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挥脸色微变,大家都着急着卖,说不定还真就有人等的不耐烦,便宜卖了。
一次性能拿出这么多钱的人真没多少,愿意买老旧四合院的人就更少了。
眼看着吕树就要走出院子,傅挥顿时有些慌了。
犹豫再三,他追了过去,“同志,别急啊!价格可以慢慢商量嘛!”
吕树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我时间很赶,就一口价,8000。”
傅挥深吸一口气,无奈地说道:“行吧!8000卖你了。”
吕树内心狂喜,才花了8000就买到了地段如此好的四合院。
过户后,傅挥一家老小还有很多家具,需要时间安置,吕树给了他一天的时间。
傅挥拿到钱后,直接在闹市买了一套楼房,住了一辈子四合院,终于如愿住上了新房子。
钱到手后还要分出一个点给成叔,作为介绍费。
他们在搬家的时候,吕树顺便去谈另外的几家四合院。
前面那几家很顺利地8000块拿下,最后那两家一个花了一万,另一个一万一。
本来成叔劝吕树不要买,其他地方还有,保证8000到9000能拿下。
不过吕树比较在意8连套在一块,况且他不差钱,所以直接溢价买下。
一个星期下来,吕树一直买买买,成叔光是中介费就拿了好几千。
又等了几天,实在没有卖家的消息,吕树才停下买房的动作。
这次的京城之行收获满满。
吕树先是回了一趟新阳县,第二家超市开业,作为老板还是要出席一下。
这家超市开在泰安县,两县相隔八十多公里,单国庆的车队也有了用武之地。
等到周边的县城全部开起连锁超市,车队就该扩大了。
开业结束后,吕树又去了一趟鹏城,出口的手工编织品产量已经赶上,每月能出口八万件。
这简直堪比印钞机,每月能给他带来近50万美金的利润,再加上服装那些,一月就是百万美金。
再次回到香江,吕树找到双胞胎。
打算让她们出一首对唱的歌曲。
吕树准备的是《心雨》。
本来是男女对唱的,不过也没关系,双胞胎也不会有违和感。
听到学新歌,两人顿时兴奋不已。
两人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等着吕树教她们。
教了一下午,吕树有些头疼。
女声倒是没事,就是男生的部分,两人都唱不了。
也对,女声一般都偏高,唱不了低声很正常。
可是现在手里也没有男歌手啊!
吕树皱着眉头,打算换一首歌。
“吕树,要不……要不你来唱吧!毕竟是你创作的歌,而且唱的也很好。”李团团低着头,手指拧着胸前的头发。
李圆圆板着脸,“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你唱的低音部分确实很好。”
吕树扬了扬眉毛,得意道:“那当然,我唱歌还是很不错的。”
“那……要不我们合唱试试。”李团团一脸期待地看着吕树。
吕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行,咱们去录音棚试试。”
来到录音棚,吕树调试了一下录音设备。
两人直接在没有伴奏的情况下清唱。
李团团酝酿了一下情绪,看着吕树,“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网,我的思念不再是决堤的海。”
吕树:“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深深地把你想起。”
……
两人唱到中间,目光交织在一起,不过很快就分开。
情歌对唱最容易带入情绪。
还好现在没有专门配伴奏。
吕树清咳一声,缓解了一下小小的尴尬。
“还行,等几位配乐老师把伴奏配好就能直接发行了。”
离开录音棚,吕树驱车来到兄弟联盟的总部。
了解到最近有个社团老是来找麻烦,应该是打头阵的,索性熊山约了一个时间在旺角进行一次对决。
时间就在十天后。
熊山这边虽然也招了一些新人,不过人数还是不过百。
而且这边的手枪只有24把,新来的只能发砍刀,并没有优势。
而那个小社团人数有三四百,这是一场人数悬殊的战斗。八壹中文網
这还是个小的社团,那几个大的社团就更多人,东兴的人数有一千多,红星也有七八百。
还有个最大的义安暂时没有对兄弟同盟出手,据说人数多达好几千,就连警署里都安插了卧底,属于香江地下势力的龙头。
如果说义安要对付一个新冒头的小社团,别说24把手枪,就是240把也没用。
吕树喝了一口热茶,看向熊山,“你打算怎么打?”
熊山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老板,我打算先埋伏十个枪手在旺角的这片矮树丛里,等那个社团的人和我们明面上的人对峙的时候,埋伏的枪手和明面上的人前后夹击,射死他们。”
吕树暗暗点点头,这个熊山还算有点脑子。
虽然办法不怎么样,不过好歹也算战术。
“你这不行,按你的说法,对方最少有300号人,在那个距离,手枪的威力三枪都不一定能放倒一个。”
熊山苦着脸,“那怎么办?”
“别急。”吕树神秘一笑,“我给你整几把ak玩玩,扫射过去直接倒一片,不过动静有些大,就怕引起那群英国佬的针对。”
熊山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老板,没事,和上边打过招呼了,我们和对方社团各上交20万。”
“那就行,明天我给你把家伙送过来,可别被团灭了。”
熊山拍了拍胸脯,“放心吧!老板,我保证把对面给灭了,吃下他们又能壮大很多,到时候就能跟东兴和红星硬碰硬。”
吕树拍了拍熊山的肩膀,“看你的表现,只要你有能力,我就会给你源源不断的支持。”
离开兄弟同盟,吕树独自一人来到皇后广场。
之前的那个叫黄小贵的中介打电话找他,说是又有一栋位置极佳的大楼要出售。
吕树看了一眼时间,约定的时间是下午三点,来的早了些。
一辆中世纪的马车缓缓停下,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子走出,在仆人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吕树暗暗咂舌,这都啥家庭啊!这么好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