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阮只是轻轻抬了一下手,凌傲澈就感觉眼前一花,脖子一下轻微的刺痛!
“警官她下毒害我!”
警方停下脚步,江阮无辜一笑,“我只是抬手整理一下头发而已。”
凌傲澈被推上了警车。
江阮美目收回目光,眼睛视力的下降让她不得不揉揉眼睛,睁开就看到冷冰冰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
“服用了还生草,为什么视力还是没有恢复?”
江阮没有搭话。
她觉得两个人都已经撕破脸皮,没有必要再过分关心。
况且,还生草早就还给他了。
江阮目光看向助理,“走吧,等凌傲澈出狱我再找他算账。”
战枭寒一把抓住她皓白的手腕,江阮蹙眉,厌恶道,“别跟我有身体接触,我觉得难受。”
他一碰她,总感觉下一秒要把她狠狠的推向最危险的深渊。
罕见的,高高在上的战枭寒听了没有生气,捏着她的手警告。
“凌傲澈活不过三天,你要是以前要了他的命,我也保不住你。”
助理翻了个白眼,推开战枭寒的手。
“保住我们老大?话别说的这么好听,在孤岛上把我们老大抛下吸引视线的是哪个混蛋?!”八壹中文網
“别说了,走吧。”
助理还没完,憋着气呢,“战少,我们老大被凌傲澈当成服务员,还要玷污她,你还让我看老大别动他,还是不是个男人,你的眼前就只有利益吗?”
男人捏紧拳头,仿佛忍着极大的愤怒,清俊的脸上暴虐肆意,“我没说过要放过凌傲澈,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他!”
只是,黑影绝对不能插手动凌傲澈,因为凌傲澈背后的首富凌家,是一般人都招惹不起的存在!
江阮面无表情,一双漂亮的手抬起来扶着车门。
“战枭寒,你最好说的跟做的一样,凌傲澈不死,我就会用我的方法折磨他生不如死!”
昨夜,要不是自己突然苏醒,战枭寒及时赶到……
凌傲澈恐怕真的会不要命的碰她。
江阮向来是你不犯我我不犯你的性格,这件事不会因为凌傲澈的身份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忽略!
江阮上车离开,战枭寒在原地深深的注视着。
孟越觉得战少就要化成望妻石的时候,男人开口了。
“还生草她没有吃吗?”
“我们跟踪孤零,发现他把还生草熬出来的药丸放到了储存银行。”
孟越意识到不对劲,“好像是傅氏集团下的银行,战少……”
“调查一下。”
战枭寒一身阴森寒气,捏紧拳头绷紧的脸压抑着怒火。
两分钟后,孟越知道了新的线索,他挂断电话惶恐道,“解药被银行的人毁坏了!这件事跟傅隐脱不了关系!”
“傅隐……傅隐。”
一年两年,这个人总是在他的面前挥之不去,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战枭寒胸口麻痹的感觉再一次涌上来,他强装镇定。
脑海闪现一个很可能的不可能,傅隐……小隐……
傅家的继承人傅隐,会不会不姓傅……
战枭寒抬起步子大步朝着别墅返回,一行保镖紧跟在他的身后。
“战少,您的腿受伤了!慢一点!”
战枭寒此时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疼得。
他费劲心力从凌家的还生草,却被傅隐暗中毁掉。
这一切不是巧合,傅隐到底为什么这么恨他,要伤害他在意的人!
战夫人急忙站起来,枭寒被绑架后腿受伤了,他怎么走这么快!
“枭寒,你急急忙忙发要干什么呢。”
“你有私生子他小时候的照片吗?”
战枭寒眼神泛着怒火,“我怀疑他早就打算对战氏下手了。”
“有。”
战夫人去楼上拿下来一张老照片,上面照片色彩没有现在这么丰富,只能依稀看见一个肉嘟嘟的小男孩。
这张照片,也是战总去世后,哪个女人把小男孩领进门照下的。
随后就被赶走,曾经的战总不在,没有捏死他们娘俩已经是战夫人心地善良!
“这就是他……轮廓,和模样倒是跟他很相似。”
怪不得父亲会喜欢他。
战枭寒只有这一个念头,看起来有些开朗,相比从小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模样也有些熟悉。
到是很符合傅隐的轮廓。
战夫人一万个不情愿把儿子辛苦经营的战氏给私生子一半。
她把手放在战枭寒的肩膀上,“枭寒,战氏给谁,还是你奶奶说的算,不管私生子现在有多站理,都不能动摇你战氏集团总裁的位置。”
战枭寒蹙眉,就在此时,生理性的疼痛让他额头布满汗珠。
战奶奶望着战枭寒,拍着轮椅,“枭寒,你怎么了!”
战枭寒一言不发,等疼痛散去,他清楚的意识到这个星期还剩下三天。
三天以后,毒素攻克他的心肺功能。
到时候他没有还生草做解药,不是疼死就是窒息而亡。
这一刻,他不得不为战氏集团的未来考虑,“奶奶,既然还有战家的血脉,那就尽快查清他的底细。”
如果这个男孩不是傅隐,或许对战氏是一件好事。
战奶奶威严的蹙眉,“枭寒,你想怎么样,难道你要容忍你父亲的错误把私生子接回来吗?”
战奶奶不姓战,她不能理解战枭寒的想法。
“我怕万一我有什么意外,你们连一个亲人都没有,如果私生子品行不错,就把他接回来在战氏干着吧。”
战枭寒站起身,在亲人惊诧的目光中离开了别墅。
“咳咳咳。”
“战少!”
孟越一脸关切,递过来干净的手帕,“我已经派人搜索第二株还生草了,您一定不会有事的。”
“查一下,傅隐最近有没有派人去绑架我的海域,我怀疑刺杀我和小阮的,是傅家的人,而不是凌家的人。”
“是。”
随后,战枭寒深吸一口气,“备车,我想看看小阮的墓。”
如果地狱不能相见,现在就是他看小阮的最后几次机会。
战枭寒冷白的脸,清俊异常,加上那一滴血红的血在薄唇擦过,像是涂抹了胭脂一样耀眼夺目。
男人的脸如山水墨画走出来的东方面孔,让别墅外徘徊的凌诺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