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至于第一个，自然是小嫂子。可惜，小嫂子这辈子都不会在回来了。那么冷那么凉那么深不可测的冰窟窿，除了厉凌烨，再也没有人相信白纤纤会回来。不会回来了。五年了，厉凌烨是时候找个女人了。人死不能复生，他是该找个伴，给孩子们找个妈了。这可是孩子们都认可的一个妈，挺好的。唯一不好的就是有点委屈了穆暖暖，人家一个女孩子还没有嫁给厉凌烨呢，就成了三个孩子的妈了。不过，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就冲着厉凌烨亲自给穆暖暖买姨妈巾，慕夜白就认定穆暖暖是他第二个小嫂子了。穆暖暖接收到慕夜白的目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咬了咬唇，小声的解释道：“但凡知道的，不管是什么男人都会去买的吧，不然岂不是就是亲眼看着女人出丑了，那也太不绅士了。”
嗯，厉凌烨一定是因为绅士才去替她买的，绝对无关其它。穆暖暖大声的解释着，却不知道是对慕夜白解释，还是在告诉自己千万不要想多。“小嫂子，你……”慕夜白直接傻眼，他烨哥是那么随随便便就为女人服务的吗？旁的女人别说是让厉凌烨服务了，就是靠近都不容易。可到了穆暖暖这里，厉凌烨居然是主动的倒贴式的靠近穆暖暖。可穆暖暖居然还不领情。这世上人，果然是一人降一人。“小白，你很闲吗？”
结果，慕夜白这正在替厉凌烨委屈的时候，正主厉凌烨居然是嫌弃的就赏了他一个爆栗，直接赏在他的额头。“呃，我什么时候成小白了？我是慕夜白，还有，这这这……疼……”手指着被爆栗过的额头，慕夜白抗议了。厉凌烨这是恩将仇报。却不曾想，厉凌烨倏然靠近，大掌拍在他的肩头，拍的他差点脸色白了，疼，更疼，比那一爆栗更疼。然后就是厉凌烨低的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警告，“不许吓着她。”
“……”慕夜白直接瞠目了。怎么也没有想到厉凌烨这么狠的对他又是爆栗又是拍了一掌，原来只是为了警告他，不许他吓到穆暖暖。呃，这是有多在意呢。这是，爱上了？然后，就在慕夜白的瞠目中，厉凌烨已经牵起了穆暖暖的手，“走。”
穆暖暖呆怔的看看慕夜白，然后呆怔的被男人给牵进了电梯里。直到电梯门关，她才反应过来，“你……不是让你留下来陪米多先生吗？”
“米多先生让我送你，不然，他说我不绅士，难不成你想让我在客户面前留下很不好的印象吗？这样不好吧，会影响以后我和米多先生的生意的。”
厉凌烨眨眨眼睛，淡笑的说到。穆暖暖咬了咬唇，“你是不是对他说什么了？”
“就是实话实说。”
“你告诉他我大姨妈来了？”
“难道，你想让我说慌？”
厉凌烨眨眨眼睛，反问了一句。“你……”穆暖暖吼完这一个字，就闭了嘴，然后耷拉下了脑袋，只等电梯到了一楼，直接离开。反正她现在是服了厉凌烨了，她已经不敢看他了。是，说慌不好。可是说谎再不好，她现在也觉得关于她大姨妈的问题，说谎更来的好。可现在，已经晚了。她来个大姨妈，感觉已经被厉凌烨给召告天下了，但凡是从知道来了的那一刻开始所见到的人，就没有不知道的了。估计小李也知道了。她简直没脸见人了。腰上突然间一紧，“放心，只有四个人知道，米多先生不知道，小李也不知道。”
男人的声音就在搂上她腰的同时，悄然的传进了穆暖暖的耳鼓。而那四个人，自然是他和她，再加上慕夜白与卖给他姨妈巾的售物员。穆暖暖这一刻的脸不是白了，而是红了。被厉凌烨的动作，还有他的话语给烧的，耳根子红了。直到电梯门开了，还没有回过神来。然后，就被厉凌烨拥着走出了君悦会所。大门外，黑色迈巴赫早就停在了那里，洛风亲自打开了车门，等两个人全都坐进去后，立码启动了车子。穆暖暖的手放在了车把手上，轻轻的握着，“你以前，也给她买过？”
“嗯。”
厉凌烨也不掩饰，他是给白纤纤买过，他愿意，他给穆暖暖买姨妈巾，他也是愿意的。穆暖暖再咬了咬唇，脸更红了，“谢谢你。”
“你第一天量会很多很多，还会经痛，要喝红糖姜水，第二天会好些，但是不能碰冷水，洗手都要是温水或者热水，不然，就会疼的更厉害。”
厉凌烨直视着车前方，仿佛是在背书一样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