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人安抚了,才得知那几个男人就是打晕凌欣的人。
凌溪:!!!
放开凌欣,气势汹汹的凌溪一脚就往那个不服管教的男人身上踢了过去。
“你找死!”被踢的男人很快回神,手忙脚乱地站起来,挥舞着双手就要往凌溪的身上招呼。
可惜,他错了,凌溪岂是那么容易招惹的。
她直接一个回旋踢,男人就被踢倒在地,她上前,一把拉起男人,一个拳头挥了过去。
砰的一声,男人摔倒在地。
男人吐出了一口鲜血,惊恐地喊着:“警察叔叔救救我!”
在场的警察:没听到、也没看到。
被凌溪弄懵的凌欣回神,上前拉住了她,“溪溪,别打了,手疼不疼?”
男人:……
拜托,是我受伤了耶,你问一个打人的手疼不疼,这有理吗?
“还有没有人管了?她打人,我要报案,她打我。”男人大喊大叫起来。
“呵,”凌溪扭了扭手腕,眼神冰冷,“看来是打的太轻了。”
“不、不是,我不报案了。”男人害怕的缩了缩脖子,他看了一眼装聋作哑的警察们,心里那个苦啊。
早知道他就好好听警察叔叔的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样就不会被打了。
呜呜——
他想回家,城市套路深。
南阳从里屋出来,像是没事人一样,走到了凌溪身侧,“事情已经好了。”
“我姐好像是被穆景翎同志救的。”凌溪看了一眼在做笔记的穆景翎。
“嗯,跑了一个。”
南阳显然知道的比凌溪多。
“凌满也交代了。”
“这里面还有凌满的事?”一旁听得有些懵的凌欣,一听是凌满,不由地抬头望向南阳。
南阳扬眉,这才注意到一旁的凌欣,“或许你可以问问他。”看了一眼就赶紧移开了视线。
凌溪从包里翻出借条,递给凌欣,“我觉得你应该想自己解决。”
被亲妈砸,可以不计较,但哥哥怎么可能不计较,怎么可能不生气。
凌欣像是知道了什么,手抖的厉害,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打开折好的纸张,映入眼帘的是凌满同意把她抵押给一个叫做贷哥的人,并且还标注了只要一到手,就清空他欠的钱。
所以……她才值一千五?
“他在哪?”凌欣咬牙问道。
“跟我来。”南阳看向凌溪,后者微微点头。
一间隔开的房间里,一听自己身体并没有中毒的凌满还没有高兴多久,就被迎面而来的巴掌给打蒙了。
“凌满,你简直疯了。”手心的疼痛比不上心口处传来的疼痛。
上一世也是这样的,但唯一不同的是,当时是凌俊和凌满两个人把她卖了,而她还替他们数钱,想想就觉得上一世的自己是真傻。
“贱人,你敢打我?”凌满一听是凌欣的声音,立刻恢复成了平时鼻孔朝天的样子,“你就不怕我告诉娘,说你打我?”
“你随意!只会告状你是小孩子吗?”凌欣嫌弃地看着凌满,“不对,说你小孩子太不尊重这个词了,应该说是没有断奶的婴儿,只会嘤嘤哭。”
凌溪一愣,倒是没看出来堂姐骂人还是挺不错的。
南阳全程面无表情,只有目光扫向凌溪时,眼神才有了些温度。
“你!”
凌满愤怒地要上来打人,被南阳一把按回了椅子上。
穆景翎那边的笔录也记好了,几个人被留下来教育几天,作为参与之一的凌满自然也是被留下了。
看着凌欣大摆大摇地走出去,凌满心很慌,嘴上却污秽之词频频冒出,只要能骂的都过了一遍。
凌欣面无表情地听着,没有任何的伤心之情。
倒是穆景翎听得很刺耳,眉头一直就没有展开过。
凌溪拉着凌欣转身出了派出所,“天色已晚,早点回去,家里会担心。”
凌欣吸了吸鼻子,点点头。
凌溪打开车门,让凌欣坐了进去。
南阳和穆景翎在说话,但他们的眼神始终都在注意着凌溪她们的动静。
“穆同志,谢谢你。”凌溪上前,笑着道谢,“今天不早了,改日请你吃饭,答谢你对堂姐的救命之恩。”
“举手之劳,”穆景翎微微点头,“能上家里吃饭吗?”
凌溪:得寸进尺。
“……可以。”但人家帮了堂姐,不得不答应。
南阳好笑的看着凌溪变脸,简直一秒切换,不带停顿的。
“好,等休息日,我上家里。”穆景翎笑着说道。
说完,他对着南阳点头,大步朝着被他遗弃的自行车走去。
“早知道就不帮他收车了,还蹬鼻子上脸了,唉~”
这词是怎么用的?
南阳心中迟疑,但面色却云淡风轻,“我们也回去吧。”
还是南阳开车,但这次凌溪坐在了后座。
凌欣今天一路上都累了,此刻正缩在凌溪的肩膀睡觉。
伴随着狗叫声,凌溪他们总算是到家了。
“堂姐,到家了。”她推了推肩膀睡得很熟的人,语气极其温柔。
南阳透着后视镜,往后看了一眼,仅仅只是一眼。
门口的陈老太他们上前,打开了车门。
凌欣惊醒,看着众人担忧地神情,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奶奶,我回来晚了。”
她绝口不提遇到的糟心事,以免家里人白担心。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陈老太也没有问,只搂着人进了家门。
凌爸落在后面,对着刚下车的南阳道:“他怎么说?”
“教育几天。”南阳乖巧地说道。
“行,进来吃饭再回去。”说着,背着手转身离开。
南阳:……
把车停好后,南阳整理好衣服,大步进了凌家的大门。
院子里,大家的视线都放在了凌欣的身上,自然是没有人看到凌溪频频看向大门口。
直到看见南阳的身影,凌溪这才收回目光。
“溪溪,你在看什么?”
凌皓坐在凌溪的身边,她一有动作,凌皓就发现了,但也仅仅只是看见凌溪回头的动作。
“我看什么时候吃饭。”凌溪淡定回答。
“是这样吗?”凌皓低语。
他怎么觉得并不是这样的,总觉得溪溪出一趟远门,整个人变得怪怪的,还跟他有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