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如此不要脸的政令,也不知道那些当官的脑子里想的是什么。“这是不给大伙活路了。”
“谁说不是呢,我根本就开不了口,告诉大伙这个消息。”
赵有生明明比苏晚晚还小上几岁,但因为操心的事情太多了,头发都白了不少,瞧着倒像是长苏晚晚一辈的人。他很是窘迫地对苏晚晚开口。“我找你来,是想请你帮个忙,能不能和我一起去县衙问一声,这税能不能晚一个月再交,我们交六成都行。”
要是想不到办法,全村人不是饿死就是死在战场上。这年头当兵可不是闹着玩的,向这种临时从村民中征调的兵,基本上是用来做前锋的,冲在最前头的炮灰。说实在的,赵有生这个要求有些强人所难,既然是政令,哪里是他们说改就能改的。拉上苏晚晚也是看上了她跟县令的关系。赵有生也知道他提出来的要求过分,但凡还有其他的办法,他也不会开这个口。他没有闪躲苏晚晚看来的视线,眼中满是羞愧,又带有一丝期待的等着对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