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离开了维斯特洛,而留下来的二重身也开始了自己的征程,威廉现在已经尽可能的锻炼自己的这具身体了,但是依旧是过于羸弱了,仅仅是一个普通人的体质,恐怕接下来的战斗中自己只能是当个老六了。
随从威廉出来的三千名高山氏族战士分成三队由提魅、齐拉、夏噶带领,威廉只在明月山脉中留下了凯尔文。之所以这样还是因为凯尔文更加聪明,他比之威廉身边这三位更加擅长思考,足以应对绝大多数突发情况。
战局变换,但却更加错综复杂,君临的事情传遍了七国,临冬城的罗柏·史塔克开始召集封臣一路南下,鹰巢城的凯特琳再次要求妹妹莱莎出兵助战但被拒绝,而兰尼斯特家则驻守在河间地以逸待劳。
而在峡海对岸,此刻的乞丐王韦塞里斯已经领了盒饭,而在针对丹妮莉丝的刺杀被乔拉·莫尔蒙“识破”之后,愤怒的卓戈卡奥便决定要攻打维斯特洛,争夺那张铁椅子,拆了石头房子,让他们的子民永世为奴。于是卡奥开始了征讨,
这些都和威廉没有什么关系,此刻他的二重身并没有被提利昂·兰尼斯特和波隆发现异常,不过威廉也在熟悉着使用武器适应战斗。威廉清楚,接下来战斗必不可少,而自己又太过于虚弱,二重身的身体素质到是还可以,但是这具身体无论如何都比不得本体那般气力惊人。也就是说威廉对付一些敌人可以依靠灵活使用武器弥补大部分的不足,但是再要是面对魔山那样的人想要凭借技巧打败他显然不会太过容易。
不过威廉也不慌,他拥有的手段可不光只有近身战斗,这可是他最不擅长的东西,自己会的多着呢?随便给你整点活儿都够你受的。
提利昂他们一路上到处派人打探自己家族的部队哪里驻扎,威廉则借助猫头鹰女士的视角侦查帮助提利昂他们省去了许多不必要的时间。就这样,这样风格别样的一支部队满满当当的出现在了兰尼斯特家的营地前。
当威廉一行人来到兰尼斯特家的营地的时候,罗柏率领的军队也来到了卡林湾,在这里布防等待各家封臣的部队加入简直就是个绝妙的主意,借助卡林湾的天然地势构成一个死亡陷阱。
只不过他们面对泰温这个老狐狸只能是继续南下,因为熟知兵事的泰温·兰尼斯特绝对不会进攻这里,并且还有一条河拦在罗柏面前,同时也拦在泰温公爵面前。而凯特琳夫人也在那里和罗柏再次相遇。
兰尼斯特的部队驻扎在一个岔路口,从这个营地的营火计算里面应该是有两万人,此刻的泰温已经和詹姆分兵。此刻泰温的目的是赫伦堡,他要以此作为自己驻军的根据地,所以这里还只是一个临时驻扎点。
提利昂带领着威廉、罗恩以及波隆前去营地中面见狮子酋长,这里弥漫着专食腐肉的乌鸦的味道,显然这里经历过战斗,这个地方是三叉戟河的支流绿叉河,附近全是焦黑的田野和焚烧殆尽的村舍。
在小恶魔的带领下,威廉几人畅通无阻的走过一道削尖木刺排列成的防御工事,走过守卫在这里的长矛兵和弓箭手。
在这防线之后,营地绵延直至远方,炊烟袅袅却并不祥和,全副武装大人坐在树下磨砺武器,各种各样陌生的旗帜在威廉面前飘扬,这些都是西境的封臣,他们大都认得提利昂,也许凡是见过他的都不会忘记。
说来也是有趣,在这里,泰温兰尼斯特把当初劫走小恶魔的那家旅馆当做指挥部,这到让小恶魔不由得感叹也许诸神自有公理。
提利昂要求面见自己父亲,而威廉和罗恩他们则是看的眼花缭乱,这里全都是各式各样的营帐,有红牛纹饰、斑纹野猪、燃烧之树以及獾,威廉一向对这些东西都一窍不通,他也不感兴趣,只有一些和自己有交集的家族威廉才舍得记忆。
提利昂进入泰温的大帐,而威廉他们三人则在这里打量着四周,看到这个时代真正的部队威廉才知道自己和这些大家族军队的差别,这样的武器装备,以及在战场上排兵布阵能力,这些都不是自己所有的东西。
自己未尝不是没有动过在这个时候就去占领赫伦堡的想法,只是那样不现实,且不说自己凭借这三千人能不能攻占赫伦堡,单单是武器军备方面自己就不只欠缺一点半点,果真是打仗就是在打钱。
若是给自己的手下都配备上简易的装备就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更何况这里有这么多的兵种,威廉仔细算了一笔账,即便是自己的黄金之手是个下金蛋的母鸡也是抵不上这些家族数千年的积累的,彼此的差距不单单是在军备上更是在人员素质上,不过好在拥有了衔尾蛇印记能够保证他们听话。
接下来就是要不断学习,训练这些人了,威廉一开始的打算就是借鸡生蛋,来到兰尼斯特家用他们的武器装备武装自己人,然后最好还是让他们训练这些不算正规军的高山氏族,最后成就这些野人们自己的战斗风格。
不过理想很丰满,至于说能够走到哪一步就不好说了。
威廉也意识到了提利昂和泰温在打什么主意,他们本身想的就是利用高山氏族们战斗,不过这点威廉却是知道跟着提利昂没几场硬仗要打。对于兰尼斯特来说就算是赶上氏族们回去明月山脉继续作恶,那头痛的也是艾林家族,不过有了自己支持的高山氏族肯定不会像以前那样好收拾,这对狮子家来说也是件好事。
很快,提利昂就在帐篷里出来,威廉不禁开口问道:“怎么样?”
