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一个黄色头发的曼妙妇人,牵着一个红色头发的小女孩,走在广场上。
人们时不时看几眼,指指点点,都说后妈坏,你看人家琴团长这后妈当的,比那个爹都好。
“白月魁,我听说你和可莉吵架了?”
琴团长也是服了这两个小孩,关系好的时候,如胶似漆的,比亲姐妹还亲,吵起架来,苦大仇深谁都不理谁。
“是她总是倚老卖老,不就比我大几岁么?真以为自己多了不起。”
白月魁嘟起小嘴,毕竟一个团体里面,只有一个团宠,如果有两个,肯定就会争风吃醋。
琴团长微微摇头,争强好胜的个性和迪卢克优菈有的一拼,父母都好强,生出来的女儿肯定也就好强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可莉总归比你见识多,又是你的前辈,你尊敬她一点不也是理所当然的吗?”
琴团长劝说道。
琴团长这么一说,白月魁倒是认可的,那家伙还去过稻妻,见识过好多有趣的事。
白月魁家虽然有钱,但是因为年纪小,家里显然不可能让她到处跑。
炼金台边上,两个女生凑到一起.
“科莱,你没事吧?你脸色不太好!”
砂糖关心的说道。
“没,没事。”
科莱想起昨天和迪卢克的事,瞬间脸红的厉害。这要是安柏再迟来一点,她可就瞬间长大了。
“时间还早,我请你吃热狗,走。”
砂糖拉着科莱来到猎鹿人餐馆。
“琴团长——”
砂糖热情的打招呼。
“白月魁小姐。”
“不用多礼,这位想必就须弥的科莱小姐吧,据说你们在调查不存在的花,绝不迷失的指路人,永不撒谎的人,永不结束的传说?”
琴团长虽然坐坐办公室,但是对外面的事还是了解很多的。
“没错,琴团长有什么线索吗?”
砂糖把一根大热狗递给白月魁,又把一根递给琴。
琴团长舔了一下,瞬间脸色一变,真该死,这时候想起迪卢克来,我真是没救了。
“我不要这个。”
白月魁连忙摇头。
“为什么,你不爱吃吗?”
砂糖不解的问道,小孩子都喜欢吃热狗的。
“以为老爸经常把热狗藏裤子里,妈咪还吃的特别开心。”
白月魁有些恼火,老爸有时候太欺负人了。
瞬间琴团长感觉手上的热狗不忍直视。
砂糖眨眨眼,不是吧,卢老爷原来这么调皮?在她的印象里,卢老爷虽然好色,但是为人还是非常正派的。
“我,我也不要热狗了。”
科莱瞬间摇手,想起昨晚差点亲密接触的大热狗,科莱瞬间脸更红了。
“那好吧,那就吃卢老爷发明的烧烤豆腐。”
砂糖又弄了一大盘烧烤豆腐装好。
“琴团长,我们还要调查,就不陪你们。”
砂糖拿着烧烤豆腐,跟琴团长告别。
“琴妈,烧烤豆腐是我爸发明的?”
白月魁不信,大家怎么总往爹脸色贴近,有人还说他七圣召唤第一人,这不就是吹牛吗?七圣召唤第一人当然是我白月魁。
“是呀,要不,我们两来碗三鲜粉?这也是你爹发明的,又好吃又营养。”
琴团长提议道。
“真的假的呀?”
白月魁不信,你要说我爹是畜生,我第一个点头,但是你要说他是厨神,我一万个不相信。
除非他和璃月的厨神香菱有一腿,否则怎么可能在美食上有这么深的造诣?
“你爸是有缺点,但是,你不能总怀疑你爸,知道吗?”
琴团长摇摇头,也怪迪卢克那个混蛋,要不是他这么好色,白月魁也不会这么怀疑。
“哇,好辣。”
科莱原本是有心事的,但是这麻辣烧烤豆腐一吃,嘴里都在冒火。瞬间脑海里的阴霾就被驱散了一大半。
砂糖舔了舔手指,显然对于麻辣豆腐非常享受,吃辣的和不吃辣的体验差别真的很大。
“我来简单概括一下有关不存在的花的线索,提纳里先生认为,不存在的花是个悖论,阿贝多安生则说要保留答案见面详谈,至于我的答案,我认为不存在的花,是一台花形状的时钟。”
砂糖拖着下巴分析到。
“我这边也收集了不少关于绝不迷失的指路者的线索,莫娜小姐提出和我们一起去见证预言家背后的秘密,班尼特先生建议我们去找菲谢尔和莫娜,米卡先生没有太多的线索,但是他为提纳里师傅绘制了植物分布图,还给赛诺先生做了一张风龙出没的周期表。还有安柏,她说她从来不是任何人的指引者,而是大家的朋友。”
科莱又喝了一口水,总算是没那么辣了。
“有关不说谎的人,罗莎利亚夫人自称她也会撒谎,赛诺先生和雷泽先生愿意陪我们探险,蒂玛乌斯,这几天似乎失踪了。”
砂糖也有些担心蒂玛乌斯来,毕竟莫娜给他算了一下,说他最近有个大劫,让他最好不要出门。
“最后是关于永不传说的线索,可莉小姐说她母亲有些写故事书的朋友,丽莎夫人则认为,传说会永远存在人们心中,而我认为永不完结的故事充满希望和梦想,需要传承。”
科莱说着自己收集到的情报,两人讨论起线索和答案起来。
“等等,呼呼,请等等我!”
蒂玛乌斯气喘吁吁的跑来。
“蒂玛乌斯,你怎么来了?”
砂糖刚才还说起这家伙失踪了。
“对不起对不起,时间太紧,现在,我想我可以成为那个,那个不说谎的人!”
蒂玛乌斯坚定的说到。
“你要不要喘口气,在从头说说?”
砂糖关心的说到。
“呼呼——”
“我和莺儿小姐的事情,你们还有印象吗?”
蒂玛乌斯兴奋的说到。
“不记得了。”
砂糖和科莱冷眼说到。
蒂玛乌斯顿时感觉很受伤。
“简单点说,莺儿小姐在魔药研究方面给了很大帮助,自从那次交流之后,我们一直保持书信往来。”
蒂玛乌斯一脸幸福的说了起来。
原来是璃月的莺儿小姐,可是,砂糖听说璃月莺儿特别会撩人,感觉蒂玛乌斯要吃亏呀。
“原来你天天站在炼金台前,还以为你在用功,原来是给莺儿写信。”
砂糖感觉很受伤。
“也有用功的,不是全在写信,我们聊的大都是想搞,魔药,炼金术之类的严肃话题。”
蒂玛乌斯赶忙辩解到。
“言归正传,早在几个月前,我就对天发誓,追到莺儿小姐之前,绝对不说虚伪的话,不做无意义的自我掩饰。”
蒂玛乌斯一只手摸着胸膛,义正言辞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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