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气喘吁吁的保镖追上来,面露不善的看向傅隐。
“你是谁?放下这两个小混蛋!”
傅隐掀起眸子,嘴角温柔的笑容瞬间冷滞,“你叫谁小混蛋?”
江囡囡伸出手指,指着自己的脑袋,上面红肿的地方是被摔得。
“叭叭,坏人!”
傅隐把江囡囡给保镖,扭动自己的手腕,“爸爸给你报仇。”
这一次,谁再敢欺负他的家人!
傅隐轻松的把这两个保镖痛扁一顿,大宝鼓掌。
“好啊!好啊!”
打的解气!
傅隐用湿巾擦干净手,将垃圾扔到地上痛苦哀嚎的人身上。
他重新走到女儿面前,江囡囡虽然跟他没有血缘关系。
他留下她当初只是为了利用。
可是现在看到她鬼灵精怪的眼神,心都要化了。
“宝贝,现在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江囡囡瘪着嘴,扑腾着手,“找妈妈!找爸爸!”
“我就是你爸爸。”
傅隐把江囡囡抱在怀里,认真的问她。
“想不想跟我去看妈妈?还是把你送给战枭寒,你说?”
江囡囡转动眼珠,水汪汪的眼睛带着急切,声音挂着哭腔。
“跟着傅爸爸找妈妈!”
“好。”
傅隐满意的用指腹擦掉江囡囡的眼泪,“大宝,你也一起吧?”
大宝一点不放心囡囡离开他的视线,拍拍小胸脯。
“我当然要跟妹妹在一起!”
傅隐的助手欲言欲止,“傅总,快走吧,码头去人了。”
傅隐知道对方口中不能说名字的人是谁,除了战枭寒这个疯子……
没有第二个人找她找的这么快!
这个疯子不顾小阮生死,都要得罪女王和女王丈夫把真相说出来!
如果不是安娜,小阮现在早就被气愤的女王撕票了。
他怎么好意思再找小阮……
傅隐蹙眉,不再耽搁。
“带着两个孩子走,快开船了。”
“是。”
十分钟后。
一搜巨大的国际巨轮从码头离开,缓缓的移动加速。
与此同时。
数量汽车从码头边上停下,车上下来十分英俊的男人。
他的长腿微微倚靠在车上,似乎腿上有着隐匿的伤。
“战哥,安娜小姐在这里!”
罗柯语气惊喜,“嫂子应该也在这,幸好,我们赶上了。”
战枭寒步伐不停,绷紧的神经终于松懈,“小阮……”
男人带着保镖走到沿海,他眼神越来越冷,没有看到他梦寐以求的倩影,他的拳头用力的捏紧。
“怎么只有安娜和保镖,小阮在哪!”
望着空荡荡的码头,满心欢喜只剩下失望和担心。
如果小阮有事……他不能放过他自己!
思到此。
战枭寒冷峻的脸上浮现滔天的怒火,双目赤红含着杀意!
安娜小姐已经痒、疼的痛不欲生,不断的用指甲抓着自己的脸。
“呜呜呜……好痒!我什么都不知道……江阮,被他们带走了。”
罗柯追问,“他们是什么人?”
“不知道……我不知道!”
安娜知道战枭寒是个什么样的人,立刻把江阮的位置指出来。
已经渐行渐远的轮船!
战枭寒立刻走到岸边,前方栏杆拦着他,他的眸子盯着已经离开的船。
罗柯一脸的担忧,医生,难道又被人掳走了吗?
“战哥,好像是去华国的国际巨轮,别着急,我一定为你调查出来。”
战枭寒却有自己的想法,“孟越,你现在就去调查!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小阮找到,不能让她受伤。”
不受伤……是最好的期望。
“是。”
罗柯眼神暗淡,不知道是安慰战枭寒还是安慰自己。
“战哥,医生神通广大,她一定会没事的。”
孟越举着手机,怒火喷涌导致声音变得有点大。
“你们确定囡囡小姐失踪了?怎么现在才联系我!”
下一秒。
战枭寒抢过他手上的手机。
“囡囡怎么了!说!”
“战少,囡囡小姐被一个女佣抱着玩,不知道给丢哪了,已经报警了,女佣被警方抓走了。”
战枭寒咬紧牙关,妖孽的脸上渗出狠辣。
“一群废物,找不到小姐,你们全都给我进牢狱享福!”
一个月后。
京都。
繁荣的京都夜色都泛滥着漂亮的霓虹灯,男人彻夜未眠。
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战氏集团高楼下种种建筑。
凌氏高楼拔地而起。
两个月前开始施工,如今已经盖到和战氏集团相差无几的高度。
孟越敲门进来,被一股浓烟呛的不断的咳嗽,捂着口鼻。
男人完美比例的背影,仿佛精雕玉琢的雕像,屹立不动。
“战少,今晚有一场很重要的宴会,很多商业大鳄都会到场,其中不伐国外华裔中的金融佼佼者。”
“不去。”
男人留下言简意赅的两个字,转过身,不经搭理的胡茬肆意生长,与从前意气风发的战总判若两人。
他身上沧桑的气质,不像是二十多岁应该有的朝气蓬勃。
宛若沉静的潭水亘古无波,更像是行木将就的老人。
他将手里的烟蒂摁灭,倚靠在皮椅上,目光不知道在看什么。
“战少……”
孟越不敢表现的太伤感。
“少夫人和囡囡小姐一定会找到的,我们的人已经散布世界的各个国家……”
“跟着傅隐的人有消息了吗?”
“还没有,他一直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除了去图书馆,就是在家,家里没有可疑的人员。”
“今晚的宴会,他去不去。”
“应该是去的,听说主办方,是首富凌家,也就是傅隐的岳父,说到这个凌家,突然在京都扎根,就怕影响战氏集团今年的业务拓展。”
作为欧国首富,他愿意回国带动经济发展是国家支持的。
战氏集团只能想办法稳固自己的霸主地位,让老凌氏转变行业发展方向,和战氏集团的交汇点减少。
双方企业形势严峻。
为了自己的利益,和京都的市场,都在各种试探。
“准备礼服。”
孟越点头,“老凌家有规定,最好要带一个女伴,您觉得……”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狂妄不羁,“我就是规定。”
这话也对,老凌家在京都的根基远远不如战氏集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