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下一刻,齐刚远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枪口冒出火花,子弹朝着雷宇川的眉心射来。
“呀!”
雷宇川用尽全身的力气,往旁边一躲,子弹擦着他的头发飞了过去,打进了花坛中的一棵树的树干中,幸亏没有伤到他人。
齐刚远借此机会,带着受伤的保镖上了劳斯莱斯,发动引擎,眨眼间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轰隆隆!
下一刻,齐刚远被放在车上,劳斯莱斯发出一声嘶吼,飚射而出,眨眼间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卧槽!齐少竟然夹着尾巴跑了,真是特大新闻啊!”
“这雷宇川真是一个怪物,以后尽量不要惹他!”
“你六班的人说,他报名了武道大赛。”
“他可是天师道的弟子,连武师强者都不惧,我们还赢个屁!”
“算了,遇到他自动认输就行了。”
“.......”
雷宇川一战成名,名动花南!
“刖夫”这个绰号不胫而走,迅速风靡了整个花南市。
闻此绰号者,无不色变,下意识双腿一夹!
有眼线给张嘉南和张方亮打了电话。
“什么,齐刚远被雷宇川打败了?”
张嘉南得到这个信息后,挂了电话,久久不语。
随后,他告知郎铜福先养伤,暂时放弃对雷宇川的报复。
而张方亮听到大名鼎鼎的齐家大少和他受了一样的伤,先是惊恐,后来哈哈大笑了起来。
还算医疗的及时,张家花费巨资保住了张方亮的繁殖能力,但是心里的阴影只能日后慢慢化解。
花城一中外,紫罗兰餐厅。
柳苏苏、秦火舞和雷宇川对面而坐,吃起了西餐。
女靓男帅,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吸引了众人热切的目光。
柳苏苏和秦火舞见怪不怪,而雷宇川第一次遇见这事,感觉有一些说不出的别扭。
“宇川哥哥,没想到你那么厉害!莫非你被闪电劈中后产生了异能不成?”
秦火舞性格外向大方,说起话来有些口无遮拦。
“异能?那只是小说中杜撰给人消遣的东西,你也信?要是被雷劈能产生异能的话,那么这个世界遍地都是异能者了。”
雷宇川打了个哈哈,对于绑定雷神模拟器这件事情,可是一个打死都不能说的秘密。
“宇川哥哥,这么说来,齐刚远那厮说法是对的,你不会真的是天师道的弟子吧?”
秦火舞用自己的筷子给雷宇川的碗里夹了个肉丁,眨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如同好奇宝宝一般看着对方。
“小时候,我遇到过一位游方道士,他教了我召唤雷电的符篆,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师道的人。”
雷宇川含糊其辞道。
“宇川哥哥,你能不能教教我呀!”
秦火舞嘻嘻一笑,美丽的大眼睛弯成了月牙。
“秦火舞,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你和雷宇川很熟悉吗?以后‘宇川哥哥’这种称呼你就不要叫了!”
柳苏苏一撅小嘴,狠狠白了一眼秦火舞。
“哼!柳苏苏你也管的太宽了点吧?嘴在我脸上长着,我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你管得着吗?不服气的话,你也叫啊!”
秦火舞立刻反唇相讥,毫不示弱。
这两人都是花城一中的学生,四大校花之一,加之又在同一个班级内,平常相处,互相看不惯对方,见面就是一个字,掐!
“两位美女,你们要是再这样的话,我可就走了啊?”
雷宇川被两人吵得有点头疼,将筷子一放,站了起来,佯装离开的样子。
和美女共餐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但是太吵闹了,往往会败坏心情。
“好啦!宇川哥哥我错了,不再柳苏苏那个小狐狸精掐了,你赶紧坐下。”
秦火舞急忙站起身来,拉住雷宇川的一只胳膊,撒娇般的说道。
“宇川哥哥,你坐下,和那个不知羞耻的电灯泡对掐没意思。”
柳苏苏白了一眼秦火舞,一副小女儿家的样子。
两大名副其实的校花这样对待雷宇川,要是被花城一中的人看见,非要酸死一片不可。
秦火舞不服气的说道:“柳苏苏,你是什么意思?谁是电灯泡?”
“你呀!宇川哥哥可是我的男朋友,你算老几?死缠烂打的跟着,是什么意思?”
柳苏苏得意的一笑,笑得有些气人。
秦火舞狠狠瞪了一眼柳苏苏:“什么时候宇川哥哥成了你的男朋友了?你真会说瞎话,脸皮子怎么这么厚?”
“刚才啊!”
柳苏苏一眨美丽的大眼睛,站起身来,学着雷宇川的样子,粗着嗓门,用手一指秦火舞,大喝一声,“狗贼,放开我女朋友的手!嘻嘻...”
“哈哈!”
雷宇川被柳苏苏惟妙惟肖的模仿逗得捧腹大笑。
“哼!我可没有听见这句话!就是有的话,也是宇川哥哥为了气那齐刚远,算不得数!”
秦火舞小脸一红,撅起了小嘴。
雷宇川抬头问柳苏苏:“好了,都别闹了,说点正经事,依依,你什么时间改了姓名了?”
“哎!”
柳苏苏轻叹一声,俏脸上流露出落寞的神情:
“宇川哥哥,你知道我小时候是跟着外婆生活,随我妈妈的姓,但是小学毕业后,我便被我父母接到了花南,我爸姓柳,他对我极好,后来我就随了我爸爸的姓。”
“哦,原来如此!那么,你姐姐柳宁宁说,齐刚远齐公公用卑鄙的手段整得你家破产,又是怎么一回事?”
雷宇川点头道。
“噗嗤!”
柳苏苏被雷宇川的话逗笑了,一捂小嘴道,
“柳宁宁是我父亲前妻的女儿,我同父异母的姐姐,原本我们柳家在花南市也有一号,但是齐刚远那个混蛋看上了我,见我不同意,就去逼迫我的父母。
我父母自然以我为重,和齐刚掐了起来,齐家势力太大,柳家根本不是对手,他们用下三滥的手段,使得我们柳家破产,我父亲也被气成了偏瘫,至今还卧床不起。”
说到这里,柳苏苏想到了伤心事,眼泪围着眼圈直打转。
“岂有此理!”
雷宇川闻言,气得狠狠一拍桌子。
咔嚓!
华丽而厚重的实木桌子应声而碎,吓得周围的食客纷纷抬头观望。
“这位先生,发生什么事了吗?”
一个留着两撇小黑胡,脖子上戴着领结的老外侍者快步走了过来,用生硬的汉语说道。
“毛躁了!”
雷宇川嘴角一咧,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