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仪不显,玄女不现;今生所愿,金石为开。(八(一中文w]w>w〉.隐。”
懂了这些饰品的功用,自然而然的,也就懂了如何操控,一道口诀出现在楚香儿的脑海之中,她不自觉的诵读出来。
待这句法诀读完,那些饰便奇迹般地隐藏了起来,楚香儿对此感到很惊奇,尝试着去摸一摸刚刚那些饰品存在的位置,什么也没有摸到,看来不是简单的隐身。
楚香儿又试着去催动这些法宝的功用,奇异的是,这些法宝竟然还能起作用,好像一直没有消失。
可是那些法宝明明消失了啊!楚香儿很确定,此时自己的双手双耳之上,已经没有了之前饰显形时候的重量,身为修士,对于这一点重量自然是感应的十分清楚。
“威仪显现,玄女进殿;现。”楚香儿又把显现出饰品的法诀催动,本来隐起来的饰品复又出现。
那一件件饰品好似从没有隐没,出现在原来的地方,纹丝未动,属于饰的重量也再次被感应到。
“威仪不显,玄女不现;今生所愿,金石为开。隐。”
“威仪显现,玄女进殿;现。”……
楚香儿如此往复好多次,终于是现了一丝端倪,她有些不服输的不想去问阿宝,而是想要自己现,所以才出现了这一幕。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是让她现了一丝端倪,原来那饰品竟然能够与周围一定范围的空间融为一体,看似隐身,实则融入了空间,待她下令之后,又再一次出现,当真是玄妙极了。
“玄女姐姐,你也弄明白了威仪的作用,此时差不多该去修炼了。”
阿宝一直看着楚香儿有些幼稚的行为,并没有去催促,它看出来了楚香儿那股不服输的劲头,一直在一边默默地等待着。
“哦哦,我该去哪里修炼。”
楚香儿被阿宝一提醒,才现由于自己的幼稚原来已经耽误了许久功夫,不由得有些脸红。
“去楼上那块露天竹亭,来得时候你应该看到过,很显眼的位置。”
阿宝说完便在前面带路,来到了最里面一道楼梯,然后指着上面说道。
楚香儿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开始修炼,毕竟她已经进来许久,怕是宁彩儿师姐在外面该等的急了。
一人一熊猫来到楼上,上面也有一些屋子,阿宝都一一给楚香儿介绍,有炼器室、炼丹室,还有一些客房,不过里面大都和楼下卧房一样空空如也,出了基础建筑物空无一物,炼器室内有一道火炉,不过此时已经熄灭,若是想要再次投入使用,怕是需要楚香儿以后从山海界找到一处天然地火养在其中,才能再次用出。
炼丹室内有一个高约三丈的三足大鼎,鼎盖浑圆,上面绘有奇兽珍禽,一看就不是凡物,阿宝指着那座鼎告诉楚香儿说,这修真界的丹药,只要有丹方,而且炼制的人有一定基础,那么这个鼎都能有五成机会炼制而出,若是炼丹之人又精通炼丹之道,炼丹成功几率几乎可以达到八成,简直就是修真界的奇迹。
不过这些东西目前与楚香儿还有些远,她一件东西都催动不起来,怕是筑基之后也只能动用一点小手段,想要真正掌握,怕是金丹修为还差不多。
“这些东西离我如今修为实在是有些遥远,看着反而闹心,暂且全都封了吧。”
楚香儿看过这些东西之后,沉思一下,觉得摆在那里反而让自己不能安心修炼,容易好高骛远,最后还是决定让阿宝把这些东西封了起来,自己修为不到的情况下,不要让自己有机会接触这些。
“好啊,你说的很对,即使你不这样想,我也不会让你太早接触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阿宝很满意楚香儿的这个做法,而且事实上,就算是楚香儿不这样想,阿宝最后也会这样做,现在楚香儿连玄女一脉修炼都还没正式开始,更别想尝试这些,身为传承守护者,阿宝也绝对不允许这个情况出现。
“那就这样吧!我该如哪里修炼,是哪里吗?”
楚香儿虽然不知道阿宝为什么也有这样的想法,不过既然和她不谋而合,她也就不多问,然后指着按记忆推测的位置说道。
那里是一个露天的竹台,上面还有一张竹质八仙桌,八仙桌上摆着一套茶具,虽然数万年一直摆在那里,不过并无一点尘埃,崭新地仿若刚刚打造而出一般。
“对,就是那里,来喝酒吧!我也数万年不曾喝过竹酒了。”
阿宝顺着楚香儿指的放心就飞了过去,落在了那张竹桌之上,抱着自己一直在啃得那根柱子,看向竹子的目光有些如饥似渴。
“竹酒在哪?”
楚香儿左看右看,买看到竹酒的踪影,要知道玄女一脉的入门修炼,是需要竹酒辅助的,如此才能事半功倍。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阿宝拍了拍自己怀里抱着的还带着竹叶的竹节,有些得意的说道。
“不会就在你这竹节之中吧!”
楚香儿有些难以置信。
“对头,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上面不断啃了又啃这个竹节,我不就是想啃出来点竹酒味道吗?”阿宝点了点头,说着又习惯性的啃了一口那个竹节。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打开去喝呢!”对于竹节是储存竹酒的容器,楚香儿并不感到如何惊讶,因为在修真界又很多手段,须弥芥子的法术应用的很是广泛,别看竹节短小,可能里面能盛下一条江河,令她惊讶的是,阿宝明明抱着竹酒,为什么还要这样如饥似渴,好像喝不到的样子。
“这么重要的宝贝,我只有保管的权利,竹节上面有玄女打下的禁止,非玄女传人是打不开的,要不然你以为我能把它留到现在?”
说这话的时候,阿宝是一脸幽怨,看来对于不能喝到竹酒怨念颇深。
“额,好吧。那我该怎么打开它?”楚香儿被阿宝看得有些尴尬,一想自己说得话确实好像对阿宝是伤口撒盐,这么多年见得摸不得的感受,想想都觉得可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