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就恢复了过来。她和赵山一同把白狼带到深山给放生了,甚至都不用她催促,一入山林白狼就消失无踪。“我该早点把白狼给放走的。”
“现在也不晚,再早一些,它没学到狩猎的本事只怕活不下去。”
赵山却不这么想,他一直有注意着白狼的动静,狼毕竟是凶兽,也是这段时间偷鸡见了血,才使得白狼多了野性。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村子里也少有人谈论,没有人拿着这事在苏晚晚面前说嘴,背地里议论的人都没有。就仿佛这件事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这可不符合大家伙看热闹的本性,说来,还是当天晚上大伙的表现都太丢脸了一点,谁也不想再重新回想起。这天,苏晚晚在田氏的院子里跟着学刺绣,赵家村所有的年轻女子基本上都在这里,除了眼睛看不清的老太太,谁都不想错过这学本事的机会。也得亏田氏的院子够大,容得下这么多人,不然每天为着抢位置都不知道会闹出多少事情来。现在也热闹的很,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眼下这情况,八九台戏都有了。就连苏晚晚也免不了同杨氏闲聊,她好奇的问道。“西边角落里的女子是哪里的姑娘?我怎么瞧着面生的很。”
赵家村都是些熟人,从逃难到青州城落脚定居,苏晚晚同大伙都相处了三四年了,就算不太说得上话的人家,她也能认识,这人她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杨氏朝着西边看了一眼,缓缓的摇了摇头。“我也认不出来。”
这可就奇怪了,苏晚晚一个人记性不好,女大十八变,她认不出来也是正常,但没道理两个人都瞧不出来啊。她本能的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却又说出不出个所以然来。苏晚晚把这事给记在心里,等田氏把今日要教的刺绣手法给传授完之后,她就放下了手中的针线去找那位脸生的姑娘。可等她回头一看,却连人影子也见不着了,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这样的行为,反而让苏晚晚萌生了一丝疑心,这应该不是他们村子里的人,所以对方混进人群之中到底是为了什么?她把这事给放在心上,因为暂且无凭无据的,她同谁都没有提及,只等把事情弄清楚来之后再说。想来她应该还能碰到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