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利记得刘备对刘巴也非常推崇,打成都的时候,刘备知道刘巴在成都,只怕部下众将因为刘巴连着避开他,而找刘巴的麻烦,于是下令,不管是谁,伤害刘巴,都要诛他三族,而张飞的性子是敬君子而侮小人,知道刘巴的为人之后,几乎上赶着的,涎着脸去结交刘巴,甚至赖到刘巴家中不走,被刘巴直接给轰出去了。
诸葛亮劝刘巴说,张飞虽然是粗人,但他仰慕您,您为什么要拒绝他呢。
刘巴则是毫不留情的说‘大丈夫岂可与莽夫为伍’弄得张飞、刘备都是十分恼火。
丁利看着赖忠,廖登,不由得暗道:“不知道那个刘巴现在什么地方,最好别犯到我的手里,不然我让他没个好处。”
此时场中两对拼力撕杀,廖登和赖忠两个斗了个旗鼓相当,但是吴巨却是累得汗流浃背,一个不留神,被刘虎儿一刀劈去头盔,吓得把青铜刀向着刘虎儿一丢,借着他躲刀的一刻,拍马逃回,一直到了本阵,还心下突突乱跳呢。
大将张岭看到吴巨的惨样,不由得叫道:“太守莫慌,看我出战,为您报仇!”说完提了一对铜鞭就从阵中杀了出来。
刘虎儿赢了一阵,才觉得一股气散发出去,眼看对方又来一将,刚要再战,就听身后一个略有些尖锐的嗓音叫道:“刘虎儿,你都打过一场了,还不下来让给我!”
刘虎儿听出是董白的声音,自知自己惹不起这个小姑奶奶,于是拨马而回,董白就催坐下小银龙飞纵上阵,双枪一拢,向着张岭杀了过来。
张岭看到上阵的是个小姑娘,不由得嗤笑道:“一个小女娃娃也来上阵,当真是……。”他下面的话还没等说出来呢,一枚石子飞掷而来,张岭急抬手中鞭来格,哪里还来得及啊,石子正中他的手腕,如何还抡得起鞭,就向下一垂,董白飞马赶到,双枪齐去,直接穿透了张岭,把他挑了起来,再重重的摔下。
吴巨阵中一片哗然,他们都没有想到张岭竟然会这么快的败给一个小女子,大将韩柏就向大将杜速道:“这丫头瞬斩张岭,只怕是有什么诡异的手段,不如你我一齐上阵,她打得我,就打不得你,打得你,就打不得我,咱们两个首尾救应,必能拿下这小女贼!”
杜速就道:“韩兄之见,正合我吾意!”当下二将就一齐出马,向着董白杀来。
“来得好!”董白高叫一声,不退反进,着二将过来,临得近了,突的一挥手,一颗石子打去,正打在韩柏的盔上,打得铮铮见响。
杜速听声,不由得向着韩柏看了一眼,小银龙的速度极快,就到他的身前,董白左手枪一挥,太阳光射在杜速的眼睛上,杜速眼睛刺痛,不由得一闭眼,董白右手枪就到,直接刺破了护心镜,从后膛穿了出来。
“小贱人,安敢如此!”韩柏怒吼一声,拍马过来,舞刀就向董白的头上斩来,董白这会来不及抽出刺进杜速身体里的枪,就用一条枪一格。
韩柏力大,大刀劈在了董白的枪上,震得董白身子一晃,仓促出手的大枪被震落在地。
丁利在阵中看到,急叫道:“快去相救!”
颜子晴飞马出阵,就来救董白,而场中董白一拍小银龙,就向前窜了出去,大枪上还带着杜速的尸体,就那样在地上拖着。
韩柏气得大声叫道:“小贱人还不停下!”拍马在后面紧追不舍,颜子晴马慢,跟本追不上他们。
又跑了一会,董白在马上一个‘燕子回翔’身子半转,就一挥手,韩柏只道是石子来了,急忙用大刀在身前一格,但却空空如也,什么东西也没有。
韩柏不等反应过来,董白第二枚石子又道,就打在他没有被刀护住的下颌上,疼得了下意识的收手一护,只留了一只手握着刀。
董白单枪一挑,把杜速的死尸挑起,一脚踹在上面,借势把枪拔了出来,跟着就是一,就挑在韩柏大刀的留情结子上,用力一带,韩柏一只手如何顶得住董白早就准备好的双手大力,大刀直接就被挑出去了,原来这小姑娘气性太大,她被劈飞了枪,就也要这样夺人家的刀,才能出这口恶气。
大刀脱手,韩柏惊呼一声,拨马要走,董白岂能让他走了,一石子打在马的尾巴上,就从蓬松的马尾之间穿过去,直接钉在了菊花之上。
那马都纳闷:“怎么回事?不是他们在在上面打架吗?怎么还有人过来给我一个千年杀啊?”
那地方太嫩,被打一下就是马也受不得,怪叫一声,就在原地转了半圈,把韩柏给摔在地上,董白上去一枪,直接穿过了他的脖子,这个时候,颜子晴才刚刚赶到。
眨眼功夫,三员大将都死在了董白的枪下,众人看着这个小姑娘人畜无害的样子,不由得都倒吸一口凉气。
董白捡了自己的枪回来,就向苍梧军叫阵:“哪个还来,让你家姑奶奶过瘾!”
吴巨气得暴跳如雷,大声叫道:“全军向前!”大军就向着丁利他们这面掩杀过来,只是苍梧军一动,对面的人马也动了。
这些降军,都是刘虚儿操练出来的精锐骑兵,这会他们都骑着丁利给发下来的定周马,虽然只有三百来骑,但是这也足够了,刘虎儿一马当先,带队杀了出来,直接就是三次凿穿。
吴巨眼看军马损失大太,没办法只得下令收兵,就退回了封阳。
丁利这里打着得胜鼓回营,到了营中之后,丁利就向赖恭道:“刺史可以写一封信给吴巨,再劝降他一次。”
赖恭还没等说话呢,他身后闪出来赖雄来,就向丁利一礼道:“郡马,吴巨与我父有仇,若是我父写这封信,只怕吴巨说什么也不肯降,不如小人以郡马的名义,给他写一封信,劝他来降,吴巨得了面子,也许会考虑一下。”
丁利沉吟片刻,就道:“那好,你去写吧。”
赖家父子从丁利的帐中退出来,赖恭不解的道:“雄儿,现在吴巨走投无路了,正是把他逼死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帮着郡马劝他投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