提利昂得意一笑,“我给父亲要三千顶头盔,三千套锁甲,剑、长枪、钢制矛头、钉头锤、战斧、铁手套……以及用来载运这些东西的马车,很明显我成功了,并且我们有着一块地方驻扎。现在等我们安顿好就可以大吃一顿,然后找几个漂亮姑娘,哈哈哈!这真算是一件美事。”
听着提利昂的话,威廉不禁微微一笑,兰尼斯特果然富裕,我要不要在搞些人来,似乎在这里的待遇还不错。
晚上在帐篷里,威廉和提利昂他们吃着厨子精心准备的晚餐,听着提利昂讲述着些什么,“我们被父亲分配到格雷果爵士的麾下,魔山管理的是前锋部队,接下来估计我那老爸又在琢磨着什么,不过我们大抵也就是服从命令罢了。”
威廉到是脸色怪怪的,“魔山?他的手下?诸神呀,饶了我吧。”
提利昂看着威廉听到这个消息不禁笑笑,“我就知道,你当初在君临可是差点杀了他,难保他不会找你的麻烦。所以……我根本没有跟父亲提起你的名字,至于说外面的人只会记得你是我的手下,当初参加过那场比武大会的也只是少数人,应该没有人会认出你,这点你不用担心。”
威廉撇撇嘴,“这样最好,麻烦事越少越好,我这人就怕麻烦。我敢说若是他知道我在这里,指定会暴跳如雷,说不定接着机会提着剑过来。”
提利昂宽慰道:“就算是他知道也不能怎么样,我好歹是连尼斯特家的正统继承人,我手下的人就算是魔山也不能随便动。更何况父亲不会允许格雷果在大营中闹事的,他教训自己的恶犬可是有一套呢。”
而旁边的波隆也如愿拿到了自己的金子,此刻他愈发坚定跟着提利昂是条光明大道,至少有钱拿,说不定在未来某个时候可以谋个不错的差事就更好了。
而罗恩则是依旧守护在威廉身边沉默不语。
提利昂喝着甘醇的葡萄酒说道:“真说起来,我一直要求自己指挥前锋部队,但是父亲好像更喜欢任用格雷果·克里冈多一点,不过泰温公爵的忠犬总是不会让他失望,不过是一场不确定的仗,我们还得等。”
波隆开口道:“你是想要在你父亲哪里弄到指挥权。”
提利昂有些语气低沉的说道:“这是肯定的事情,我这个小身材,全身上下唯一有用的地方就是这儿了。”说着提利昂指了指自己脑袋。
威廉笑着说道:“你可以尝试不断提出一些先见之明或者是提出一些合用的建议,只要你不断的在你父亲面前说,他总能够发现你的才能。只要你能够证明自己有才能,说不定某一天就会被上位者委以重任。”
提利昂点点头,举杯向威廉示意,“说的没错,威廉爵士。我老爹这个人,一生以家族荣誉威望为先,对于他来说只要是能够帮助弘扬家族威望和荣誉的事情他都会去做,他的目标是重现家族昔日辉煌。所以说若是我真的能够证明自己的才能,他……应该也会对我一视同仁吧!”
波隆:“为什么用应该这个词?”
提利昂自嘲一笑,“因为我没有我哥哥詹姆那样高大,不会像他那样用自己的姓氏和黄金而号令他人,因为我没有我那蠢蛋姐姐那样的相貌,并且在我出生的时候母亲也难产而死。任谁在得到两个双胞胎姐弟之后再生下个侏儒儿子都会厌恶吧,毕竟生下我的确算是赔本买卖。总之我不确定自己的努力能够换来些什么?一句玩笑,或是半分嘉奖?诸神才知道。”
威廉:“……”
波隆:“即便你这样说,做侏儒的话还是生在有钱人家里好,若你是生在一个农夫家庭,准会被卖到马戏团去。”
提利昂也是丝毫不在意,“我也是这样觉得,若真是如你所说那样我这张恶毒的嘴巴迟早会害死我。”
波隆:“我看现在也是如此。”
提利昂无奈摊手,继而他又对威廉说道:“威廉爵士,我还没有问过你,为什么会选择帮我?就像是你所说的获得兰尼斯特的友谊找那个兰尼斯特都可以,为什么偏偏来找我?”
威廉喝下杯中的酒液,这才缓缓道:“因为你和其他兰尼斯特不一样,我才来找你,无意冒犯,依我看你更矮小、却更聪明、还舍得给,怎么看给你帮忙都划算。并且我和你似乎也挺聊得来,算得上是臭味相投吧!”
提利昂眉头一挑,“臭味相投,说的真不错。像你这样的人,随便到那边效力都能够得到优厚的待遇,我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
对此,威廉只是谦虚一笑,“运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