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筏被桂平用法术推远,见不到后,众人到达了积尸地。
积尸地中因为众多尸体堆积,而生出了绿色的磷火,映的黑漆漆的水洞中,平添了一抹恐怖的氛围。
再加上水洞中尸鳖身上青铜铃铛,传出的,那如同多人在窃窃私语般的声音,又让这种恐怖更加一层。
这时吴邪的记忆封印似乎又再次被封印住了,又变成那个天真的,青年,看到了这种如同恐怖片中的场景,顿时就吓得瑟瑟发抖了起来,一把就抱住了吴三省的胳膊。
吴邪颤着声音说道:三叔,这里好可怕。
被吴邪抓住胳膊的吴三省感觉自己的胳膊都要断掉了。
吴三省:“大侄子的修为不是被封印住了吗?,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大的手劲,Σ(°△°|||)︴”。
吴三省一边抖着胳膊一边对吴邪说:大侄子,松开,快松开,你三叔我的胳膊都快被你弄断了。
(撒手,你给我撒手,别动我的胳膊肘,ꉂ(ˊᗜˋ*))
大奎也被这种氛围吓得瑟瑟发抖,也想要抱点什么,结果却被潘子面无表情的给推开了。
潘子:“莫挨老子”
飘在空中的女鬼很是无语。
女鬼:“我是不可怕吗?不吓人吗?你怎么那么狗?老娘堂堂一只修炼了四千年的尸鬼,居然无视我。
也不知道是谁把我对门的那个给从棺材里扔出去了。
女鬼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女鬼气势外放,一阵阴寒之气便从女鬼的体内散发而出,席卷整个水洞。
女鬼散发出的阴寒之气使得积尸地中的尸体上都附上了寒霜。
女鬼气的大声呵斥道:老娘拿四千年的修为和你们玩,你们拿老娘当空气啊。
众人闻声抬起头来。
吴三省抬头一看吓了一跳,脑门都冒出了虚汗。(被吴邪捏住胳膊疼出来的汗)
吴三省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后,“连忙冲着一旁的大奎喊道:大奎,把包里的黑驴蹄子拿过来!这恐怕是千年的大粽子了,拿那只1923年的蹄子,新的怕她不收,快。
结果说了两遍,大奎都没有动静,众人回头一看,只见大奎都已经口吐白沫,倒在那儿抽搐了。
要不是环境不允许,吴邪都恐怕都快要笑出来了。
吴三省:潘子,你去拿,妈的,下回我要还带他出来,活该我给粽子吃掉。
吴三省接过了黑驴蹄子,在手上吐了两口吐沫,说:大侄子,你可看清楚了,瞧瞧你三叔我的手段,这千年的粽子可是难得见到的。
说着吴三省还摆出了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大义凛然的说:大侄子,要是你叔我没得手,你就朝我天灵盖,开一枪,让你三叔死的痛快点!
吴邪听着吴三省的话,满脸认真的点了点头说了声:嗯,三叔您放心,我绝对不会手软的,绝对会瞄准后一枪毙命的。
吴三省:“这大侄子…这大侄子不能要了,要不回去和老大商量商量,再生一个吧,这个别要了,这是想要了我的老命啊”
女鬼见众人发现了她后,还在扯皮,没把他当回事更气了,直接一个飞扑就扑向了吴邪。
结果却被吴邪下意识的一拍,像拍皮球一样就给拍的飞了出去,并且还在地上轱辘了两圈,打了两个滚撞到了骨头堆才停下。
女鬼在地上停下后,一骨碌坐了起来,看着自己身上原本是白白净净的漂亮裙子,现在变得灰扑扑的不说,上面居然还沾了一些恶心巴拉的脏东西,简直是又气又委屈,汪的一声就在原地哭了起来。
女鬼:呜呜呜,呜呜呜,我的白裙子,呜呜呜呜,我的水晶棺材,呜呜呜呜,我的丈夫,呜呜呜呜,我修炼了几千年居然被一个小鬼给巴拉飞了,呜呜呜,呜呜呜。
吴邪在拍飞女鬼的时候呆了呆,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之间力气就变得这么大了,居然一巴掌就把三叔都需要交代遗言去解决的东西,自己一巴掌就呼飞了。
此时的吴邪同志,小小的脑子里充满了大大的问号。
(僵尸打开了吴三省的天灵盖,往里面瞅了瞅,然后失望的叹了口气,离开了,第二位僵尸先生也打开了吴三省的脑子,然后一脸嫌弃的也走了,最后来了一个小僵尸,他也打开了吴三省的脑子,然后一脸欣喜的走了,请问这是为什么?)
张起灵在吴邪一掌拍飞女鬼的时候奇怪的看了吴邪一眼。
张起灵:“嗯?刚才怎么回事?好像有一种熟悉的气息一闪而过,好奇怪”
女鬼在一旁不停的哭着也没有再理会众人。
吴三省见状连忙小声的招呼了众人,划着竹筏飞快的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吴三省一边划船寻思着:“吴邪的力气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大了?,这是怎么回事?,刚才也是,吴邪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居然把我的手臂也给捏疼了。
众人全都划着木筏,缓缓地向着出口驶去。
就连吴邪也没有闲着,帮着一起划着竹筏。
众人齐心协力,没多久就将竹筏划出了水洞。
然而在临出水洞时,张起灵忽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猛地一回头。
可惜他什么都没看到,就被人弄昏了过去,倒向了船上。
在昏过去的张起灵即将倒在木筏上时,一只修长,微凉的大手接住了他的身体。
没让他倒在船上,跌进湖水中。
那只冰凉大手的主人在扶住了张起灵的身体后,一把就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运起灵力,凌空,踏在了水面上,对着吴三省等四人招呼了一声,便抱着昏倒的启灵消失在了湖水中。
那只大手的主人,抱着启灵就前往了村子中心的招待所,开了一间房。
抱着启灵就走了进去。
然后一挥手之间,屋内的所有物品,便从原来的朴实无华,变成了富丽堂皇,满是淡淡檀香气息的,舒适家具。
大手的主人在挥手变化好屋内的装饰后,便小心翼翼的,仿佛在放着什么金贵的瓷器般,轻轻的把启灵放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