”
出站口处,凌溪抬头望着正在飞驰而过的飞机,再次后悔坐的是火车。
坐火车是直接就抵达,可要是坐飞机的话,还要转车什么的,总之很麻烦就是了。
“好。”南阳搂着凌溪的肩膀,笑呵呵地答应下来。
看着他嬉皮笑脸的模样,凌溪就来气,对他的脸狠狠地捏了一把,直到听到耳边响起了吸气声,这才满意的放开。
南阳揉了揉被捏痛的脸颊,眼神中透着无奈。
是他的错,他也不知道会坐那么久的车,明明当时坐的时候只是三、四天就到了……
“哼,这次就原谅你啦,下不为例。”凌溪故作生气的叉起腰,指着南阳的心口说道。
“是,凌溪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