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陌辰心里胡思乱想着,战枭寒就像是装了雷达一样,眼神冰冷的看着他。
“你对你嫂子,该不会另有企图?”
“当然不会,嫂子太优秀了,我只是崇拜她而已,在场崇拜她这个女强人的男人,不计其数好吧!”
一句激起千层浪,战枭寒瞬间觉得腹背受敌,有点不自信。
他脑海闪现小阮邮件里欧国男人龇牙咧嘴的照片。
晒得黢黑都看不清五官,除了笑容灿烂点,有什么好看的……
战枭寒如坐针灸,深深的盯着楚陌辰,“你觉得,你嫂子喜欢黑皮还是白皮,你盯着我看,是不是太娘门了?”
楚陌辰瞠目结舌,“你怎么会这么不自信,你这冷白皮俊美的脸秒杀了多少在场的男明星!什么娘们,战枭寒一拳砸到一个硬汉的身体,娘们?
谁都没有他虎好吧。
“可是她不喜欢,有什么用。”
“呃……”
楚陌辰回答不上来,兄弟俩闷头喝酒。
没有人注意。
战枭寒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江阮,江阮提着裙摆离开。
战枭寒骨节分明的手不再折磨酒杯,放下酒杯追着她的倩影离开了主场。
楚陌辰喝醉了,没有注意,叹了一口气,“有喜欢的人真好,枭寒你兄弟我什么时候能够遇上。”
像小阮一样让他感兴趣,想要了解的女人呢?
楚陌辰掏心窝子的话停顿,只看到身边空无一人。
恩?
枭寒人呢?
此时,江阮拿过服务生端来的酒杯,她特意走近凌诺。
两个人不过隔着三米的距离,看着她的红唇碰到了酒杯,凌诺眼神的激动和狂热就要掩饰不住。
江阮一饮而尽。
凌诺的手猛地攥紧,嘴角勾勒狠辣的笑容。
江阮喝完这杯酒,就提着裙子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
凌诺眼神一变,立刻对身边的女管家道,“别让江夫人看见,你赶快找男人跟着她进去,一定要拍到她的私密照,知道吗?”
“是,小姐。”
“嘶……”
“怎么了小姐?”
“没事,应该是红酒太劣质,我有点过敏。”
凌诺下意识伸手去抓了一下脖颈。
特意厚厚涂着的粉底想要美白全身,却沾在指尖上,她恶心坏了。
来自华国的女管家,习惯了阿谀奉承,“小姐的娇贵身体,只能喝八二年的拉菲,这些红酒糟践您的身体。”
凌诺痒的难以忍受,手放在后背上十分想要挠。
“行了,赶快找丑的男人去找江阮,越丑越好,最好办完事再拍她的裸照,现在药效发挥,她该晕了!”
“好的小姐!”
江阮走进卫生间,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脸,有些陌生。
原来自己长的还不错。
她心情好了一些,回味刚才战枭寒饮酒的醉态。
江阮有些想离开这里,她是不是打扰战枭寒找一群莺莺燕燕了?
不然他放出了离婚的谣言,怎么会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
这样的天之骄子,招招手恐怕重量级的影后都甘心屈于身下。
“就在里面,快进去!我来反锁上门,别忘了正事。”
“我知道!”
肥头大耳的男人有点激动。
因为长得丑,四十岁了还没有交出自己的第一次。
在看到江阮的照片后,他迫不及待的应下来这个任务。
加上刚才看到她在明星中巧笑倩兮的模样,美的跟仙女一样,就算是坐牢也值了!
“咔嚓。”
肥头大耳的男人被推进女卫生间内,反锁上门。
他一脸色咪咪的看着江阮凹凸有致的背影,翘臀、盈盈可握的腰肢……女人身体的妙曼,让他瞬间腿软。
只是……她现在怎么还站着?
不应该早就晕倒了任人宰割吗?
不过他不害怕,外面有人守着,她一个娇滴滴的女孩,能翻出什么浪?
男人掏出来一把没有开刃的匕首,“美女,你中了迷药,我劝你乖乖从了我,少收点皮肉之苦!”
江阮转过身,男人这才知道什么叫做惊为天人!
美人的声音也格外的悦耳动听,明明没有魅惑的举动,可是偏偏男人看了都觉得她每一次每一寸都在勾引自己!
“噢,你来吧。”
男人被她美色醉的差点松开手柄,忙不迭的解开裤子。
他激动的语无伦次,迫不及待的想要触碰上女人肤若凝脂的肌肤。
“美女别急,我来了,我来了!”
“战少,您不能进去,这是女厕所,我们家小姐在里面。”
“啊!”
一声惨叫从卫生间外传出来,声音之震撼,江阮握着刀的手停了一下。
随后,卫生间的木制门被踹开,门锁破破烂烂宣布的报废。
战枭寒英俊的脸放大,最后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小阮……你没事吧?”
江阮的脸被男人的大手拖着,仔仔细细看着她。
她小鹿一样的眼镜转动,手上还拿着一把没开刃的短刀,地上哎呦哎呦哭嚎的肥胖男人正在声嘶力竭。
“我有事!我有事,这个女人想要谋杀我……救命啊!太可怕了。”
战枭寒狭长的冷眸扫过地上的男人,十分威严。
“闭嘴!”
江阮有点可悲的看着地上的男人。
丑是丑,弱不禁风,她的一脚都受不住,滚在地上抱着命根子哭了。
战枭寒那么紧张干什么……她又不至于傻到被凌诺找人凌辱。
“战少!”
一群保镖蜂拥而至,这恐怕是他们第一次参观……女厕。
幸好空无一人,否则就尴尬了。
凌诺的女管家被扔到卫生间逼仄的空间内,她脸上闪过慌张。
战枭寒怎么知道……
“战少,我以为我们家小姐在里面,所以误会了,不是故意要拦着您进去的,我也不知道里面有流氓要对首席动手动脚的……”
战枭寒搂着她的腰肢,让属下送她去休息室休息。
他颀长拔高的身影,俊美冷冽的脸低下,阴森森的笼罩着地上一男一女。
女管家脸色惨白,她看到了战枭寒寒眸中恐怖的杀意。
男人扭动手腕,刚刚结痂的手背,注定重新布满伤口了。
“我还没有问你,你先解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