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陵的两个师弟这时候惊觉,刚刚对他们施压的人,居然是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赌贩子?
震慑的他俩一动不敢动的,竟然是他!
“你是何人?为何有如此实力?怎么可能!”
“一个开盘口的下九流家伙,我两师兄弟都是八品大圆满境界,竟然能震慑的我们动弹不得!”
“七品!绝对是七品!甚至是七品中期境界!”
“你一个七品强者,居然会跑到这里来开赌盘?你要不要强者颜面了?”
“……”
两个师兄弟这时候骂骂咧咧的,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堂堂七品的强者,居然会如此没有强者风度,丝毫不顾强者威严,去干下九流小人物才会干的事情!
更别说,从始至终,这个赌贩子都是以猥琐形象示人。
贼眉鼠眼,尖嘴猴腮的,一看就不是什么人物。
打眼看去,茫茫人海之中,都绝对挑不出来他有任何亮眼之处,走近一瞧,也只会让人心生嫌弃!
这种人竟然会是七品强者?这真是让人开眼。
可形式比人强,即便再有诸多的不服气,此刻被拿捏住,动弹不得,也不敢再出言不逊了。
只是仍然有些嘴硬,话里话外,都充满了不服气。
“你说我师兄输定了?何以见得?一时一刻的上下风说明不了什么的,整整一个大等级的鸿沟,是不可能那么轻易跨越的!”
“哼,就如同你现在压制我和我师弟一样,八品怎么可能是七品强者的对手!”
“我劝你这个时候最好也放了我俩,我师兄实力不输于你,等会我师兄下台,小心送你去陪江榆!”
赌贩子瞥了一眼他俩,眼中轻蔑之色根本不加以掩饰。
看着两个师兄弟就像是看傻子一样,“如果你们两个的眼光就仅此而已了的话,那这辈子就待在八品境界吧,终身别想再前进一步了。”
“还不服气,若是不服,很快他们就能决出胜负了,我们等着见分晓便是。”
赌贩子这时候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之前的猥琐之气不见了,甚至连五官都有一些变化,他眼里泛着精光,身姿在此刻变得格外的矫健。
阳光洒了过来,整个人看着身形都变得挺拔了几分。
却见此刻台上。
秦子陵此时被禁锢定格着,竟然不能移动一分半点,心里整个直接慌了神。
眼睁睁看着江榆的玄铁重剑砍向自己,结果此刻却连禁锢都没有办法挣脱?
“给!我!滚开啊!”
秦子陵用尽全身力气都在大喊,禁锢在此刻被浑身汹涌的灵力强行冲破。
这是他在拼命了!
用上了缥缈宗的独门秘术,七品的实力终究还是七品,其灵力的雄厚再加上搏命一般全力以赴迸发出来的强大冲击力,都极其的恐怖!
他施展缥缈宗的秘术。
在电光石火之间他就只有一次反抗的机会,扛不住这一击就要凉透了!
拿出压箱底绝学出来了!
五光十色美轮美奂的光幕此刻出现在天空上,这是缥缈宗弟子只有遇到生死危机的时候,才会施展出来的禁忌绝学!
“燃灭术!”
以性命为根本,以灵力为媒介!
施展之后,在三十个呼吸内,会活的直接跨越一个大等级的实力!
的也就是说,在接下来三十个呼吸时间里面,秦子陵会短时间的成为一名强大的离谱的六品强者!
但是极限!
如果真的维持三十个呼吸的话,秦子陵就会灵气用尽,血气枯竭,死在当场!
都不需要江榆动手了,只要江榆躲上三十个呼吸,那秦子陵必死无疑!
神仙在世都救不回来了!
擂台下的两个师兄弟更是看的瞠目结舌了此刻。
一个小小的江榆,一个在他们眼里,根本就是个不入流的小人物,居然能够将他们的师兄逼到这个程度!
这才交手多久啊!两招有吗?没有!
仅仅只是一招,江榆就直接让秦子陵交出来了保命绝学!
两人偷偷看了一眼赌贩子,他在看见秦子陵使用了这般威力绝伦的禁忌绝学之后,居然不惊讶?
“看见我师兄的实力了吗!今天笑到最后的必然是我的师兄!这位……前辈,建议你还是把我俩放了,不然我师兄会找你好好说道的!”
本来他想要叫赌贩子为老家伙的,话到嘴边,硬生生的还是吞了回去换个称呼。
这时候再没有眼力的瞎叫,定然会被一巴掌给拍死的……
他俩现在可还被禁锢着!
赌贩子淡笑一声,他浑身上下的气质在这时候,愈来愈出尘淡然了,“你师兄都搏命了,这时候还拿你师兄出来吓唬老夫?”
“你先等你的师兄能活着下台再说其他吧。”
砰!
擂台之上,此刻,尘土飞扬。
玄铁重剑重重的砸在了擂台之上,砸出来了人头大小的坑洞出来。
这是罕有的事情!
因为常年要用于战斗,这个擂台是经过特殊材料加固的!就算是两个六品强者在上面打生打死三天三夜,也不会对擂台产生多大的伤害,顶多也就出现一些划痕!
此时,却被江榆扛着玄铁重剑活生生的给砍出来了偌大的巨坑,实在是吓人。
仔细看坑中,里面可不仅仅只有碎石,更有秦子陵的一只臂膀!
血肉碎泥这坑中皆有,唯独没有玄铁重剑的铁屑!
这是什么怪物武器?
秦子陵退守到一边,忍着剧痛捂着断裂的左臂,刚刚好险,如果没有施展秘术,肯定就一命呜呼了。
这个怪物……真的只是八品?
能够将六品强者打成半残能是八品!哪怕是临时嗑药上去的六品强者,也是六品啊!
“你这把剑,有问题……”秦子陵都快疼晕过去了,但此时不能倒下。
这是死斗!
是签过生死状的!
晕了必死!死了人家江榆也是有理有据,就算缥缈宗日后找上门来,江榆也有证据理直气壮的证明自己没错。
江榆笑了,用玄铁重剑指着他。
“这剑确实有问题啊,你不是说它是棺材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