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站在那儿,要啊进来就进来,开着门风太大。”
像是喝醉了一样,她是皇妃,谁敢站在门口不进来,往里面放冷风啊。
是的就假装喝醉酒,她倒是要看看这杜衡还有什么花花肠子。
“你伤口刚刚好,不要喝酒。”
杜衡走进来,将她面前的酒给端走了,倒是瞅了一眼这桌子,从那么多的盘子里都是很好吃的,她都没怎么动,倒是喝酒了。
这酒是好酒,菜也是好菜,自从宸妃被禁足了,内务府的人被革职查办之后,送给皇妃的东西,再也不敢有不好的东西送过来了。
“最近你还好吧?”
杜衡将一盘酱鸭子往欧阳何月面前推了推,“吃点儿肉吧,看看你都瘦了,这要是再不好好补补,出门都能够被风刮跑了。”
“那不更好嘛,我倒是希望一阵大风能够把我刮回现代去,也不和你在这里受气啊。”
欧阳何月面无表情,看都不看那酱鸭子,起身就离开了饭桌,她可不是酒鬼,也不是饭桶,最近吃不下东西,不过是还郁闷着没有想出法子,怎么整治一下,这些个算计她的妃子而已。
后宫真的很乱,就是一个宸妃还没倒下呢,就有千千万万的宸妃要站起来,足以见得这杜衡在这古代没闲着啊,看起来她给他找了妃子也真是找对了,他倒是还在自己面前表现的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这是给谁看呢,欧阳何月想想就觉得恶心。
“这种话不要乱说,被人听去,会有麻烦的。”
杜衡幸好将那些人都支出去,不然的话说出这些话来,那些个宫女太监的还不得将欧阳何月当成妖精看待啊,什么古代现代的都出来了,这种事儿,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就好了,也不要提,她却是毫不忌讳。
“有什么麻烦?”
欧阳何月看着他的眼睛,这个男人永远都是那么精明,永远都在算计别人,他可曾想过,害人总是会被害,帮人最后就是帮自己。
他一副爱她的模样,对她是百般的刁难,导致她受尽屈辱,现在还想要在自己面前邀功,真的当她是傻子呢,哄一哄就好了。
就算是傻子,哄她也要分什么事儿呢,有些事儿可以装傻充愣,笑笑就过去了,可是有些事儿,那就不是笑笑就过去的事儿了。
“你以为我在这里没有麻烦吗?我可是觉得自己麻烦大了。”她走到门口打开房门,朝外看了几眼,离门口挺远的地方站了两个太监,这还好,至少听到他们的谈话,但是她开门是为了这事儿,她也不能够让杜衡看出来。
所以她故意开着门,开了一会儿,“我房间里这会儿是有热乎气了,所以你来了。那我就要将热气都放走啊。前些天我不就是只配待在这样的地方嘛。”
她这是旧事重提,不过也好,想了好几天没想好怎么对付那个在宫外的陈妃呢,现在他杜衡自己主动上门,这就是给了她机会了。
如果她却找他说这事儿,显得太过于目的明显,可是此时是他来找她的,她不过是叙述事实罢了,这样可是怪不着她了。
夏凌风已经帮她调查清楚了,那个陈妃在行宫保胎,但是听说她却是时常私下里私会一个男人,又一次,竟然还有人看到,那个男人抱了陈妃,还摸了她的肚子,似乎是和她关系非常的亲密。
如果不是知道那是妃子,大多数人看到那个场景,肯定是以为那个男人才是陈妃的男人的。
“对了,我都忘记了,我是个废了的皇妃啊。我把权力还给你,就是让你公报私仇的,害我的。”
欧阳何月就好像是和打哈哈一样,笑嘻嘻地这样打他的脸,看着他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你可能是喜欢在古代待着啊,你可以三宫六院的在这里纳妃子,然后让大家欺负我。大冷天的不给木炭,想要冻死我。你试试看看,是不是挺冷的呢。”
“行了,赶紧把门关了吧。冻不着我,再把你自己冻着了。”
杜衡走过去,将房门关上,欧阳何月的脸色不好看一直都是冷冷的。
“你不要记仇了,我已经将那些人都革职查办了。”
“是吗?”
欧阳何月冷笑一声,“我没看到那个藏在宫外的,等着接我位子的陈妃受到什么惩罚啊,是要等着她也生个儿子出来,直接将我给砍了,让位是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知道宸妃冤枉了你,可是我也已经惩罚她了,禁她的足。你现在又说陈妃,这可是过分了啊。”
杜衡突然就急了,他对陈妃那是愧疚,因为陈妃对他是付出了真感情的,一个女人他不爱的女人,人家为他愿意付出青春,愿意为他生孩子,这是他欠下的。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是你也不能够随意的泼脏水啊,陈妃她没有对你做什么啊。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就容不下她。”
“呵呵,说的可真好听,我容不下她?我容不下她们?”
欧阳何月哗啦一下将房门拉开了,“王上请,臣妾身体不适,不能够再陪您唠嗑了,您可以先回去休息了。”
“你……”
“你什么意思?”
“我说什么你都不信,别人怎么对我你都看不见,直到我受伤了,我死了你才会觉得我受委屈了吗?”八壹中文網
欧阳和月看着杜衡的眼睛,他已经有些恼羞成怒了,“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是你除了给我带来伤害,你给我什么了?你给我什么都没带来啊。”
“你看,这伤是因为你,因为没有木炭我亲自去内务府要木炭,被木炭烫伤的。这块是你那侍卫给我伤的。”
欧阳何月露出袖子,露出一段如葱的手臂,只是这手臂上落下了两块很大的伤痕。
“你爱我,不爱她们,你欠下人情债了,你去还。以后我们两个人没有任何关系,我不欠你的,你也不欠我的啊。”
欧阳和月抬手将头上的簪子扔下了,那凤凰的簪子她扔在了地上,“这皇妃我不当了,你留给谁都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