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陪着如烟回柳府。八一中文网w?w?w.两人走在路上,李善感觉气氛有点不对,陪着笑脸道:“如烟,怎么了?”如烟哼了一声,径自往前走,待走到一个僻静的胡同,李善刚要上去再问,柳如烟反身对着李善直接又伸手在李善的腰间狠掐了一下道:“你说我怎么了,你好好想想。”李善这下明白了,如烟是生气他自作主张暴露他们的关系。
李善赶紧解释道:“如烟你听我说,我之所以这么做,正是因为我喜欢你。我一定会尽全力让你幸福的,我认定了你是我的女人我就不会放手,我知道咱之前约法三章,但是如果我真的考不了功名你就不嫁我了吗?万一我到三十岁才中了进士,莫不是你要等我十几年?还是你确实没有嫁我之心?”
柳如烟听了,叹道:“你莫要误会我,我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本身不在意什么名分官位,只是在我六岁那年,我母亲刚过世,家里来了个老和尚。那和尚见了我就说我眼角含媚,眉心有七煞,先天克母,将来必定伤夫克子。除非终生不嫁,如果要嫁,必须嫁一个命中大富大贵且该死未死之人。我本不相信这些命运之说,怎奈那和尚甚有神通,我所问之事和尚一一猜中,临走时送我串念珠,说念珠线断之日是我命运抉择之时。你我初次相遇那日,念珠线恰巧就断了。”
李善听了心中也是惊讶,这说的也太邪乎了吧,该死未死之人不就是说的我吗。忙问道:“那和尚叫什么,还说过些什么。”如烟继续说道:“我也记不太清了,好像叫慧能大师。之后那和尚就走了,也没要钱财也没说破解的方法。正因为如此,我感觉他不像是江湖骗子,因此心中总觉得不安,我是怕害了公子。”
慧能,六祖慧能!李善心中的已经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了。这个传说中的人物居然真的出现了,而且还做了这种预言。这种震惊无以复加,不过好在说的并不是什么坏话,慧能大师不是说了嘛,大富大贵,该死未死!李善也马上安定下来,眼下最重要是安抚如烟。
李善眼珠一转,随即笑道:“原来是慧能大师啊,如烟,我说怎么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感觉这么亲切呢,原来有大师给咱俩牵线呢。”如烟被李善说的有点摸不着头脑,道:“莫不是你也见过那个和尚?你快告诉我。”李善继续忽悠道:“是啊,我七岁那年,恰好就是你六岁那年,慧能大师去我们村化缘,正化到我们家,看到我就说,你小子命中多灾苦,怕是活不过十八岁。有一女娃和你命格甚合,说不定以后你们两个能阴阳互补,成就一段旷世姻缘。”柳如烟听得惊奇,不敢相信多年来的担忧没想到就这么化解了,抓着李善的手道:“李善,你可别骗我,你说的是真的?”李善举起手来誓道:“我李善所说句句属实,如有半个错字,让我打五雷轰。”如烟见李善赌咒誓,马上捂住他的嘴道:“我信,你说的我都信。你就是我命中的郎君。”李善心里默默道:天上神仙别见怪啊,这是为了救人,千万别真劈我。
李善看着近在咫尺的柳如烟,一双媚人的桃花眼含着丝丝水气,红润的丰唇娇艳欲滴。刚才太过激动,两人现在靠的很近,几乎是贴在一起了,柳如烟感觉这姿势太过暧昧,想撤身远离。送上门的美味还想跑?李善一把搂住如烟,对着她的娇唇吻了下去。两唇相触,如烟全身如同触电一般战栗了一下,随即酥软在李善怀里,双目紧闭,俏脸微红,任他索取了。
良久李善才松开如烟,如烟依偎在他怀中对着他的胸膛捶了一下道:“你真是坏死了,在外面哪能做这种事,要是被人看见还不羞死了。”李善心满意足,看着娇羞的柳如烟****的笑道:“好,听你的,以后这种事不在外面做,在你闺房里做。”柳如烟脸上羞红,心里确很是甜蜜,将李善搂的更紧了。
送如烟回到柳府,又在柳府和如烟温存了一个下午,如烟教李善弹琴,李善给如烟讲故事,讲的是红楼梦,听得如烟是如痴如醉,直到吃了晚饭李善才离开。李善一路上哼着小曲就回到了家,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今天酒楼开业成功,又得了如烟的初吻,这小妞真是火辣,一双媚眼勾的李善魂都没了,胯下的李小善几乎是昂扬向上了,也就是有鸣琴这小丫鬟在,要不李善怕是真的要变禽兽了。
一进门就看见李母坐在大堂,张彦昭和赵家两兄弟也都在。张彦昭很是兴奋,向李善汇报今天酒楼的情况:“善哥,真神了,今天来酒楼的人就跟潮水似的。上午还不是太多,到了晚饭时候已经是座无虚席了,幸好食材备的足,要不怕是都不够用的了。今天一天刨除本钱,净赚了十两多银子呢。”李善笑道:“酒楼就是这样,越火就会越火。咱前期宣传做的足,又有新奇的菜式,再加上上午我和李承威这么一闹,咱酒楼想不火都难。这两天是旬假,人也会比较多,你们认真张罗,咱开好了张,以后银子肯定是滚滚的来。”八壹中文網
张彦昭又道:“善哥,今天还有个事儿。下午,来了个人,说是城北的蔡襄,名义上是来祝贺的,不过话里的意思好像是对咱的酒楼有想法,让咱掏银子呢。”
李善听了不禁皱眉,看样子像是黑社会收保护费的啊,问道:“你可知道这蔡襄是个什么人?”
张彦昭也是早有准备道:“我稍微打听了一下,这个蔡襄是城北士族,他叔父蔡邕是荆州的大儒,门生故吏不少。蔡襄读书不行,屡次赶考不中,也就没了做官的心思。倒是结交了不少三教九流的朋友,现在是城北一霸,人称蔡霸王,估计来者不善啊。”李善听了也是皱眉,到底是树大招风,没想到刚露点苗头就有人盯上了。李善道:“我知道了,你先别慌,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他要再来你先稳住他,我找个时间去会一会这个蔡襄。”
如今张彦昭和赵家兄弟带着媳妇也都住在李善的四合院中,一来不必来回跑,二来相互也有个照应。等张彦昭和赵家兄弟回了自己屋,李母对李善道:“善儿,娘知道你现在心智大开,又有了这么多新奇古怪的想法。虽然不知道你从哪儿学来的,但是娘相信自己孩子。不过有一点你切记,你爹当初给你取名一个善字,你虽没有行加冠之礼,其实你爹也给你取好了字叫慕禅。你可知何意?”
李善自然知道母亲想说什么:“孩儿明白,父亲一生信佛讲究逆来顺受,父亲给孩儿起名为善字慕禅也是想让孩儿遇事莫要争强,要与人为善。可是,孩儿并非作恶,但也决不会任人鱼肉。昔年父亲处处小心不还是被奸人所害?孩儿时刻铭记着此血海深仇,此仇不报孩儿枉在世上为人。”
李母叹道:“你这样锋芒毕露,早晚是要吃亏的。娘也想为你父亲报仇,只是有些事情并非人力所能抗衡。娘只想你能平平安安的生活,如果有朝一日你真能出人头地,到时候再谈报仇之事也未尝不可,现在多说无益。娘答应你,当你有能力报仇的时候,娘一定把仇家是谁告诉你。不过你也要听娘一句劝,凡事不可锋芒太露。须知木秀于林风比催之的道理。”李善也点头道:“孩儿明白,孩儿会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