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冥冥中我就感觉到仿佛是有两只柔软的手在轻轻地推我,伴着一副好听的女人哭腔在唤我醒来。????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我起身揉了揉差不点碎了的脑袋,血早就干了。
勉强睁开了双眼,只见白无常竟然正蹲在我的右侧直勾勾的看着我。我疑惑地说了一声,“大哥”,心想难不成我真的是死了吧,我大哥来接引我了。
白无常并没有说话,倒是我的左侧那双柔软的手直摇晃我的胳膊,哭哭啼啼地对我说:“色魔,你可别吓我呀,你还没死吧,我在这啊,这哪有你什么大哥啊”。
我循着声音转头,只见陈秘书正泪眼婆娑的看着我。
果然,泪美人看着更是让人心动。我再一回头向我的右侧看去,只有那雪白的墙壁,哪有什么白无常。
此时楼道里安静的可怕,不过却没有那么冷了。走廊里也早没了声音。
看着陈秘书哭哭啼啼的样子,我心生不忍,竟然用手拭去了她的泪水。
这一擦不要紧,我僵硬的手被她的泪水一浸泡,竟然柔软了起来。我心想不好,这他妈是我刚才盛着子孙的手啊,之前的残留在我的手心上干涸了,这碰到陈秘书的泪水又化了。
陈秘书似是闻到了我手味道不对,竟然把头扭向我的手刻意闻了一下,脸瞬间就红了,我赶紧把手抽离了回来。陈秘书又羞又恼,恨恨地看着我,口道:“你……”,而后就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现在真是百口莫辩,我说我刚才为了救人撸了一管她会信么。
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把我的手在身上蹭了又蹭,好么,这下变态色魔的形象绝对在陈秘书心里坐实了。我估计这要是大白天的在人多的地方,她绝对会扇我一个嘴巴子走人,然后永远都不会理我的。
可是现在,她男朋友都跑了。空荡荡的大楼里估计现在就我们两个人。这么长时间了,静海老和尚他们也他妈没来找我,肯定是早扔下我俩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真他娘的仗义。
我心里有气,但是现在还在大楼里,也不知道脱没脱离危险。于是,我就探头探脑地从楼梯间里把头伸出去,看看走廊里女鬼还在不在。
我这一探出去不要紧,走廊里的灯一下子被我晃亮了,吓得我赶紧缩了回去。不成想陈秘书正在我身后想知道我看啥,一下被我撞到躺在了地上,而我也被她绊倒摔在了她的身上,还好双手支住没压在她身上。
陈秘书吓得轻声“啊”了一声,双手紧紧抓住衣领,双腿并紧,紧闭双眼扭过头去,仿佛是欲拒还迎,等待着我的侵犯。
这一个动作可真是撩人啊,我是真的想就在此地来一下子,不过我还没有那么变态,赶紧起身扶起了陈秘书,怒道,“你干啥呀,离我那么近”。
陈秘书似是非常的害羞,吱吱呜呜地不知道说什么好,脸红的像个大苹果。
我赶紧定了定心神,控制住自己的邪念,也不吼她了,估计一个女人这个时候是挺无助的,我再欺负人家就不对了。
回想一下走廊的样子,应该是没有什么危险了,因为出去的时候并没有感觉那么的冷了,而且感应灯也能亮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女鬼也被啖精气鬼给咬走了。
于是,我便和陈秘书说,“姑娘(还姑娘,我不知道人家姓陈么,真是的),你别害怕,刚才那个女鬼可能是让我打跑了,应该是不会再回来了。我们出去看看,要是没事的话我送你回家”。
我说这话的时候和陈秘书四目相对,异常的坚定。
估计陈秘书从来没听过人家叫她姑娘,觉得挺好笑的想笑,但是碍于这个场景憋回去了,于是便蹙蹙眉,咬紧嘴唇向我点了点头,那样子煞是可爱。
出于保护弱小的本能,我自然而然地抓住了陈秘书的手,而此时的陈秘书估计也早忘了我手的味道,紧紧攥住我那满是子孙的手。
出了防火楼梯间便是电梯。此时虽然头上的感应灯能亮,但是电梯的指示灯却“应景”的灭了,我按了按上下键,屁反应都没有。
我心合计这真是人点背的时候喝个凉水都塞牙缝。
稳定一下,我忽然有了一个错觉,我们是不是还是在走廊的对过呢?
