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顿时便是战术后仰,一脸愁容满面的样子,“汉中之地富饶,只可惜易守难攻啊!”
张松顿时便是嘴角疯狂上扬,“若是曹司空从西川和关中两面夹击汉中呢?”
啊,这……
曹操内心顿时便是开始疯狂跳动,果然!张松这便是想要请他曹操入川了吗?
【曹老板这反应,不行啊,还是不会做戏,要是学某些人嚎啕大哭一把,说不定张松一个感动,就能送曹老板很多好东西。此人过目不忘的,能献出来的东西可太多了。】
就比如说,益州的地图!
虽然说张松这人,人品怎么样一直颇有争论,但过目不忘这一点就让许多无比羡慕,这样的技能,简直就跟bug一样存在。
过目不忘?!
曹操听到脑海之中瑞兽的声音,便是眼睛一亮,马上起身走到张松的身边坐下,紧紧的拉着张松的手。
这人,居然过目不忘的吗?
如此说来……
曹操顿时便是想起自己书房之中挂着的一张地图,瑞兽的意思,岂不是说这张松可以将益州的地图画出来?
这张松乃是刘璋的心腹,不然刘璋也不会派张松前来邺城。
若是如此,这张松知道的必定不少!
说不定还会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就好像是益州的地图、人口,世家大族的辛密之类的。
如此说来……
“我闻言子乔见识通达,难道子乔可是有了什么拿下汉中的办法?若此次能拿下汉中,子乔必定乃是首功!日后高官厚禄便是不在话下!”
拿下汉中便是有高官厚禄,若是拿下益州……
那便是不是之功!
张松顿时便是战术后仰,听到曹操一提起高官厚禄,顿时便是眼睛一亮。
他之所求,不就是如此吗?
看到张松脸上明显的欣喜之色,曹操心里顿时便是闪过一丝不满。
刘璋愚弱而守善言,未为无道之主,手下之人想要背叛也是无可厚非。
但……
他曹操最看不起的便是如此卖主求荣之人。
【哎!我算是知道这张松是怎么死的了,都不知道掩饰一下自己的贪婪吗?这年头,主公不能辅佐便换个人辅佐的人多了去了,但奸猾由来少善终。大家都是卖主求荣之辈,为何有些人得到了重用,而他张松就要送命,他自己心里没点13数吗?】
啊,这。
曹操顿时便是嘴角猛地一抽,看不起归看不起,该用不还是要用的?
虽然想要曹操提到的高官厚禄,但……
张松顿时便是眉头一皱,此次,他前来邺城虽然也是听了刘璋之命前来求助,希望曹操能派兵帮他处理内忧外患。但,刘璋又不是真的傻,若是曹操进入益州,以后还可能走?
这,便是引狼入室。
但……
张松嘴角猛地向上扬起,难,但并不是不可为!
只要曹操付出的足够多,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汉中之地虽然地势险要,但也并非毫无办法。”张松顿时便是战术后仰,十分得意的仰起头,炫耀似的跟曹操说道,“我,张松有一宝要献给曹司空!有此物,曹司空必定可拿下汉中!说不定……”
张松说着顿了顿,对着曹操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个大家都懂的笑容。
说不定,还能顺便拿下益州!
【不知道这张松现在带在身上没有,突然就有那么一点点的好奇,不知道现在的地图是什么水平。】
果然!
张松拿出来的,乃是西川的地图!
曹操顿时便是嘴角疯狂上扬,光是此一份地图,便是大功!
这,便是相当于益州之门已然向他曹操敞开了呀!
张松一副高傲的模样,“还请曹司空为我准备笔墨纸砚。”
【啊?】
许多整只熊都懵逼了,这张松……
不会是打算现画吧?
曹操也是愣了一下,地图,没有带在身上的吗?
随即便是对着何晏摆摆手,“晏儿去为子乔准备笔墨纸砚。”
郭嘉顿时便是战术后仰,似笑非笑的看着曹操,想必,主公已然想到这张松所要献上的乃是何物了。
不过……
郭嘉看着曹操身边坐着的张松,难得的陷入了迷茫之中。
区区张松,虽然也是有几分聪明。
但,要是他没有想错的话,他想要献上的,恐怕乃是益州地图!
益州地广物博,若张松现场画的话……
会不会就有点离谱?
然而,就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之中,张松便是抬手一扫,将桌案之上的所有东西全都扫落到地上,把纸扑到桌案之上,一派豪放潇洒的模样。
只可惜的是,张松长相猥琐,身材矮小,做出这样豪放的姿态便是显得有些……
滑稽。
【我去,不是吧?张松还真的打算现场来?这么高难度的吗?】
【地图这东西,不是很精密的东西吗?就张松这样手绘,完全不借助尺子之类的东西,真的可以完美复刻?这误差会不会就有点大?】
曹操和郭嘉几人也都是抱有怀疑态度。
过目不忘确实乃是难得的技能,要是张松给他们默写几本书出来,他们倒是也不会那么惊讶。
毕竟,会默书的人多了去了。
但这张松要是真的在众目睽睽之下画出一张益州地图……
那就很离谱了!
然而,张松却是真的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之中,缓缓的画出一张地图!
虽然他们不知道地图的真假,但,光是看着其中的线条和山川河流便让人觉得……
十分之信服!
恐怕,八成是真的!
就连许多都瞪大了自己的双眼,整只熊都有点懵。
【还真的有这样的人才,过目不忘也就算了,居然真的能将一份地图完美的复刻出来?这么离谱的吗?】
张松一开始画的只是一张简图,慢慢才开始在地图之上增加山川、河流,甚至,张松的绘图之时,还时不时向曹操介绍,这是什么地方,有多少人,粮产如何,当地的世族大家乃是谁家。
俨然对益州的每一处都十分熟悉。
简直,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
【也难怪得张松者得益州啊!这张松对益州的熟悉程度,简直了。更何况,这还不是张松最重要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