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离开,她已经待在这里近千年了。”阿贝少的声音冷冷清清。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被困在这里了,她的业障一旦消退,就无需寒冷冰雪稳住她的意志。”
“璃月有她认识的朋友,故人,他不会去找他们吗?到了那个时候你还会这么自信她不会离开吗?”
王楚鸿说完,看似漫不经心,实则余光一直观察阿贝少的反应。倒要看看他能摆着这副酷哥的样子,到什么时候。
“我明白了。”阿贝少此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你明白什么了?”王楚鸿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阿贝少,他这还什么都没说呢,这小子就顿悟啦?
“你的意思是。”单手剑出现在阿贝少手中,下巴微微抬起,居高临下的看着王楚鸿,冷淡的声音透露了点点杀意:“我只要干掉你,应达就不会走了?”
王楚鸿:……!你小子,脑回路挺清奇啊。
片刻后。
阿贝少被捆了个结结实实,被王楚鸿丢在地上。
“你打不过我的,死了这条心吧。”王楚鸿拍拍手,真的是,非暴力不配合。
阿贝少瞪着死鱼眼,还是有些不服,张开嘴露出尖牙。
不服气是吧?王楚鸿上去补了一脚,疼的阿贝少龇牙咧嘴。
原本想要循循善诱的,可是对于这种情感缺失的人造人来说,还是拳头好使。
再凶猛的老虎,单方面挨打的时候,也要把利爪收起,护住关键部位。八壹中文網
这下就可以好好说话了。
“应达,没钱,离开雪山,她需要摩拉,你和她走,你们都需要摩拉,懂?”
说太多在他也是浪费时间,王楚鸿选择了最简单的表达方式。
阿贝少沉默片刻:“我没钱。”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王楚鸿蹲下,把躺下的阿贝少扶扶正。
“没钱好办啊,我带你赚钱怎么样?”王楚鸿顺便把他脸颊边的灰尘给擦了擦。这年头像他这么贴心的人可不多了。
阿贝少警惕的看着王楚鸿。
“别这么看着我,我又不是要给你卖掉,合作合作而已,我看中了你的绘画技术。钱有的赚,我们就是双赢。”
具体我们蒙德城详谈,王楚鸿微笑着把一张写有地址的纸条塞进阿贝少的口袋里。
王楚鸿并不觉得阿贝少会拒绝,毕竟咱这种大好人,只是简单提醒了下,他该为出门做准备了。虽然他不谙世事,但是摩拉在外的重要性,他应当还是懂的。
这就要怪原定的首席画手阿贝多不争气,跑路咯,至今下落不明,还是换条路子,两手准备比较好。
王楚鸿把阿贝少的绳子解了,毕竟本来两人就没有利益冲突,拍了拍他的肩膀。
“组织对你的期望很大啊!有钱一起赚。”
看阿贝少自己在那别扭一会,并没有把口袋的纸条拿出来扔掉,王楚鸿便知道有戏了,还是这个比较听话。
“还有,你的炼金术怎么样?我想让你帮我做样东西,一种……可以储存元素力的装置,作为我们合作的敲门砖怎么样?”
“攻击性武器?”
“不,只存不放,巴掌大小,有指定外型。”
为表诚意,王楚鸿直接拿出一份摩拉交于阿贝少手里。
并把外型图纸一并交于他。
“难吗?”
阿贝少端详图纸片刻“一个装饰棋子而已,2个时辰足矣。”
这个回答王楚鸿很满意。
阿贝少只觉得王楚鸿笑的像只狐狸。
……………………
应达一众人回来了,手里领着几只兔子,迪卢克甚至还扛着一头野猪,收获满满。
但是还带回来一个坏消息,雪山本就常年积雪,今天还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坏天气。
大雪封山了。
“看来我们今天是回不去了。”最后温迪下了定论。
行程受到一部分影响,却还可以找些其他乐子。
温上几壶好酒,阿贝少给大家做了烤肉,外面冰天雪地,屋内异常热闹,连迪卢克都很给面子的多喝了几杯。
阿贝少表现十分自然,仿佛之前的冲突并没有发生过。
当然,他也有自己的小九九,被王楚鸿这个家伙一招制服什么的,也太丢人了,他才不要和应达说这种事。
酒宴持续到深夜,也该到休息时间了。
平常应达与阿贝少并没有多少待客的机会,所以多余的床就不要想了。
最后只能在空房间里,地上铺了三床被子,让三人凑合凑合。
内测的墙面上,嵌着一整墙的深赤之石。阵阵暖意从上面散发出来
王楚鸿跑的飞快:“我要睡里面!谁都别和我抢!!”
温迪和迪卢克对视了一眼,他们可没王楚鸿那么怕冷。
“随你。”
“我都行。”
灯熄了很久,王楚鸿意识到自己还是低估了大雪堵路封山时,雪山内的温度,狂欢过后,壁橱内因为没有人持续添柴,已经没有木柴燃烧炸裂的声音,而是逐渐归于平静。
室内也开始降温……
王楚鸿恨不得整个人贴上深赤之石的墙壁,还是只获得一点点温度。
好冷,王楚鸿开始蜷缩起来,把头埋进被子里,默数着数字,祈祷着白天早点降临。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随后,王楚鸿只觉得有人钻进被窝,一只手从后面抱住他的腰。
王楚鸿:……?!
还没等他有大动作,耳边已经有声音凑上来:“千户守,是我呀。”
温迪的声音。
离得很近,声音带着呼出的热气一块撞到耳朵边,痒痒的,王楚鸿下意识躲了躲。
“你做什么?”
“千户守,我好冷啊,一起睡呀,暖和一些。”
王楚鸿犹豫了一下,没有拒绝,温迪简直像个火炉,被窝里明显暖了不少。
温迪正大光明的抱紧了面前的人,额头贴上王楚鸿的背部,隔着衣服,感受着他的体温,短暂的如当年一样亲昵。
“温迪。”
千户守在呼唤他,可惜喊的是他的名字。
“怎么了?”
“我感觉是被蟒蛇捆住了,你手上怎么没轻没重的,轻一点啊,我要被你勒的,快喘不过气了!!”
温迪:……有点太得意忘行了。
边上的迪卢克,还没睡着,脑袋僵硬望着天花板,虽然两人声音已经压的很轻了,可是毕竟离得太近了,还是听到了只言片语。
怎么回事……我在哪……他们在干什么……
王楚鸿睡觉并不老实,无意识的状态在,左转转,右转转。
最后整个人缩进了温迪的怀里,贪婪的汲取他的体温。
第二天,并没有睡多长时间的温迪,依旧精神抖擞。
指着远处,可惜道:“这大雪看起来又要下一整天,我们只能在你这,多打搅一晚了。”
应达感慨道:“百年难遇的天气被你们连续碰上两回,看来你们近期运势不佳啊。”
迪卢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