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烟稀少的街道上。
星核猎手卡芙卡正拿着冲锋枪扫射。
星核猎手刃正拿着卡壳的枪扫射。
星核猎手银狼正拿着玩具枪扫射。
三人以黑色轿车作为掩体,正对着街道上的护着什么的金色身躯疯狂扫射。
那是神君。
准确来说,那是「神霄雷府总司驱雷掣电追魔扫秽天君」。
神君正抱着景元,以自己之身挡住袭来的子弹。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神君掏出手枪,呐喊着扭过身开始反击。
“砰!”
效果十分理想,一枪命中了刃的脑袋。
刃直接倒在了车里。
银狼见情况不对,直接跳上车开车跑了。
而神君,喘着粗气,自嘲般笑笑:“我打的还蛮准嘛。”
“神...神君...”景元望着一地的金色血液,愣在了原地。
“景元元...”
神君站了起来,喘着大气说道:“我可是神霄雷府总司驱雷掣电追魔扫秽天君...神君啊。”
“这点根本不算什么。”
它背对着景元,望向了太阳落山的方向。
“为什么,要为了保护我——”景元眼中噙着泪水。
“保护景元元可是我的工作!”
“但是!!”
“别说了,走吧!”
神君打断了景元的话,踉踉跄跄走了几步,“大家...都在等着呢。”
“而且,景元元...我终于明白了。”
“我们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目的地,只需要继续前进就行。”
“只要不停下来,就会有路走下去。”
神君托着濒死的身躯,朝前走去。
“我不会停下来的。”
“只要你们不停下来,我就会一直在前方!”
“扑通!”
神君倒地了。
左手食指向前伸出,点在地上。
“只要不断前进就行了!只要不停下来,道路就会...不断延伸!......所以,不要停下来啊...”
夕阳西下,阳光撒在神君那金灿灿的身体上,显得莫名悲壮。
四周甚至还响起了一个好听的女声。
“kibonohala~次啦一纳盖兹那啦”
“已麻木库拉莫,木乃no那嘎,比亚no够来~”
“永西带记录~高斗哈啦,给kimoji嘎啦”
“kibonohala~次啦一纳盖兹那拉”
“奇嘎啦米细带,科四诺自由,搜给吼库来~
“no够吴达秀那乌嘎拉,卡no妮子哭那ki那秀爱豆”
“那有你莫大,哈卡乌嘎达~嘎该带……”
“一麻屋诶kei带优酷~”
景元愣愣的看着这一切。
一旁的房屋内,适时的走出了符玄。
见到这个生草且离谱的场面,她走到景元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将军!”
“神君!!!”景元仰天长啸,眼中带泪。
“将军!”
“神君!!!”
“将军,别神君了,快醒醒。”符玄抓住景元的肩膀摇晃起来。
“神君!!!”
“景元,快醒醒!别躺这儿了!!!”符玄剧烈摇晃起来。
“神君...”
天边的光线越来越刺眼,景元下意识的抬手挡住,并眯起了眼睛。
强光之下,他好像看到了天上有着一个奇怪的欢笑面具。
待光线柔和了一些之后,他才迷迷糊糊的睁大了眼睛。
出现在视界中的,是符玄的那张小脸。
除此之外,还有着列车组的星,以及哼着什么歌的三月七。
“景元,你怎么躺这儿了?”符玄的脸上有着凝重。
“原来是符卿啊...”
景元捂着有些发昏的额头坐了起来。
起猛了。
居然看到神君在为他挡子弹,还挂掉了躺在地上唱希望之花。
“不要停下来啊...”三月七拍了拍胸口,长舒一口气,“没事了就好,刚刚真是吓死人了。”
他们一来就看到仙舟将军景元躺在地上不知生死,这画面简直和在星槎海时看到幻胧的脖子右拧一样让人心脏骤停。
不过,后来符玄上前调查,才发现景元仅仅是昏过去了而已。
“嗯嗯!”星点点头表示附和。
“不要着急。三月、星。”瓦尔特·杨站在一旁,望向了鳞渊境海面深处,“真正的敌人,应该还在后边。”
“啊...对奥...那个谁,那个什么灭绝大君幻胧金色火焰限定版才刚刚从天上飞过去了呢。”
三月七小手攥起了拳头挥舞了两下,看着波澜壮阔的海面又犯起了难,“但是,我们总不能游过去并且在水下战斗吧...”
“三月,你的六相冰能不能...”星提了个词。
“你当我是令使还是星神呐?能够轻易的将这片大海全冻住么?”三月七双手叉腰,眯起眼睛的看着星。
“好吧。”星叹了口气。
“将军,怎么回事?”符玄伸手将景元从地上拉起来,“你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昏倒了?”
“遇到了一位故人...打了一架,我没打过。”
景元拍了拍衣服上的沾染的尘土,“你们到鳞渊境有多久了?”
“如果从丹鼎司坐星槎出发时开始算的话,到这儿一共花了半个多小时了。”符玄回答道。
“有遇到过什么人么?比如白羽、银狼或者一个白发女人什么的。”景元用眼睛扫视了他们一圈。
“没有,我们来的时候一点阻碍都没有,一个人影也没有看到。”符玄摇了摇头,随即神情凝重起来,“将军的意思是,那个星神...白羽也过来了?”
“嗯...我在长乐天的时候遇到他们了,搭了他们的顺风车过来了。”
景元左右扭头,打量了周围一圈,“他们应该比我先到才对,但是现在这里又没有人...呃。”
他的视线停留到了鳞渊境深处的海面之上。
白羽在来之前给了他一瓶水下呼吸药水...所以,白羽他们该不会是直接下水了吧?
极有可能...
“将军,绝灭大君幻胧已经朝着建木根部飞去了,我们现在怎么办?”为避免三月七刚刚的话景元没听到,符玄给看着水面出神的景元补了一记。
“嗯,我知道了...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意料,但又合乎情理。”
景元转过身,望向了三月七、星、以及瓦尔特·杨,问道:“你们在列车上的那位仙舟朋友,丹恒,应该会过来的吧?”
“不知道欸,我们的消息发不过去。”三月七摇摇头。
“丹恒确实来了仙舟,不过在什么地方,我们也不清楚。”星也跟着摇摇头。
“这样么...”景元摸着下巴思索起其他对策来。
打开通往鳞渊境深处的路需要持明龙尊的力量。
但现在的进度有些快,他甚至都不确定丹恒有没有来鳞渊境。
要不...给钟离发个消息?让他过来试试?
感觉不太行...
“...”
瓦尔特似有察觉的抬起头,望向了中心处的龙尊雕像。
雕像手持长枪,指向鳞渊境深处。
而长枪之上,梁紫不知何时坐在了上边,手里正剥着棒棒糖的糖衣。
她注意到了瓦尔特的视线,微微一笑后,便发出了愉悦的声音:
“既然没了办法,那么,你们为什么不问问神奇的梁紫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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