其实这部电梯我上班和上楼散烟的时候总坐,绝对不会坐错。可是出于刚才我从幻境里出来的时候就走错了方向,我便产生了一种我还是在走廊另一端的错觉。
于是我便扭头向着走廊的另一端望去,因为我近视眼看不清走廊对面的电梯灯亮没亮着,我便拉着陈秘书就往走廊里拐。同时我心里还担心陈秘书看电梯不好使了害怕,就边走边安慰着说,“别怕啊,我们去那一头看看,说不定那边的电梯好使呢”。
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只听后面一个粗犷的女人声音接话,“我怎么能害怕呢小哥,倒是你呢”?那声音厉声道。
我一听毛都炸起来了,马上想甩开陈秘书的手,但是陈秘书的手忽然间像铁钳子一样紧紧地把我的手攥牢,疼得我一咧嘴。一回身,那红衣的女鬼差不点就亲上我。
我心里是又害怕又好笑。
就在刚才,我还嘲笑那个当兵的和女鬼脸对脸呢,但是好歹人家还隔了一个玻璃呢,我这可倒好,让人紧紧攥着手了,这回我是真的死定了。
那女鬼一阵阴笑,顿时我就感觉我的周身又冷了起来,谈不上刺骨但是也不舒服。女鬼狰狞的面孔吓得我想闭眼却欲罢不能,想用手去戳那女鬼的双眼,但是我的一只手被女鬼紧紧地攥着,而另一只手早就吓得毫无力气。
女鬼见我吓得怂了,立刻气势更加的威猛,她周身着的红光像个电灯泡一样把我们周围照得通亮,头漫天飞舞,仿佛是从她身体里冲出的阴风。
见我一点点的瘫软下去,那女鬼的面目开始变得狰狞,横眉立目,张开了她的血盆大口,我竟然现了她嘴里的獠牙还有蛀牙。她的嘴张得如此之大,我甚至都能数出来她有几颗牙。
正当我想数数她有几颗蛀牙的时候(我真是服了自己了,什么时候都能胡思乱想。不过此时我吓得不能动弹,不胡思乱想也不行啊),从她的嗓子眼里,之前看见的那只手竟然又挤了出来。
我眼见那只手撑开她嗓子眼的肉,硬生生钻出来,就想,她每次都整这个景,她就没有恶心的感觉么。
不过胡思乱想归胡思乱想,当时的场面真的挺吓人的,我感觉我的心脏都要停止了,满脑子都是那只手掐住我的脖子,掐得我舌头外伸,眼睛外冒的画面。我心想完了,会不会把我的舌头掐的和我大哥一样的长,我死的会不会也那么的不体面。
虽然我已经给我自己设计好了我自己的死法,但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只手竟然没有掐住我的脖子,而是直接就往我的嘴里伸。
我是完完全全的没有防备啊,没有咬紧牙关挺住,就任凭那只手顺顺利利地伸进了我的嘴里。
我感觉自己的下巴都撑得掉了环,但是那只手还是往我的嗓子眼里伸,都给我扣吐了,晚上吃的东西没有消化的残渣直往上翻,但是又被那只手给顶了回去。
那只手因为用力往我的嗓子里伸,但是我的嗓子眼很小,所以它得一下一下那么地用劲往里挤,它动一下我就呕吐,然后又咽下去一次,如此反复,给我呕的都要虚脱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要死了,估计是要回光返照,我忽然间感觉全身又充满了力气,竟然挣脱了那女鬼抓住我的手,并顺势狠狠地踹了女鬼的肚子一脚。
那女鬼被我踹得陡然往后退了一步,本来刚从她嘴里吐出的半个小臂竟然一下子带出了胳膊肘,顺带着我明显感觉那个女鬼也恶心了一下,估计要是没有这个大胳膊在她嗓子眼顶着她也吐了。
我赶紧双手抓住伸进我嗓子眼的手往出狠狠一拽,紧接着我干呕了一下,满嘴里都是胃酸的味道。
被我扯出来的手似是非常的不爽,在我的眼前拼命抓挠。同时,女鬼也在拼命地往回咽这条大胳膊,很快手肘就被她吃进去了。同时她的尖爪也在我身上抓挠,把我的白衬衫生生给扯成了拖布条。
我一看她要把从嘴里伸出来的手臂又要吃进去了,哪能从了她。估计我是实在地被恶心到了,所以现在反而没有那么的害怕了。我抓紧女鬼嘴里的那个手臂后,又顺势给这老娘们一个腿绊。
毕竟是个女人,估计没有太多的打架经验,这个女鬼竟然被我绊了一个跟头。
我一看,机会来了,便赶紧两只脚踩住她两只胳膊,双手紧握从她嘴里伸出的那只手,像捣酱缸一样开始做起了活塞运动。
我感觉我捣一下她就恶心一下,捣得我好是快活,让这老娘们也尝尝刚才掏我嗓子眼的滋味。
后来我想想,当然这是很久的后来,我觉得我有当夜叉的潜质。
在这里捎带提下夜叉,我之前说的白无常手下的那几个小鬼,那叫行事鬼,和人间的地痞差不多,只是能听从地府的命令罢了,说他们是衙役有点夸赞他们了。真正在大铁围山内外折磨人的那群东西,那才叫夜叉,有点像人间的刽子手,不过还有差别,后面我会提到。
就像我之前打景德和书包一样,我下手没有轻重,而且明显有点心理变态的意思。这次也一样,我一直都捣到那个女鬼都翻了白眼了我还没有停手。估计要是没有这个手臂在她的嘴里顶着,这个过程她一定得是连连惨叫的。
直到看着被我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女鬼昏死了过去,我才感觉自己捣的累了。我估计就算这个女鬼还能起来害人,她也不会再用从嘴里往出吐手扣人家嗓子眼这一招了。
眼见女鬼虽然昏了过去,我还是不放心。我便解下裤腰带,把她嘴里伸出来的手臂在手腕处扎紧,而后和她的腿绑在一起。我又脱下被她抓烂的衬衫,把她的手从后面反绑个结实,这才坐下抹了抹头上的汗。
冷静下来后,我才反应过来。不对呀,假设我刚才是在幻境里头,但是女鬼都让我制服了,怎么我眼前还是这个女鬼,陈秘书哪里去了?
我看了看走廊的两端,大喊了两声“小陈”,走廊里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人理会我,一切都还是静悄悄的。
我就纳闷了,也不去理会那个女鬼,向电梯走去。我竟然能走到电梯那。
难道我不在幻境里?未必,女鬼给我的幻境未必是一个走不到头的走廊,那能是什么呢?
正当我疑惑不解的时候,我突然间听到走廊里,我的身后,传来了嘤嘤的哭声,又是吓得我一身的冷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猛地一回头,卧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