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龙是清蒸的,肉质鲜嫩,再蘸一些专门配置的酱料,吃得吕树是胃口大开。
贝蒂的手里也抓着一根蟹钳在啃着,全然把杰弗逊的事抛在脑后。
最后两人把海鲜全部解决完,桌上就剩下一罐鱼子酱没吃完。
吕树看了看手表,这都过了一个多小时了,那个杰弗逊都没来。
看来是怂了,吕树只能扫兴地结账离开。
吕树把另一罐没吃的鱼子酱推到贝蒂面前,开口说道:“这个你带回去吃吧!记得放冰箱里保存。”
贝蒂脸色一喜,笑着点头。
她没有跟吕树客气,喜滋滋地把那一罐鱼子酱抱在怀里。
吕树开车把贝蒂送到楼下,然后晃了晃手,“早点休息。”
贝蒂站在楼梯口,莞尔一笑,“你确定不上去喝杯水吗?”
吕树指了指手腕上的手表,笑着摇摇头,“已经9点多了,不合适。”
贝蒂撅了撅嘴,“好吧!路上注意安全。”
吕树摆摆手,一脚油门下去吉普车飞驰而去。
……
第二天,吕树找到卖粮食的店一问,面粉居然要0.6美金一斤。
要是他没有在阿三国收过低价的粮食,对于0.6美金咬咬牙也就买了,只要运到苏联就能翻几倍。
可自从尝过甜头后,吕树就不愿意花费这个价格去收粮食。
他甚至有些蠢蠢欲动,想要找个机会白女票。
吕树突然警醒过来,这种事还是少干点,不然养成习惯后改不了。
可是不花钱的东西才是最好的。
吕树想到再过些年,等到苏联这座大山倒下后,丑国的通货膨胀会拉着全世界来承受。
想到这他嘴角微微上扬,一个想法袭上心头。
既然你丑国在往后几十年会薅全世界的羊毛,那我不得先在你身上薅一把?
这叫替天行道。
他拿出一个纸笔把几家大型粮仓的位置记下,然后又记下几条路线。
这个时候已经有监控设备,不过应该不会用到粮仓上来。
基本都是用在重要的场合,比如珠宝店之类的贵重物品上。
当然,这时候即使拍下了也很难看清谁是谁,毕竟画质和帧数都还很落后。
打探好了以后,吕树就直接离开了。
自从昨天和新乔外贸公司签订了合约后,那边出货的价格也改成了和大西洋外贸公司的一样。
而且新乔外贸公司准备搬迁到德克萨斯州的港口处。
两个公司直接瓜分南北两地的外贸业务,没有利益冲突才能更好的发展。
吕乔这两天的经历简直就和过山车一样,本来他信心满满的拿出一百多万美金打通了各个关系,并且通过价格战成功地把大西洋外贸公司的市场份额抢了过来。
就在他准备享受胜利果实的时候,对方一个年轻人凭借一张纸就把他推翻在地。
还好对方放过了他,不然赔钱不说,搞不好还得进监狱。
现在的结果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他也一直没想通,对方为什么会就这么放过了他。
如果是别人使用手段把他的生意夺走了,他有机会可以让对方赔钱坐牢,那肯定不会放过。
难道就因为大家都是同胞?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他在商场打拼多年,根本不会相信是这个原因。
老乡见老乡,背后开两枪他还相信一些。
呼!
他吐出一口浊气,想来想去都说不通。
这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以后早晚会知道的。
……
贝蒂今天已经正式开始上班,布兰德特意请了设计师把拍摄场地装修好。
灯光,相机,挡光板那些都一应俱全,还专门请了一个女摄影师。
吕树交代了布兰德一个任务,把成品照片做成海报,可以直接出售,还顺带把广告打了。
贝蒂的长相可人,身材还火爆,超过很多的二线明星。
相信不少人愿意花上2美金买上一张海报张贴在墙上,毕竟看着养眼。
贝蒂坐在属于她的办公桌前,看着面前那块超大的化妆镜满意地露出笑脸。
从航空公司出来已经两年没上班,因为不知道做什么所以很迷茫。
如今有了新的目标,整个人都变得神采奕奕。
……
吕树在黑夜中睁开双眼,借着微弱的光线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
已经凌晨一点半,正是干黑活的好时机。
他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换上一身黑色的劲装。
要不是怕看不见,他都准备把空间刷出来的墨镜给戴上。
想了想最后戴上一顶黑色的棒球帽。
五星级酒店有一点好就是24小时都不会锁大门。
吕树偷偷从大门溜出去,在一个角落取出那辆修好的摩托车。
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快速行驶着。
这个时候的纽约街头的人还很多,各个酒吧都还在营业。
路上的治安并不好,时不时都能看到打架斗殴,甚至抢劫的也不少。
吕树时不时就能听到警车的呼啸声。
这让他想起读高中逃学去网吧玩的一款游戏——侠盗猎车手。
那时候他最爱干的事就是当一个五星良好市民。
后面开始知道有各种秘籍就变得没那么纯粹了。
虽然飞机坦克加特林玩的很爽,但是乐趣真的比不上刚开始玩的时候。
而那游戏就是以现在这个时代的纽约为背景制作的。
这么看来还确实挺贴合实际,巷子处经常会发生各种事件。
吕树骑着摩托车跑了半个小时,远离都市,来到昨天上午他记录的地方。
这边比较偏僻,已经没有了路灯。
吕树看准一个粮仓,走到房子后面的偏僻处,用工具撬开几块地板,然后用空间的能力挖了一个洞下去。
十几分钟后,吕树直接挖通到粮仓里面。
再次用工具把粮仓里面的地板弄碎,然后直接爬到里面。
这个粮仓的大门是钢铁制作的,除非用钥匙,不然任凭怎么挖都坏不了,所以没人看守,这就方便了吕树。
看着这满仓的粮食,吕树露出一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