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南阳,你别走那么快呀。”冷风立马就大步流星地跟上,生怕南阳把他甩开。
他们可是住在一起的,没有南阳他进不去,把钥匙忘在宿舍里了。
“溪溪,明天社团日,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我们宿舍四人加入一个社团吧。”雅慧一见到凌溪回来,立马就拿出了一张纸,上面列举好几个社团的名字。
“好,你们决定就好,去哪个社团都没区别。”凌溪把包放在书桌上,随口说了一句。
然后拿开了雅慧放在她手臂上的手,“我去一趟厕所。”
她喝太多水了,撑得很,需要放一放水。
凌溪一走,雅慧又拉着陈悠和应允夕讨论社团的事情。
“我觉得这个真不错,你们呢?”
“不行,这个团的社长已经出去实习了,太忙了根本顾不上团里,很多活动都顾不上。”应允夕看了一眼,直接拒绝道。
“那这个呢?”陈悠指着另一个社团说道。
应允夕看了一眼,摇头说,“团里有人私生活不太好。”
“……”
凌溪出来的时候几个人还在讨论,几乎每说一个社团,应允夕就强烈拒绝,没有一个得到满意的。
“溪溪,还是你来决定,我们真的选不出来,这大大小小的社团,每个都有点小毛病,实在是选不出来。”
雅慧和陈悠一见凌溪出来,俩人立马一左一右,抓着凌溪的手臂摇晃着。
“好,我来。”凌溪无奈一笑,随便抓起一张宣传单,递给了应允夕。
“嗯?”应允夕接过看了一眼,“街舞?这是从哪里混进来的,我记得没有这个呀。”
应允夕用怀疑的目光看向雅慧和陈悠俩人。
“好吧好吧,是我拿的。”陈悠在应允夕那强大的气场下,缓缓地举起了手。
“你拿这个做什么?”雅慧伸手拿过应允夕手中的宣传单,好奇询问。
“不是我要拿的,是张桥他们塞给我的,好像是他们新开的社团。”陈悠老实的说道。
她不会太拒绝,所以张桥给的时候她顺手就接了,没想那么多。
谁知道溪溪会选到这个新社团,刚刚她们一一排除的时候,都没有看到,溪溪这随手一拿,竟然就拿到了这张。
“张桥是谁?”凌溪疑惑地问道。
“啊?”三人一致看向了凌溪,吃惊地张大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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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哥,我们的社团太新了,与周围的格格不入,招了半天都没招到人。”田兴以手为扇,在脸上扇了几下,还是没能驱赶寒热。
张桥递给他一根雪糕,“给,吃根雪糕冷静冷静。”
田兴:……
招都招不到人,还冷静,这是能冷静的下来的吗?
话是这样想,但手却很诚实的接过了雪糕。
孟令把最后一口雪糕咽下去,站起来继续发放宣传单。
但没有一人接,不是不加团,就是已经加了团的。
孟令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热的他龇牙咧嘴,但没舍得从地上爬起来。
他今天已经走了好几趟了,不是在观察别的团招生的条件,就是这里跑那里跑的。
就在三人垂头丧气时,雅慧和陈悠上前道:“请问还招人吗?”
张桥不想耽搁人家女孩子,挥了挥手,“旁边舞蹈室的,正在招人。”
“你是觉得我们不行?”雅慧一听,立马就生气了。
她们见他们一个人都招不到人,于心不忍,打算加入他们,结果就被拒绝了,这怎么行!
田兴抬头,正好看到雅慧和陈悠,惊地站了起来。
“桥哥,是凌溪的舍友。”
孟令笑着站起来,和雅慧与陈悠打招呼。
张桥也立马就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把拉着雅慧来到了他们的桌子前。
陈悠也被田兴和孟令热情地邀请到了桌子前。
“就你们两个?”张桥看了一眼她们身后,确定凌溪没跟来,再次问了一句。
“我们两个不可以?”雅慧和陈悠对视一眼,眼底带着一丝怒意。
这人还惦记着溪溪呢,有她们在,不可能的!
“当然不是,你们能加入我们开心还来不及,桥哥他说话有点直,你们别和他计较。”孟令挤开张桥,笑着与雅慧她们说话。
张桥:……
他就问一句,一句也不行吗?
张桥默默地看着田兴俩人兴奋地和雅慧她们介绍,牙都开始疼了。
报完名,雅慧拉着陈悠离开。
“下次见。”田兴和孟令笑着挥手目送雅慧她们离开。
“给我看一下。”张桥拿过了田兴手中的报名表,只是想看一眼,但这一眼把的粗口都给逼出来了。
“我靠!”
“有什么问题?”孟令担忧地询问。
这个表是他弄的,要是搞错的话,他还得再次去打印,天知道这打印一次要花多少钱,他爸妈给的生活费都给他花没了。
“凌溪!!!”
张桥突然大喊一声,把正在填表的人都给吸引来了。
“张桥,你刚刚在说什么?什么凌溪,在哪里呢?”
大家都默默地在身旁找那个纤细高挑的身影,但无一人找到。
“哈哈哈,当然是她要来我们团里喽。”张桥激动的面红耳赤。
“什么?!”这下子各个社团都不淡定了。
凌溪是什么人?
那可是校园里的风云人物,没有一个人不认识她的,但她为人很低调,除了在教室、饭堂见到她以外,其他地方都见不到,存在感极低可当她站在人群中时,却又一眼就能看见她。
这种矛盾体,让大家又爱又恨。
爱她的优秀,也恨她的优秀。
“你在说谎吧,凌溪是医学系的人,她不参加她们系的活动,要来参加这种社团,岂不是太大材小用。”舞蹈社的社长不屑地说道。
她招生前可是保证了凌溪会加入他们社团的,毕竟有颜有才,这样一个人物来她们社团才配得上,一个刚出炉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街舞社哪里能比的上他们!
“大材小用,那又如何,她自愿加入的,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田兴仰着下巴,一脸傲气。
舞蹈社的人怎么回事?凌溪加入他们社怎么了?
要怪就怪下手慢,谁让他们和凌溪的舍友交好,提前打入了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