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顺着声音看去,是周善。
"主公,目前我们长沙郡只有不到十万的兵力。敌军十八万,兵分三路每一路都有一位大都督坐镇。我们根本不是对手。与其与其徒增伤亡,不如就降了吧。"周善看着孙权冰冷的眼神说道。
"龙国有人许你好处了?"孙权问道。
"不曾!我只是替主公考虑。毕竟大公子在龙国,即使主公降了,也能做个富家翁。"周善没有任何退缩道。
其他几人也不是没想过投降。只是,碍于身份,加上孙权的坚持,所以都没变态。今天有周善作为出头鸟,他们根据孙权的态度,也能有个参考!
"主公,我们地不过一郡,兵不过十万。如何跟整个龙国打?我们生死无所谓,主公你以敌对的态度最后必不为龙帝所容。"周善还在继续劝导。
"闭嘴!"孙权已经怒火中烧。
"来人,将周善拿下,关入大牢!"孙权对着外面喊道。
侍卫冲了进来,将周善按倒在地捆绑起来。
"主公,我都是为了您好啊,没有半点私心啊!"周善喊道
最后,被侍卫拖了出去。
"再有言降者,斩!"孙权冷声对着其余三人说道。
"现在,想想如何对付这三路大军!"孙权继续说道。
"主公,按现在的态势,我们很难打的赢。不如,我们和刘表结盟?"严峻说道。
"之前我们与刘表有过摩擦,他能同意结盟吗?"孙权有些心动问道。
"主公,现在不只是我们受到攻击。南郡那边项桓已经进军了。我们和南郡现在是唇齿相依。如果刘表看不到这个态势,南郡的很多世家也能看清楚。否则就是唇亡齿寒。"严峻道。
"好,那我们派谁去襄阳见刘表?"孙权问道。
严峻,潘宁,陈武面面相觑。他们带兵打仗行,做为说客,他们还没那个口才。
"主公,您的叔父吴景口才出众,可为使者。"潘宁忽然开口说道。
"对啊!"孙权一拍脑门。
当年自己这位叔叔跟父亲关系最好。后来孙策在周瑜的帮助下给孙坚报了仇,而归顺了龙国。孙权则是占着长沙,吴景也算是故土难离,就没有跟随家眷去江夏。而是在长沙郡定居。
"快快去请吴景叔父。"孙权急忙命令侍卫道。
过了约半个时辰。
吴景随着侍卫来见孙权。
没等吴景说话,孙权起身迎了上去。
"拜见叔父!"孙权一躬到地。
"仲谋快快起来,不可如此。"吴景赶紧闪身扶起孙权。
毕竟吴景现在是闲人一个,也没有认主,所以孙权不能以主公的姿态去对待吴景。
"叔父,快请坐。"孙权扶着吴景坐下。
严峻几人起身见礼。吴景点头示意。
"仲谋,你这么急找我来有什么事吗?"吴景问道。
"叔父,实不相瞒,小侄有一事相求。"孙权说道。
随后,孙权将目前长沙所处的境地跟吴景说了一遍。
吴景听完深深皱着眉头。
过了好一会儿。吴景抬头说道"仲谋,此次确实很难取胜。不过,既然你找到我,那么我就走一趟襄阳,帮你一把。"
"谢叔父!"孙权再次起身一礼。
"时间紧迫,我现在回去准备一下,一个时辰后,我就出发。你安排人准备一些礼物,再派几个机灵点儿的人给我打下手。"吴景也是急性子。
孙权也知道,救兵如救火的道理。他还想着怎么能让吴景快些去,没想到,自己想法是多余的。
孙权安排下去,准备一些财物,书籍。排了一百人的侍卫保护吴景。
一个时辰后,一支百人对于护着吴景离开了临湘城,一路向北奔襄阳而去。
此去需走华容道,因为江陵正在开战。
一行人三天后到了华容道。吴景一行人也没多想,直接扎了进去。
路程过半,之间道路中间有巨石拦路。吴景也是带兵之人,看见此情景,连忙命人防御。可是,过了有一炷香的时间,两旁山上也没有动静。
于是,吴景命都伯带三十人去搬开巨石,其他人继续戒备。
大约一个时辰后,巨石被挪到路旁。干活的士卒累的够呛,原地休息半个时辰。
再出发,没走多远,又一块巨石。比刚才那块还要大。
"原地扎营,今天再次过夜。去五十个人,将巨石搬开。"吴景无奈的说道。
就这样,一条华容道整整走了七天。
襄阳
刘表已经昏迷了。在蔡氏"精心照料"下,刘表已经病入膏肓。
刘琦已经在自己的三天没有出自己的院子了。蔡氏一直派人监视着。
"夫人,大公子院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一名下人禀报。
"没事,先盯住,他跑不了。"蔡夫人说道。
"夫君!夫君!"蔡氏呼唤了几声刘表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叫大夫过来。"蔡氏吩咐自己的贴身婢女。
"是,夫人。"
婢女出去后,房间里只剩蔡氏,刘琮和昏迷的刘表了。
"琮儿,你去门口看看有没有人。"蔡氏对刘琮道。
刘琮也没多想,向门口走去。
刘琮刚到门口,蔡氏则是拿起被子捂在了刘表的脸上。
刘表开始还有一些微弱的抽动。然后没了声息。
刘琮看看外面没什么人,刚一转身。就看到自己的母亲捂死了自己的父亲。
明明很悲伤的一件事,在刘琮看来,心中却莫名的兴奋。
"琮儿,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蔡氏连忙解释道。
"母亲,我知道!"刘琮声音特别的平静
"夫人,大夫来了。"婢女在门外说道。
"快请大夫进来。"蔡氏声音带着颤抖说道。
大夫背着药箱走了进来。
此时,房间已经恢复了原样。
大夫来到床前,很自然的给刘表把脉。手刚刚搭上,就是一愣。
然后连忙,仔细切了一下脉。
站起身翻起刘表的眼皮,又趴下听了听刘表的胸口。
然后叹了一声气道:"夫人,我来晚了,州牧大人已经走了。请夫人和公子节哀!"说罢,深施一礼,然后转身就走。