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利挥手道:“好了,我今天先放你们回去,你们要是不服,明天给你们一个再战的机会。”挥手众人散开,让他们自行离开。
高定气哼哼的向回走,鄂焕就要去捡他的兵器,丁利岂能再让他拿回去,就道:“我放你们两个人回去,这一双短戟就先押在我这里了。”邢道荣听到,催马过去,就把双戟抓着,拿了回来,鄂焕虽然无奈,但也只得上马,跟着高定回去了。
丁利这里掌得胜鼓回营,罗宪就凑过来,道:“二哥,你是怎么发现他的飞戟不凡的?”若不是丁利让大家齐上,又安排了邓艾防备,今天非得死几个在战场上不可。
丁利得意的一笑:“这就叫天机不可泄露也。”
大军回到营中,周鲂过来,向丁利道:“郡马,永昌长史吕凯到了。”
丁利微微一笑道:“我猜也是他过来。”随后又道:“一会引他到我帐中。”说完下马进帐,先除了甲,又换了衣服,大约等了片刻,周鲂的声音在外响起:“回郡马,吕长史到了。”
“请长史进来。”
周鲂就挑了帐帘,引着一个穿着襕衫的年青人走了进来。
丁利满面堆笑的起身,就道:“久闻永昌吕凯,才华横溢,今日一见,足慰平生啊。”
吕凯先施一礼,随后道:“郡马大名我们虽然身居南中,家僻荒处,但也长闻大名,常憾未能亲到荆州,一睹郡马的风彩,又幸今日能亲见郡马,只是相处还短,不能一知郡马的英才啊。”
“哈、哈、哈……吕长史不必话里有话,你不相信本郡马也没什么,你却看看这个。”说完把刘备给他代行左将军事的玺授拿给了吕凯。
吕凯仔细看过,这才正式给丁利行礼,然后道:“未知左将军命郡马前来,所意如何?”
“收拢南中,剑指成都。”丁利平静的说了八个字,然后又道:“我知道,永昌王太守,吕长史,都是忠义之臣,所以我想请二位表个态,你们既可为刘璋与我死战,也可坐壁上观,等待蜀中平定,重择主人,当然,要是王太守和吕长史能归于我家主公坐下,丁某愿为二位请封。”
“刘璋暗弱不明,行事不和,实难为主,前番将军初平益州郡,我家太守就派了人到成都报讯,请求刘璋派兵接应,那个时候郡马的身份还没有透露,我们实不知郡马是哪里的人马,为主相谋,自当用力,但是让我们失望的是,成都上下,竟无一人商议此事,我们的使者在那里虚渡空住,后来无奈之下,只能是回来了,而这个时候郡马又给我们来了书信,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我和太守商量之后,此为兄弟争家产,都是汉天子的后人,都有据地而王的资格,刘皇叔又有中兴大汉之心,既然如此,我们这些外人,自然不能多事,所以……我们还是等着成都安定,再觐见刘皇叔就是了。”
丁利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吕凯,其实吕凯的决定他早就猜到了,不过永昌离着太远,实力又低,没有左右局势的可能,他们能保证不出兵,就已经可以了,所以丁利只道:“既然王太守和吕长史已经定了,那我尊重你们的选择,只是;若二位言出不行,另有打算,那却不要怪我手下无情了!”
“郡马放心,我与太守,还知一诺之重,断不会出尔反尔的。”吕凯笑着做了个保证,丁利嘿嘿一笑道:“好,我相信二位的人品,我也保证,我军绝不会进入永昌一步。”八壹中文網
“那就多谢郡马了。”吕凯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不由得心花怒放,对丁利越发恭敬。
丁利对吕凯的为人也比较欣赏,所以双方颇能说到一处,到了后来,就连晚饭,吕凯都是在丁利的帐中用的。
第二天一早,鄂焕就来营外挑战,丁利今天没兴趣再出去看了,没有了杨继周的魂兵,鄂焕的武功大概能赢颜子晴,能平周处和董白,还要董白不用飞石,至于文佩、罗宪、卞瑞三个,他一个都打不过,所以丁利向文佩、罗宪、卞瑞道:“你们三个,自己决定谁来出战吧。”
卞瑞急忙向大家施了一礼,道:“二位,卞某初来,还没有什么功劳,还请二位将军给卞某这个机会。”
文佩有些担心的道:“昨天这鄂焕,独战我们七人,今天让卞将军一个出去,能行吗?”
丁利指了指帐角的那对大戟:“典韦悍勇无伦,丢了大戟就败死在张绣的手里,这鄂焕也和他差不多,今天他是必败的。”
罗宪听了这话,眼珠一转道:“二哥,不如这样,我们三个人出战,今天让他按次挑战,卞将军先来,告诉他只要他赢一场,我们都算他胜了,若是输了的时候,就要献城而降。”
丁利来了兴致:“这个办法好,那我也去观战。”当下再点大军,就到了战场。
鄂焕窝了一肚子的火气,这会到了阵前,大声叫道:“那些只会以多欺少的鼠辈,可敢和我单打独斗吗?”
话音没落,卞瑞催马出战,就和他斗在一处。
鄂焕没使大戟,他在军中寻了两个重铁戟来战卞瑞,却没想到这两条戟在手中完全施展不开,不过七、八个回合,就被卞瑞一斧挑飞了双戟,滚落于马下。
接下来鄂焕又换了大戟上阵,和文佩斗了三十来个回合,二次被文佩一鞭打下马去,三场斗罗宪,则是被罗宪用枪把两个鬓角的头发都给铲了下去。
看着鄂焕一脸愤然的样子,丁利慢悠悠催马而出,就下马道:“鄂将军,你还要打下去吗?”
鄂焕突然跳了起来:“老子杀了你!”只是丁利一拳捣在他的胸口处,把他打得滚了开来。
鄂焕不敢相信的看着丁利,丁利沉声道:“你与高定,不过是两个贼而已,现在我给你们一个一刀一枪,搏取功名的机会,还请你们不要自误!”说完一甩袖子,叫道:“收兵!”
大军就向营而去,丁利拉马过来,飞身上去,用马鞭指着鄂焕道:“过了今夜,我就要攻城了!”说完纵骑而去。
鄂焕垂头丧气的回到城中和高定说了,二人呆坐半宿,全无办法,最后高定长叹一声,道:“罢了,与其无谓一死,不如降了吧!”于是就命部下,把城头上的大旗换下,立了白旗,等到天光明亮,两个人都用绳子搭了脖子,出城来向丁利请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