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没什么大碍。八一?中??文网w?w?w?.?”
欧阳和月正想着怎么解释,就听到一个没有温度的声音飘进来。
苏离揉着被撞痛的额角,听到自己的手下在训斥人,他听到是个女子的声音,这才进来瞧一眼。
不过这瞧一眼不要紧,他看到欧阳和月的时候,眼睛却突然眯了一下,
“是你!”
“啊?”
欧阳和月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认识我吗?我们见过吗?”
她不记得那天晚上生的事了,毕竟不是每一件事儿她都记得那么清楚,更何况她有点儿脸盲,对于有些人,只看一眼是记不住的。
现她不记得自己,苏离竟然有些意外,他不是皇子中最帅的,但却也应该是最容易被别人记住的,他不相信见过他的人对他没有任何的印象。
但是眼前这个大大咧咧的女子,却竟然真的不认识他。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似乎也没问出什么有新意的问题,对于这个问题,欧阳和月也没能好好的给出一个答案,最终他也只是无奈的离开,离开前交代欧阳和月不能乱走。
“哦,谢谢。”
看着他离开,欧阳和月撇了撇嘴,“不能乱走动,那我又不是被圈养的猪,凭什么不可以乱走啊。”
这个地方似乎没有她想的那么好玩,因为没走几步就有很多人,她不喜欢走到一个地方被人问一句,走到一个地方被人用奇怪的眼神看几眼,为了避开人多的地方,她最后竟然来到一个花园。
虽然正值深秋,但是这里却依然一片郁郁葱葱,各色的花种植的也很是用心,估计每个季节都会有花可以看,有景可以欣赏。
其实最让她动心的是,这里种植的雪松树。
原来古代就有这种树了,这是她最喜欢的树,冬天的时候,每当大雪过后,雪松上落满一层层的白雪,而它却傲然挺立着。
“哇,这里好,没人却又漂亮。”
“是谁!谁在哪里?”
她刚刚才伸了个懒腰,以为自己找到了一片净土,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就从她不远处传来。
从一颗大树后面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她盘起的头上没有什么装饰,只有耳朵上带了两只大圈儿的耳环,不是金的就是铜的。
“哦,对不起,打扰到你了。”
欧阳和月有些局促的扯着裙摆,唉,古代社会不比现代,在现代的时候她怕谁啊。
现在是谁怕她啊!
看着那个老太婆,就知道她不是个善茬子,只看那双眼睛,如同天空狩猎的鹰一般。
她看到只有欧阳和月一个人,脸色还是很难看,
“你是谁的丫头,这么大胆惊扰了公主,你可知罪!”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就冲撞公主啦?早就听说公主病了,难道她的病好了?
“看你还是不懂规矩,不给你点儿教训,你永远不长记性。”
她凶巴巴地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大扫把,对欧阳和月说道,“你给我把这里打扫干净,扫不干净不许休息。”
“嬷嬷,你在跟谁说话呢?”
一个稚嫩的声音远远的飘过来。
“哦,公主,没什么,只是一个没规矩的丫头而已。”
说完她转身又瞪了欧阳和月一眼,凶巴巴的说道,“别那么偷懒,像你这种不知死活的,能不能活到明天都难说。”
“算了吧,别为难她了,我们走吧。”
年纪不大,却又如此懂事,欧阳和月虽然没看到公主的模样,可是却觉得她一定是个善良漂亮的孩子。
只是,她还得把这里打扫干净,刚才那嬷嬷的眼神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真倒霉,怎么会遇到这种事儿。好端端的我怎么跑到宫中了,我一定是做梦,做梦。”
她拿着扫把使劲儿的划拉了几下,然后气呼呼的扔在了地上,“什么啊!”
“好端端的怎么成了扫地的了。”
她抱着双臂坐在台阶上,看着面前的树叶,一片片的从树上掉落,一片片的随风飞舞。
秋天很快就过完了,没几天就入冬了,不知道爸妈怎么样了,身体是不是还好。
爸爸快要过生日了,可是今年他的生日还会快乐吗?没有她的陪伴,他会不会难过。
泪水盈眶,她的鼻子酸酸的,却不想让泪水滴落。
“让你扫地,怎么还在这里偷懒,看你就是贱骨头,不挨揍就难受。”
一个小丫头,看起来比她大不了多少,一脸尖酸刻薄的模样,目光一点儿也不友善的盯着欧阳和月。
“你是哪个宫里头的,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偷懒,难道不知道,圣上过几天我在这里宴客么!”
“你看看,这里的树叶成堆,成何体统啊。看我不告诉嬷嬷去。”
“哎,不要啊。我马上扫,马上扫还不行么。”
欧阳和月可不想再惹麻烦了,赶紧扫完了,赶紧溜之大吉。
这个地方看起来可不是可以长久待着的。
“谁在那边吵闹。”
就在这时,远远的过来一个小太监,白皙的脸庞,细长的双眸,一张帅气的脸庞略带着点儿女人的秀气。
“公公。”
刚才那个气焰嚣张的小宫女,竟然吓的苍白了脸。
她垂着头,一副十分害怕的模样。
“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说完突然现站在旁边的欧阳和月很是眼生,“你看起来好面生,你是哪个宫的,在这里做什么?”
“回公公,她负责打扫这里的落叶,奴才看她偷懒,特意过来提醒她几句。”
那个小宫女似乎找到了为自己洗白的机会,没等欧阳和月开口,就已经交代完了。
“是这样,那就赶紧吧,圣上一会儿要过来散散步,不要打扰了他的兴致。”
说完那小太监又到别处去了,那小宫女白了欧阳和月一眼,听说圣上要过来,自然不敢久留。
“哼,还不快打扫,不然惹恼了圣上,你有十个脑袋都保不住。哼!”
看着她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欧阳和月始终没弄清楚,她到底凭什么这么耀武扬威,凭什么这么趾高气昂的欺负别人。
“扫就扫,什么了不起,谁怕谁啊。”
欧阳和月头也不抬,没好气的使劲儿划拉着,突然,一双白色的靴子出现在她的眼前,金色的丝线勾勒的图案,看起来真精致,比起那些现代工艺,丝毫不逊色。
只是这双靴在下一秒就落满了灰尘……
她抬起头的那一刻,手中的扫帚滑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