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妮妮启口就质问,“安梅,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还没跟傅衍哥离婚,就跟数不清的男人有关系,我听说傅衍哥给你寄钱了,是不是拿着傅衍哥的钱去倒贴了?你真的不要脸!”
安梅一直知道这个黄妮妮,对傅衍是有想法的。
可是当年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说跟亲戚到城里发展了。
其实安梅巧合看到,黄妮妮天没亮在村口跟男人汇合了。
那个时候她也是天没亮就要起来干活,才会这么凑巧看见的。
不过黄妮妮是不知道她看见了!
看黄妮妮的装扮,确实有几分城里的味道。
安梅就讥讽回应,“我花我男人的钱,你有什么资格吠?还有你这是在城里混不去,还是在城里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现在就回来村嘚瑟,还以为别人认为你是荣归故里?”
黄妮妮咬紧牙关,怒意启口,“你是什么东西?我再怎么都比你强,要是我当年没有离开的话,傅衍要娶的人肯定是我。”
安梅冷哼一声,“你这话被别人听到,就真的以为你思想不纯,到时可是会影响你声誉的,不过....记得你已经二十四了?我想也没有媒婆敢为你说媒,因为媒婆也无法解释你一直嫁不出的原因!”
黄妮妮瞪着双眸,恨意交加反驳,“安梅,你就得瑟吧,等到傅衍回来就有你好受的,至于我嫁不嫁到时你就知道!”
安梅听出来了她的言外之意,就嘲笑黄妮妮,“原来你喜欢别人不要的破鞋,还是你已经是破鞋?”
黄妮妮彻底被激怒了,激动地向安梅冲过去。
安梅就怕她不激动,不然她都找不到理由出手呢。
她很淡定地等待她冲过来,看准就伸出脚然后闪开身体。
黄妮妮就向前扑倒,剧痛在在她的全身蔓延。
安梅还假意好奇问,“你没事吧?我不知道你要过来这边,没摔疼吧....唔,你赶紧回家洗洗吧,好臭!”
她说着话已经捂住嘴巴,一副嫌弃的样子。
黄妮妮看到手掌黑色的狗屎,都快崩溃了。
经过的几个村民,还纳闷问,“黄妮妮,你这是发达从大城市回来了?怎么就....你赶紧回去用柚子叶洗洗吧,看你居然跟狗屎碰上了就会走霉运的。”
安梅也是趁机关心启口,“就是,听说踩狗屎就是运气不佳,要不赶紧找个道士驱驱霉运,难怪你在大城市…”
“都没有找到心仪的人,不过回来乡下总有寡佬或娶不到老婆的,我们这里就是这个好...女人还是不愁嫁的!”
黄妮妮听到气得慌,但是毕竟还有几个村民在。
她就咬牙切齿尴尬解释,“今天就是倒霉碰到不干净东西,回去我一定诅咒这个脏东西被鬼差拉走。”
村民还笑话她说,“哪有那么严重,就是运气差点而已,拜拜门神和灶神还有天神就行了。”
安梅都快绷不住了,就说,“我还有急事不能送你回家,你赶紧回去吧...这可能是黑狗狗屎特别地臭。”
几个村民也是捂住鼻子,也是在暗讽黄妮妮。
都在想黄妮妮是在城里混不下去了,才又回到这里。
混到这个年纪还没结婚,就各种猜测都有。
黄妮妮怨念滋生,看到大家嘲讽的笑意。
趁没有其他人,她赶紧爬起来回家。
心里咒骂着:安梅,我一定让傅衍休了你,到时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安梅等孩子睡了,才去澡堂洗澡。
洗完出来,看到月光高挂就下意识想到了男人。
想想男人居然把五百块寄回来,是不是也不是那么无情无义?
越想越烦,她就准备回屋睡。
同时。
春花帮二憨擦完身体,而她就去之情大院澡堂洗澡。
洗完出来,看到张医生和知青队长在聊天。
春花就走过去问,“张医生,我家二憨最近可以练习走路没有?”
张医生摇头,说,“现在我是用中医古法帮他接骨,需要的时间比去医院接骨,恢复期起码比医院多两倍。”
“你按照我给你的方子,每天不停地熬给他喝,那都是祛瘀强健筋骨造血的中草药,记得不要吃炸的东西。”
春花回答,“知道了,我上次炸的猪油渣也不敢给他吃。”
她刚想转身离开,又被张医生叫住。
张医生疑惑问,“你上去说,有个男人鬼鬼祟祟看着知青大院,是有可能跟踪安梅的?可是谁会做这么无聊的事啊?”
其实是知青队长听说,怕是给安梅看书和给孩子认识字的事暴露。
春花就把安梅家里差点被盗的事,大概地解释了一遍。
最后她猜测说,“我觉得是傅家的人,想偷傅衍寄回来的钱,不过之前安梅说好像有人盯着她。”
“估计…也是他们想盯着安梅,因为她们一直是说安梅偷人,估计就是这个心思才找人窥视安梅。”
张医生皱紧眉宇,说,“要是这样的可不是小事,你们为什么不跟村长反应?”
春花无奈回答,“我们又没有证据,反应也是白搭。”
就在春花想离开时,忽然外面一阵嘈杂声。
春花八卦冲过去,看到一个熟人问,“你们这是赶去哪?”
村妇一脸惊讶说,“你还不知道?傅家的人说看到有陌生男人,就在刚才潜入了安梅的家,现在都好奇....是不是最近传开安梅偷人的事。”
春花惊慌大叫,“什么?哪个黑心鸭造谣的?”
“这谁知道,赶紧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村妇说完就急忙向安梅家方向走。
张医生揪紧眉宇,说,“安梅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我们赶紧过去看看。”
知青队长也觉得不可能,也跟他们急忙赶去安梅的家!
他们感到安梅的门口都惊呆了,居然站满了人。
只是听见老秦婆哭着说,“我早就说这个女人不安分,才会想尽办法要分家,村长这次你怎么也要负责到底,这可是让我们傅家颜面扫地不说…”
“最惨的就是我儿子...居然还寄钱回来,让这个女人倒贴野男人,哎呦...我的儿命苦啊!”
刘花就唱反面,听似劝解其实是火上加油,“二弟妹,现在先认个错,让大家散了...这事传出来不但让你没脸,也让小艺蒙羞啊,同时还会影响二弟的前程。”
“你现在犟也没有用...毕竟这个男人衣衫不整站在你的院子,我们也想相信你没有...不如先去公社祠堂,起码就叔公和村长,还有妇联主任在,到时你再好好解释吧。”
小艺冲过去就咬了刘花一口,“我娘才没有偷人,这个人是小偷...二虎哥认得他的胡茬。”
二虎也是站出来大声解释,“对,前半个月这个人潜进来想偷东西,但是被我发现..可是我力气不够被他挣脱逃跑了。”
两个孩子的话,哪有人相信。
已经开始议论纷纷,对安梅各种指责。
更是有些人特意说,安梅是利用孩子。
想让大家相信,这个男人是小偷的谎言。
有些想为安梅说好话的,根本就没有机会启口。
不是被家人制止,就是被那些人吓得不敢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